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个大汉一窝蜂的拦住了正在用铁锹可劲揍闺女的老顾。/p
那老顾似乎是疯了一般,他根本就不是在意那些钱,女人一旦过了25岁,虽说是好找人家,但已是声名狼藉,这让本就在别人眼前抬不起头来的父亲,更是难堪。/p
直想是用铁锹打死了女儿,自己也喝毒『药』了事,这个家庭真心经不起折腾了。/p
也是村民拦截的快了些,他们本身淳朴,心眼本身不坏,这也是在别人没有自己强的提前下这样。/p
他们容不得强者,却有可怜的一副心肠,这才三五个人使劲的把老顾按捺在床上,领家来帮忙的『妇』女急忙上床,七手八脚的,扶起了顾春雨。/p
口中还有一丝呼吸,要说生命脆弱,还真是如此。/p
那铁锹在她胸前都划裂个口子,脑门上更是血流不止,没多久便成了个血人。/p
众人拾柴火焰高,风风火火的把人送上了邻居的车里,跟着一起去医院的是邻居老冯头的儿媳『妇』,老冯头谢世已久。一时间都似乎做了件见义勇为的,一个个心满意足的。/p
有甚者,指着老顾的鼻子骂道:“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狠心的父亲,人家母亲不在了,孩子从小就跟着你吃苦,现在倒好,因为个不疼不痒的人,就想打死自己女儿,你真是糊涂了!”/p
话没说完,就听到西厢房喊道:“老顾,你亲家电话,这下看你怎么跟人家交代!”/p
老顾抄起电话就摔了,大声嚷嚷道:“不嫁就不嫁,最好一辈子别嫁人!跟她母亲一个臭德行!”/p
这下老顾『毛』球了,一个个识趣的不欢而散。他一辈子也未曾动过怒,那些以前找他打麻将的被他大气压的不敢喘声,好像不认识了一般,对着锅灶指桑骂槐道:“脾气这么臭,活该一辈子单着,老光棍加小光棍,谁也别给他收锅灶。”/p
狐朋狗友说罢,都附和一声,各回各家。好人向来都有,这殷宇全的舅舅也从人群中回家,妗子问他:“怎么吵成这样?”/p
于是一五一十的给她说了,边说边添油加醋,旁边也有个人跟着进门数到这事。/p
两人竟然越说越开心,只恨不得老顾家死绝了才好,那殷宇全的妗子听到他舅舅如此说话,气不打一处来,一盆洗衣服水直直的泼在来者身前。/p
舅舅与旁边那人急忙躲开,惊慌失『色』,听她大叫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幸灾乐祸,怪不得你当初娶我的时候那多人过来看热闹,还不长点记『性』,你母亲父亲长的那么矮,处处受人排挤时,也一般作为人家的笑话。”/p
那妗子说的认真时,喝骂道:“我怎么就看上你这种人!你赶紧去给老顾家收拾一下,问他缺钱不,赶紧给孩子治病重要!”/p
舅舅在别人面前,被媳『妇』怒的一脸懵『逼』,不知所措的看着她。/p
一个鞋刷子丢过来,大吼一声:“你去不去?不去就离婚!受够你们这群狐朋狗友了!”/p
舅舅旁边那男人听到他媳『妇』骂自己,自然不能跟女人计较,慢吞吞的走了。/p
舅舅这才无事献殷勤,待他再去老顾家里时,老顾的亲戚们正在为他打理一切,上前说道:“老顾,要不我开上车,咱们一起去医院吧,老冯那儿媳『妇』在那照顾春雨,也不是个事儿啊。”/p
他时常不与亲朋好友走动,只顾着打麻将,正合当家里出了篓子,能用上的居然是自己的领居,亏自己还一味跟领居闹别扭。/p
这人啊,都一样,平时没事,根本就看不出谁对你好,所以就叫做是患难见真情,半分不错。/p
老泪含在严重眼中,点了一下头,跟着宇全舅舅对着众领居交代了一下后事,正要走,迎面来了亲家一群人。/p
呵呵,老顾苦笑,要说这人要倒霉吧,他绝对不止是一件事,那亲人一个个下了车,大老远就走来马富贵,这小子一早发现媳『妇』不见了,电话打了也不接。/p
心中一百个不是滋味,昨天夜里他喝酒太多,自己成什么样子,横竖不知,这一晚上新婚之夜,出了多大的丑,也是不知,新娘子本来就说晚上回家的,『逼』迫不过对方人来劝说,只好将就一晚。/p
大早上天还未亮自己偷偷就跑出来了于是出现先前之事。/p
她一晚上都没睡好,担心自己真的与他行了那事,一个美妙的新婚燕尔,一个昏睡,一个担惊受怕。/p
马富贵刚张口叫道:“爸爸···”/p
“谁是你爸爸!”一句话怼的立马来不起,旁边的宇全妗子赶紧出门说道:“老顾,别瞎说。”/p
谁知对面人家车里下来的几个年轻人大声说道:“人家拿了钱就要悔婚,谁还认你。”/p
“海芳子,你陪他们说说吧,这彩礼钱一分不少他的,雨丫头不知生死,倘若活了,是结婚是离婚,我都不『插』手,因为结婚把她娃给毁了,不如一辈子安安稳稳的。”/p
宇全妗子知道他要去医院,不愿意多费唇舌,众人一听,见汽车轰鸣一声,远远绝尘而去。/p
这还有什么说的?马富贵听说什么不知死活,心道是出事,连忙带着人都上车,也是一路奔走医院,他这新郎官的屁股还没坐热,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要离婚,那怎么跟家人交代?/p
那一段时间里,说什么的都有,村里大多数都把这话题引为笑谈。/p
难道真的是因为结婚晚上新郎官被闹的太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