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这位啃父骄奢的严爱,今天算是吃了大亏,脸上依旧火辣的疼痛,却在郭老的安排下,暂止住了刀兵。/p
四五个人围在一起,做在桌上,郭老跟殷宇全一言不发,互相看着对方,严爱脸上也是阴晴不定,这半路上杀出个悍天狮子,心里就比吃了苍蝇还恶心。/p
他本意就是来『逼』人家黄灵儿就范的,谁知自先吃瘪,郁闷之『色』不言而喻,郭老也反常的没有帮自己教训这人,他感觉郭老很有能力,适才的一番较量上看来,殷宇全也不算是真的天下无敌。/p
自然而然的傲慢,却被抽了俩嘴巴,不敢『乱』说,早在平日里的得意神『色』,『荡』然无存。/p
“郭老,要不要我去通知父亲?”/p
好啊,这小子居然想给他父亲知道,要通杀宇全吗?可这咬人的狗是不叫的,这小子的脑袋居然如此低等,怪不得刚才连像点样的反抗也没有。/p
郭老怒斥道:“难道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大”/p
郭老自来是守卫这花花公子安全的,近年来越来越是看不上这位公子跟这个差事,若是有比跟着二把手更加有利的工作,他倒不介意换一个。/p
郭老拱手严厉道:“不知阁下出自道宗的哪位大师手下,小老二教徒无方,真是惭愧啊。”/p
原来这小子拜了郭老为师,名师自来出高徒,也要看教的是个什么货『色』,就这智商,别说宇全玄功奥妙,就是寻常斗心斗智,也能玩的他团团转。/p
知道东平界二把手的智商感人,殷宇全忽而干笑两声,续道:“无妨,只要阁下以后别再对人家闺女染指,在下就感激不尽!”这算是个折衷,他可不认为自己真就无敌,否则天魔主那次就能避开。/p
不多时,一队仆人双手捏着铁盘,陆续走了进来,每个铁盘上摆满了金锭子,足足一万五千两。/p
黄赖久逢场面,站起身来,毕恭毕敬道:“这是一万五千两金锭子,请严公子笑纳。/p
严爱哼了一声,有些不大相信,现在也没征收赋税,也没有利用其它门道,他早派人盯紧了黄赖一家,若是有其它门道,就能提早堤防,万一有什么作『奸』犯科,那可就好说了,管教他金子凑不成,这县长嘛也得撤下来。/p
两步上前检验金子,每个金锭子分量都很足,他查看了三盘,就已经不能自己,难道就这么算了?/p
郭老笑道:“既然金子还给我们了,我东家也无话可说。”/p
往常谁敢做主人的主,这郭老今天是怎么了?严爱有些不大相信眼前的一切,强者为尊的时代啊,跟他们客气什么,谁要反抗,就给点颜『色』看看。现在他不认为殷宇全还能突如其来的捏住自己。/p
“郭老,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啊?”/p
“什么不对?”/p
“这金子来的不对啊,黄赖,你是怎么在这短短时间之内凑出这许多金子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p
面对严爱的『逼』问,殷宇全豁而站了起来,众人皆惊,以为又要打,严爱吃过亏,匆忙躲在郭老身后,要说修行,他不认为是殷宇全的一合之将,可谁叫人家父亲厉害。/p
“钱还了,你们拿着就是,再胡言『乱』语,我能忍,我的软剑不能忍!”话语合着剑鸣瓮声作响,举目坚毅,黄灵儿在屏风后看的一清二楚。/p
英雄了得?一夫当关?怎样形容花痴的心境,似乎也不过分。/p
郭老冷面道:“既然如此,这位殷兄弟又不愿意说出师门,看来是信不过我等,我和严儿还有些重要的事情,就先不打扰了,不过我想说的是,这位殷小兄弟,半年一度的修罗赛场不知今年是该交多少钱,才能避免黄赖不去争斗,你护得了一时,总也不能护他一世!!”/p
郭老没有拖泥带水,拉着错愕的严爱,兴冲冲的走了出去。/p
宇全问:“什么事修罗赛场?难道你们这里还要比赛?每半年一次?其意义是什么?”/p
这广图上但有能力的才可混的一官半职,这个好像是当官的标准。/p
“殷兄···”/p
“父亲还是让我说吧。”黄明旺觉己父年龄过大,自己又不争气,叹息一声道:“这也是犯难的所在,殷宇全,你愿意帮我们最好,不愿意帮,我们也不敢继续叨扰,我们这里都是七大家八大族的人。”/p
“叫我宇全就可以了,这何为七大家八大族啊?”/p
他之前曾听闻过这个梗,却不明觉厉。/p
七大家八大族是广图东平界和无花界、无欲界的笼统称呼,每半年在钟黄界的钟皇城内修罗场进行比拼技艺的,谁有能力,谁做官,谁更强大谁为尊。/p
随着年岁的老迈,黄赖已经不复当年神勇,前六年都是靠着贿赂银子维持的官职,谁也不想做平民。/p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黄赖淡淡道。/p
“可你迟早免不了啊?”宇全心道:你儿子魔力平平,顶多算是个霞举境界的一般人,等你死后,那岂不是让这个温室里的花朵枯萎凋零?/p
黄赖如何不知今后家族的处境,只说“我正在『操』办以后的去向,并花了重金在死亡隔壁附近买了一处庄园,以供天年处置。”/p
怪不得他没钱还人家,原来是布置了后路。/p
“而且,这县长当一天,就有人帮我干一天活,再不济事也比平民强太多,今年要是贿赂不了,过不了半个月就得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