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王不答,欲盼后话。/p
“天下间大『奸』大恶的魂魄入嘴后,滑而不腻,味道五香,集齐尘世五杂,戾气重,口感好,善人魂魄清淡为主,淡而无味,犹如嚼蜡,闻之欲吐,此乃一者。”/p
“那二者又是何物?”丹王对魂魄味道才不感兴趣,对面虽然现在化干戈为玉帛,但他若突然反目,或者以后遇到同样能够食鬼物的『毛』神,也能知道其中弱点。/p
钟馗『摸』了一把胡须,酒劲儿似乎上来了,对着那常青丹鼎的晃动,只伸手一拍,随即鼎身安稳下来。/p
“其二,道士炼制的无主之魂不食,味道与善人无异。”/p
“其三身着袈裟的肉身佛之魂,闻之倒口,何况食之。”/p
他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尽数吐『露』,丹王见他一片坦诚,更是与他交好,两人才遇一天,却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不知道鼎中的殷宇全看到他二人这般模样,又该作何姿态。/p
那猛鬼听到丹王告诉了进入鼎内的诀窍,周身红气大作,进到鼎中,宇全听得鼎口有风,以为来人是丹王,却不成想,虽然都是周身红气,这鬼明显自带一股血腥,危急之下爆退。/p
猛鬼见到殷宇全起初也是一愣,适逢宇全全身青气护体,知道这乃是霞举境界强者,不敢怠慢,只得是听从指令,尽自己最大能力,将他打败,击伤。/p
鬼手成爪,一个呼吸间,飘了过来,速度快急,宇全看得分明,红剑横在胸前,那鬼爪带着红气上手抓在学剑上,血剑欲抖动,却发出嗤嗤的身声。/p
宇全大急,想要夺剑,已是不能,撒手、咬指、画符。/p
那鬼甚有些道行,在他咬指时,趁他后退速度缓慢,红爪一把抓在他的肩膀之上。/p
炽热的肩膀处,鲜血横溢,齐贞贞与韩晓在一边看到这番景『色』,立即失神,不顾一切的大叫,冲了出来,那鬼嘴口大张,发出一声咆哮,一股声波传到耳朵。/p
两人耳中嗡嗡,顿时晕了过去。/p
殷宇全见符咒不成,一口血痰自口中吐出,那鬼想必躲避极快,似是早就练好的,瞬间被血痰『逼』退一丈。/p
心道:这世道是怎么了,连恶鬼都有这般道行,今日吾命休矣。/p
钟馗鬼道大成,其能力堪比丹王,这只无主游魂,是他无意间在山中老村得到,只因村中怨气不散,经年累月的积攒下,这村众都被恶鬼祸害的只逃脱了三人。/p
本想要斩妖除魔,恶鬼道出实情,说是被一父子从小买来做童养媳,谁知人还未曾长大,那父亲每天『逼』她做活不说,晚上更是偷『摸』的要跟她行那无耻之事。/p
这轩然之波,一开始女子小,不懂得什么,可后来渐渐随着年龄长大,越发的美貌,那老『色』鬼胆子也大了起来,对着自己的儿子也毫不避讳,等到女子逐渐认识到这件事带给自己的羞辱,就在与他儿子结婚的当天,当真父老乡亲的面上把这老家伙的丑恶嘴脸揭发出来。/p
村民们其实早有耳闻,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竟然都无人上前敢于指责,女子婚后天天在家里挨了毒打,有时候更是因为这事,父亲和儿子都不给她饭吃。/p
受了孽待,日子一久,女子心『性』变的越发偏激,起初是装疯卖傻,每天被锁在父子二人以前的猪圈里面,吃喝拉撒。/p
到后来却是真疯了,她虽然疯疯癫癫,但在别人眼里,是个不折不扣的尤物,长相姣好,更有人说,你家媳『妇』疯了,只怕以后还得另娶一位,这个不如卖钱,或者在家zuò_jī。/p
邪念一生,本来贫穷懒散的父子,更是无一日不想把这个病根子除去,也是他俩心中歹毒,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当晚对着不从命的疯媳『妇』又是一顿毒打。/p
那媳『妇』居然被他俩打的正常了,开口说话:“你们父子二人如此孽待我,我必然会化成厉鬼,前来索取你二人『性』命!”/p
父子向来以为她懦弱不堪,也只是在婚礼的时候反抗过一次,此时听到竟然威胁自己,对着身边前来的来客说道:“我这媳『妇』不能随便与人上床,你须得加价。”/p
女子见不能幸免,当下怨毒的对着对着三人说道:“生不能生,那不如死了的好。”/p
父子听她又要言语上讨要公道,手上的木棍当头打下,顷刻间,脑门崩裂出血,女子竟然已经断气。/p
三人心中不生愧疚,反而道:“趁此夜黑,不如就此埋了。”/p
那fēng_liú之人早已走了,剩得父子二人,深夜挖坑,甚是简单,为了避嫌,随便找了个地方,用土埋了,就好像是埋了一条死狗一般。/p
哪成想,第二天晚上,父子二人就梦到了媳『妇』前来索命,此事一发不可收拾,直到鬼使报道,她苦海已然渡完,奈何她怨气太大,幽冥根本无力收服。/p
所谓是和尚遇到和尚死,道士见了道士亡,原来父子二人匆忙,竟然误打误撞的把她尸体埋在了聚阴地,本就怨天怨地,此刻更是怨气无处宣泄。/p
一时间方圆百里,树枯草委,民不聊生,天庭这才给予重视,着钟圣君下旨降服,这鬼殊不简单,在她面前,圣君也是吃了大亏,终于收复,以自身道行尽数炼出,给她服食,期待年深月久,被自己感化。/p
时至今日,殷宇全面对的就是个鬼物,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想不到,今日殷宇全以霞举境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