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每天在我这里吃这么多苦头,不恨我就不错了。”同喜不以为然的说。/p
“对了师父,那天蚕手套什么时候能拿出来给我开开眼界?”宇全岔开话题,并不想承认。/p
“怎么?感觉自己练的不错了?想见识一下?手套是特殊材料练成的,你平时『摸』不到鬼,但有了这手套,你都能去揍鬼,万一你小子心存不良,与鬼有了苟且之事不打紧,要紧的是损了阴德,败坏了天道,那就麻烦坏了,目前最好还是练软剑吧!”/p
“不想传就不传,这是父亲刚给我买的果品,拿来孝敬您,既然您老不想吃,那就不勉强了。”说着宇全玩味似的,拿起火龙果掰开就准备吃。/p
“哼!什么人啊。要不是大限将近,怎么会瞧的上你。”同喜面『色』平和的说。/p
“是啊,都快饿死的人儿,能不近嘛。”宇全见他骂起,不依不饶的说道。/p
“你!你且随我来。”说完也不管宇全去不去,立刻回屋,看样子是动了真火。/p
“哇!原来你家还有密室啊?怎么没听你说过?”/p
同喜把火炕底下的灰擦了擦,顺手揭开了看不清楚的洞。今天的殷同喜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火气这么大,跟着他顺着洞的台阶,矮着身子走了下去,同喜一下子把里面的蜡烛点着了。/p
映入眼帘的是三个牌位,中间那个牌位上书“尊师五爷之神位”左手边是“妻子殷氏翠云之神位”右手边是“爱子殷万玄之神位”/p
宇全一下子就看蒙了,若是义庄,自然牌位上当写谁谁谁之灵位,但义庄因为阴气重,也会安排到上面的地方。/p
同喜的尊师与老婆、孩子都在这里供奉着,宇全忙跟着同喜一起对逝者施礼,礼毕,蜡烛下,同喜已然泪流不止。/p
莫非今天是他们三人的死期?/p
良久,同喜在幽暗的蜡烛下,趴在供桌底下,似乎在『摸』索着什么,一声脆响,供桌后开了两扇门,在灯光的照耀与黑布的承影下异常神秘,他当下走了进去。/p
“来看看,究竟是谁缺!”/p
进去后,眼帘里浮现出八卦字样的箱子,以八卦方位排列着,每个箱子里装满很多金银珠宝,中间那个箱子却是一些衣物,有道袍,女人、孩子的衣物以及八卦镜,还有一副白『色』的手套,不过手套里的颜『色』是红『色』的。/p
这就是他个人的宝藏?还是熟悉的殷同喜吗?/p
悠悠的烛光外,却遮挡不住这金光宝器,里面的墙阁里似乎还有一物,宇全刚要查看,同喜大急:“别动!赶紧···”/p
嘭的一声,殷宇全忙回头,见同喜被一个白衣人制住,登时动弹不得。/p
“师兄,你能骗的过几时啊?终究是要再见面的。”/p
烛光摇动两下,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鬼,这鬼浑身上下散着淡淡青光,似乎得道成仙,说话声音和蔼好听,又叫同喜师兄,但出手却将同喜制住。/p
细细打量,青气浑浊,只怕是殷同喜嘴中的鬼道有成状态。/p
“小伙子,你叫什么?是老瘸子的徒弟吗?”白衣人看到宇全说道。/p
“你既然说同喜是你师兄,又怎么将他制住?我是谁?管你什么事!”/p
“呵呵,不错的小伙子,不但能看到我,口齿伶俐,不如你拜我为师,我既然能打败我师兄,自然教你的法术也厉害。你要不要学?”/p
他神情自若的站在那里,不!是飘在那里。/p
“你既然鬼道有成,又何必来为难你师兄,你若不是有企图,怎能教我东西,且你出手把你师兄制住,想必并不想让你师兄『插』手,同喜只是败在出其不意,你我阴阳两隔,和你一起,大大不妥。”宇全厉声说道。/p
谁知白衣魂魄没怒,反而笑了起来,“嗯!好,你说的不错,但谁说阴阳相隔便教不得,我鬼神之体即将圆满,你若听从于我,我修行长生的法子快捷,若不是肉身已坏,天下谁与匹敌?但你得到我传法,听我教你肉身成圣,将来成就远胜于我,如何?”/p
“宇全别跟他废话,他根本不是你师叔,你没师叔,他就是··”同喜话没说完,被白衣鬼施法晕了过去。/p
“快把我师父放了!”他心下有惧,跟人打过架,却没跟鬼动过手,心下急道。/p
“乖师侄,你师父既然传道于你,想必那本禁术,你也是听说过的吧?我来此只为了那本书,若是把书给我,我便放了你师父,我说到做到!”他对宇全的话视若无睹,根本没把他放眼里。/p
殷宇全眼瞅着箱子,看到里面有八卦镜,与天蚕手套。只听同喜说过天蚕手套,对鬼魂有效果,二话不说两下戴上了,就准备应战。/p
“自古以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就你那几斤几两敢在我面前卖弄?”/p
白衣鬼负手而立,随意一指,供桌上的三牌位,尽皆粉碎。/p
敌我实力悬殊,同喜又倒在地上昏『迷』,紧急下忽然想到了刚才那个的牌位,居然写着五爷之神位,难道五爷此时还不该显灵?那可是殷同喜师父啊。/p
大敌当前,他还在想什么五爷,企望神明能护他一劫。那白衣人见殷宇全不理自己居然在发呆,也不恼怒,“哎!少年郎,你叫什么?”/p
“你又叫什么?你快放开我师父,我不知道什么是禁术,他只教过我打铁。”/p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