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修行有什么用?”他犹豫的翻开了第一页。/p
“得道成仙,长生不死,甚至位列仙班,听我师父说,潜力很大,多少人挣破了脑袋想要的东西,这个东西可是钱买不到的。”他得意的小声说道。/p
他想糊弄我,我姥姥跟我最亲了,六亲不近,我现在没怎么感觉,什么长生不死,演戏呢?殷宇全这般想到,当下也不说破。/p
“哦”一声,不耐烦的把书递给他,“咱们先去『摸』红薯吧,有空再来看,我还没吃饭。”/p
他摇了摇头跟着殷宇全直奔地窖,两人到地窖口时,殷宇全将手电递给他,心道:有本事你飞下去拿个红薯,我就拜你为师,什么神啊鬼啊的,心下这般想,手上没停,深吸一口气,憋足了劲儿,忙去揭开地窖盖子,这地窖盖子少说有六十多斤。/p
他一个使劲过猛,脚底立马站立不稳,盖子滑落一旁,人却要来个直坠枯井地窖的下场,说时迟,那时快,脸面眼见要磕碰到地窖边缘,身子戛然而止,不知被何物挂住,一声呼喝,殷宇全竟被拎小鸡一般直飞而起,被同喜抱住放在地窖边上。/p
他坐在地上,兀自喘息不已,惊魂不定下,心里很难接受同喜有这般身手,与平时俨然不同,难道这就是练了九转阴阳诀的结果?/p
心下踹踹,望向同喜,同喜见他不动,自己手指并起,食指中指在地上,边画圆边嘴里念叨:“拜请三山五岳张灵尊,玉清自来显神通,开路何须凡体身,有宝必为奉神明···急!”他双手结印,姿势怪异,自有一番威严。/p
在那手指处,立马多出了五个红薯,『插』!同喜这货莫非真是个有本事的?/p
一切来的突然,反倒是殷宇全的心里居然无法接受,心想,若是会这术法,以后什么都不用发愁,天下我有的感觉,一时间『露』出了贪婪:“你能教教我吗?”/p
同喜不屑的看了看他:“教你不难,今晚的事情不许说出去。”/p
他满怀心喜的答应了,“还有不许在人前卖弄,这法术在人前卖弄时,别人见你有,必然有求于你,则动了妄念,害人害己,非正宗御法而不可得,七七四十九天纯阳身尽付东流,人有阳气,有贪欲,非徒弟不传,非师门不入。”/p
“同··师父,我不是很懂”宇全抓了抓脑袋。/p
“以后你就知道了,先回去吧,有时间就来我这玩,除了你,别人谁都不能知道!若是走漏了风声,大祸不远矣。”/p
他满带兴奋的回到家中,一进门,发现爷爷在屋里坐着,因为父亲刚买一张cd,荧屏中正上演着僵尸类型的片,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其乐融融。/p
饭后,老一辈人阅历、经历比较老,知道的多,殷宇全有心请教多年来,困『惑』不解的问题,就说道:“爷爷,真的有什么鬼怪、神仙吗?比如咱们身边存在的故事”只是想要再次确认在同喜家,那如梦似幻的场景是真的。/p
爷爷手指上夹着一颗没过滤嘴的香烟,想了想,还没来得及说,父亲就接口道:/p
“二十多年前,咱们邻居,李宝军的母亲,因病刚去世,凡是一条街上的人,都要每户派出一个去帮忙办丧。每家每户都在门口踩些碎煤渣块,来防着死者魂魄进自己家作恶。”/p
“碎煤渣铺门口防鬼,却是咱们这的风俗,然后呢?”他求问心切的说道。/p
“由于那会儿中午去办丧,下午就下地锄地,加上体力劳累比较严重,一般都睡的很早,十二点就属于半夜,我当时跟你『奶』『奶』、爷爷住在一起,你叔叔、姑姑睡的早。大约在十一点到十二点左右。”/p
父亲说的时候看了看爷爷,爷爷见都看着自己,然后说道:“嗯,是了,大概就是那个时刻。”/p
父亲接着说道:“当时,很清晰的听闻,一声声凄厉的干嚎声,由东到西,忽远忽近,一会儿就好像是有人,在院子里面干哭无泪一样,一会又似是飘在了咱们睡觉的窗台底下,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声音,你『奶』『奶』跟你爷爷都知道这事儿。”/p
好像是触动心弦一般,在座的众人都是身子一紧,夜风吹来丝丝凉意,天好像冷了许多,宇全拉了一下拉链,继续专注的听着父亲的叙述。/p
“爹,你还记得吗?”/p
“嗯,咋能不记得?要说那天晚上的声音,可不只是咱们一家听到的,而且,我现在都在怀疑,那烧完的碎煤渣面子,它到底防不防鬼。”爷爷缓缓吐出一口烟,接口道。/p
殷宇全有些着急的问“李宝军?就是搬到西台街的那个?他爹不是叫老曾吗?也就是老曾他媳『妇』吧?”/p
两个长辈儿都说是!/p
殷宇全继续说着疑『惑』道:“那媳『妇』是不是被老曾自己害死的?以至于半夜不宁,前来伸冤?”/p
父亲不紧不慢的摇了摇头,说道:/p
“一夜难眠,第二天众人神情委扉,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昨天的声音有人听到吗?然后一下子众人炸开了锅,纷纷表示都听到了,街坊领居们都暗暗猜想老曾妻子可能含冤不白,郁郁而终,昨晚那么一闹,都怕惹灾难。/p
于是就有人出头问老曾,是否生前亏待了媳『妇』,或者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媳『妇』的事儿?/p
老曾总说:没有的事!/p
被众人追问的烦心了,把昨晚众人回家后,自己去媳『妇』的棺材上趴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