“哎呦!”走在前面的三鸭子结结实实拌了一跤。/p
麻子在后面看的清楚,什么也没有,荆条晃动了两下,好像遮挡住了什么。/p
“咦?”麻子感觉有些反常,『摸』了『摸』那根荆条,才手指粗细的荆条,如何有绊倒人的威力,三鸭子吃的肥胖,如不是站着走路,几乎跟个鸭子无异。/p
三鸭子脸上有些挂不住,往日的威风居然被这毫不起眼的东西给弄的脸面尽失,憋着火气,弯身扭断了了树枝荆条,麻子看的哑然失笑。/p
“这不对啊,后山不是这条路!”/p
三鸭子有些惊疑的看着眼前的小路,赫然是向着山前走的。/p
“不会拐啊?”/p
麻子向前走了不多时,心里暗暗吃惊:难道已经被人知晓?这来的路怎么如此不顺畅?/p
他自认有些手段,却看不出眼前有些异常,也许是心里作祟。/p
走到后山的时候,两人忽而有些精疲力尽的感觉,难道是背着山过来的?/p
“喂!你们找谁?”童稚嫩的声音,小孩身边站着一个红衣女子。/p
三鸭子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麻子喘了两口道:“你是谁?”/p
“婶娘这人真奇怪,明明是我先问他的。”/p
女子好像不爱搭理两个人,不知是害怕,还是别的,看了那麻子一眼,冷笑着携手把孩子拉回房中,任凭犬吠激烈,再不管不顾。/p
谁知这俩人跟上门讨债一样,站在外面就是不走。/p
“鸭子,你说咱们在这里过夜怎么样?”/p
“不错啊,有美女陪着呢,哈哈”/p
“我觉得这儿太冷了。”/p
“不如点把火。”/p
“万一把人家的狗窝烧了咋办?就算是他不心疼,里面的金银珠宝我都心疼。”/p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声音很大,比狗叫声大。/p
里面听的清清楚楚,小孩大眼睛,单眼皮,笑起来口中能塞个鸡蛋。/p
“婶娘,他们是谁啊。”/p
“反正不是好东西。”/p
孩子有些郁闷,看样子还是分不清什么叫做好东西。/p
红衣女子不管不顾,拿着箩筐刚出门,看样子是要做午饭了。/p
麻子猛的拍了一下三鸭子:出来了!/p
三鸭子赶紧站起身子,立在门栏外面,牧羊犬有些狗仗人势叫的更加欢实了,还有一只狗不叫,始终徘徊在门栏左右。/p
“额,美女,杨缺是住这儿吧?”/p
红衣女子听闻,转头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对我说也是一样。”/p
语气冷淡到了极点,三鸭子以往何等不可一世,怎受过这种眼『色』劲儿,当即就要发作踹门,麻子赶紧拦住。/p
麻子站在前面道:“那什么,我们是来看望他的,想向他打听一个人。”/p
“谁?”/p
“殷宇全!”/p
这名字让红衣女子有些吃惊,手上的箩筐无力的掉在地上。/p
“我们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p
麻子知道她在说谎,续道:“姑娘你可以不认识,难道殷宇全可以知道他父母的死,而不管不顾吗?”/p
红衣女子重新捡起箩筐,真就再也不管不顾,没多时红砖空心板的屋子中冒气袅袅青烟,羊肉的香味冒出后,几只狗似乎也不再卖力的狂吠,摇头摆尾的站在屋子外面,时不时叫两声。/p
麻子盘坐在地,看样子好像是睡着了,没多时,麻子伸张的身子忽而抽起风来。/p
三鸭子面无表情的看着麻子这样子,知道他在做法。/p
这以往三鸭子见过麻子做法,见的久了也知道他的能耐,不然不回拿这么个人当回事。/p
半柱香的功夫麻子一脸的汗『液』,豆珠大小,哒哒的滴落在地。/p
眼睛慢慢悠悠的睁了开来,“难,难进···呼···难呐!”/p
三鸭子问道:“怎么?连进也进不去?你不是自认道行很高吗?”/p
“你没听过一山还有一山高?”/p
“这么说你不中用?”/p
三鸭子有些虚,麻子就算再不中用,对付他来说就像是玩似的。/p
“我嘴上没把门,你别见怪!”/p
麻子脸『色』不大好,心里怪异:我走南闯北这许多年还未曾遇到过如此布局的高手,不过眼前这种布局要破起来不算太难。/p
两人直守到下午四点左右,凉快的睡在地上,狗吠声忽起,这才惊醒,『迷』『迷』糊糊看着一道人影闪了进去,三鸭子惊呆了。/p
“鬼!是鬼···”/p
麻子摇头,这体能练就的得是有多好,居然能这样快,看来时个修道的。/p
心里有了怯意,忙对三鸭子道:“这不是鬼,我刚才试过了,任何东西根本没办法靠近围栏,这围栏是按照天干地支排列的,别说是养着狗,就算没狗,咱们一样进不去,就算进去了···”/p
他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面前的围栏里重新站出一个人,杨缺。/p
杨缺左右打量二人,笑道:“你们找我?”/p
三鸭子刚要说话,被麻子拉住:“恩,我在牛昂不的时候,听到有人说殷宇全死了,不知道是真是假,今天特地来看看!”/p
杨缺笑道:“真死假死,有什么分别吗?”/p
“有!听说他母亲最近患病,若是殷宇全假死,难道不该回家看望一下吗?”/p
杨缺道:“我这里没有什么殷宇全,只有姓杨的!”/p
“世人喜欢玩弄逃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