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还在愣神,张书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道:“怎么?事到如今,你们还想尝尝我的手段吗?!”/p
“不不不!”又是南陵千月的母亲先回过了神,赶紧又道:“张公子暂且在此等候,我这便去把千月和玲若带出来。”/p
“不是带出来。”张书唐微微摇头道:“是请出来,明白吗!”/p
南陵千月的母亲赶紧又点头道:“是是是,请出来,请出来。”/p
张书唐见她这个样子心中叹息不已,为何南陵千月会有这样的母亲,实在是人生最大的不幸。转念到此,张书唐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只是一个平凡的『妇』人,甚至可以说很平庸,但她对自己的爱却是深如大海,这也是自己人生最大的幸事。/p
很快,千月和玲若都被请了出来,南陵千月的母亲路上还在不停对南陵千月念道:“待会见到你那位朋友,可千万替我说说好话,我毕竟可是你母亲。”/p
千月和玲若一路始终未有言语,张书唐听在耳中看在眼里,痛却也在心底。他这是替南陵千月和南陵玲若心痛,有母如此,痛彻心扉矣!/p
直到见到张书唐,南陵千月和南陵玲若的脸上才多少浮现出了一点笑容,张书唐冲着她们点了点头,关切问道:“你们都没事吧?”/p
南陵玲若回道:“公子放心,我们很好。”/p
听到这个回答,张书唐的心才安定下来,看来这些人还多少有一点良知。/p
“也就是千月和玲若没有大碍,否则定叫你们全都偿命!”张书唐依旧回身呵斥了一句,他始终认为,这样的小人就不能给好脸『色』。不压着吓着,他们说不定心里就会悄悄升起暗害之意,只有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强势,他们才会臣服。/p
南陵千月和南陵玲若看着这些人都是神情悲凉,这些人里面有她们的父亲母亲,有她们的师父师叔,可是这些至亲怎么就对自己如此狠毒呢?/p
张书唐能够理解南陵千月和南陵玲若的心情,但他此时也不太好『插』嘴多言,说到底这里只有他自己是个外人,莫不日先行离开,容他们谈一谈,兴许能够挽回关系。/p
于是,张书唐从这南陵千月和南陵玲若低语道:“我就先走了,你们在此好好聊聊吧。”/p
南陵千月却是误解了张书唐的意思,以为他要要走是要远去的意思,不仅急道:“可是…!”/p
话到了嘴边,南陵千月却一时间想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挽留张书唐,但想到他这一去,自己可能再也不能见到他,心中忽觉一酸,道:“可是你要是走了,她们对我和妹妹暗下毒手可怎么办,我俩又不是对手。”/p
张书唐一愣,继而长叹一声,原来南陵千月和这些人已经有了如此之深的隔阂,只道自己是个局外之人,不能了解南陵千月到底承受了多少痛苦,竟还想着她们能够缓和关系。/p
张书唐也会错了意,又言道:“即是如此,我便将他们全杀了算了。”/p
众人闻言又惊又俱,却又不敢出声,一个个哀求般的盯着南陵千月看,南陵千月也急忙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p
南陵千月对眼前这些人恨意当然是有,可也实在不忍对他们下杀手,只是又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言让张书唐留下来陪自己,这才随口一说。/p
张书唐那里知道这些,很是疑『惑』问道:“那我该怎么做才好?”/p
南陵玲若却是抢先答道:“我姐姐的意思是,你别走,留下陪着她,最好时时刻刻寸步不离的陪着她!”/p
南陵千月被道破心中所想,不由得脸上一红,却还是故作嗔怒的瞪了南陵玲若一眼。本想反驳几句,可又不知怎么说,竟是一时语塞起来。/p
南陵千月的母亲和父亲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浮起了一丝喜『色』,如果自己的女儿真的能够和张书唐在一起,他们以后就有了一个大靠山,再也不用看琉璃宗的脸『色』了。/p
两人做夫妻多年,很多事根本不用言语交谈,只需一个眼神彼此便能体会。/p
南陵千月的母亲这时忽然一脸悲痛的对南陵千月道:“千月!我的女儿!这些年都是母亲的错,可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当初琉璃宗宗主就是看你容貌绝伦才收你为徒,目的只是为了有一日将你嫁个大族子弟,好以此攀附个靠山,咱们南陵一族虽说也颇有声威,但世世代代皆受制于琉璃宗,一向都是琉璃宗要我们怎么样我们就得怎么样。/p
南陵千月的父亲也接言道:“千月!几年前你容貌全毁,琉璃宗宗主来与我说你已死去,我这才不认你将你赶出门去,全都因为我以为那个人不是你啊!”/p
“够了!够了!你们别再说了!”南陵千月无比痛恨自己会有这样的父母,更无比痛恨他们此时此刻丑陋的嘴脸,往日情形究竟如何,她自己清楚无比,绝非如他们刚才所言。/p
“你们都走吧,从此以后咱们再无瓜葛!”/p
“千月!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可是你的父母啊!就算有错,可我们现在已经改过,怎么就不能给我们一个恕罪的机会呢。”/p
南陵千月笑了,笑的却比哭还伤心:“往事历历在目,你们对我和妹妹可曾有过半点真情?如今就想凭着这三言两语揭过去嘛!”/p
“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如今不过是见张书唐实力高强,有心借我拉近与他的关系,但凡你们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