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她就要让女宿好好的尝一尝这样的滋味,让她明知道会死,但是又不能了结性命的痛苦,用来慰藉娘的在天之灵!
“我根本就不在乎你用什么毒来伤害我,因为我早已经百毒不侵了。”司空冰岚一字一顿的缓缓说道,目光扫过她那张惊恐万分的脸上,心中不由冷笑了一声。
长剑一挥,干净利落的刀法准确无误的切断了她身上大大小小二十四处经脉。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彻云霄。
鲜血从女宿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处缓缓流下,很快她脚下的泥土都被鲜血染红。
司空冰岚一把将长剑插入地中,抬起手扣住了她的下颔,冷声道,“这就是你杀死我娘亲的代价,在等死的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好好回想一下以前杀过的那些无辜的人,在痛苦的深渊里慢慢忏悔吧。”
话音刚落,司空冰岚把她腰间所有装着毒药的瓶瓶罐罐全部都拔掉了盖子,洒在了地上。
她眼尖的瞥见了一个玉瓶上标注着五毒散,于是把哪个玉瓶装进了自己的怀中,转身往山口出快步走去。
在她离开后的半个时辰后,一个青衣蒙面男子,带着二十几个杀手找到了下山道。
来到的时候,女宿已经奄奄一息,脚下的鲜血已经把土壤浸没。
她脸色苍白的如干尸,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
青衣蒙面男子走上前,看了一眼她的情况,就不由的皱起了眉,是谁竟然想得出这样折磨人的死法,真是他惊讶。
“真是没用的东西,这么轻易就被杀死了,真是丟组织的脸。”树上,突然传来阴沉的声音。
一个修长的身影从树上倒吊了下来,双手环抱着,冰冷孤傲的眼睛看向了女宿。
男子的眼眸是如火一般的红色,如果仔细看的话,仿佛是没有焦距一般,透着森森的冷意和诡异,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在阴暗的树荫下看起来愈发的让人胆寒。
“虚宿,你继续跟着追上去,我先处理一下这里的事情。”青衣蒙面的男子没有搭理他的话。
“那好吧,看来这样的烂摊子只能我去收拾了,真是一群废物。”话音刚落,他的人影已经消失在了树林中,而随行的那些杀手们也紧跟了上去。
他走了之后,远处才缓缓走来一身月蓝色罗衣男子,长发束髻,头戴黑色宝石发冠,玉质金相,品貌非凡,飞扬上邪的眼角却给人一种轻狂肆意的感觉,只是脸上闲雅淡漠,悠然自得的神色,又多了散漫随意的感觉。
他的目光从女宿的身上扫过,看向天边缓缓升起的灼阳,字句清晰的说道,“我对楼主要人有兴趣。”
“你刚刚一只跟着女宿没有现身,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青衣蒙面男子问。
“唯一的不寻常就是她一个人解决了十二个杀手和一个领导者。”危宿双手环抱着回答道。
“看她的样子对付女宿的时候碰到过女宿的身体,应该很快就会毒发,你要是有兴趣就去附近的医药房寻找,能不能比虚宿早一步找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青衣蒙面男子说道。
“那就不用派人跟着我了。”危宿摆了摆手,从他的面前走了过去。
“主子,楼主的意思是不用危宿大人动手。”身后的一个杀手低声提醒道,“刚刚帝都来报说,阎瀚玥已经把皇宫里我们的人一网打尽了,埋伏在皇宫外的人已经开始撤退。”
“看来阎瀚玥还是留了一手,果然不能小看他。”青衣蒙面男子的严重掠过一抹狠厉之色,吩咐道,“危宿大人想要去做的事情,就连楼主都不一定能够阻止,这件事你只要上报给楼主就行了,至于剩下的人,全部都跟我回去,有虚宿去追就不会出问题。”
“是。”杀手点头,立刻发出暗号。
霎时间,有上百个杀手从远处的树林中撤退了回去,而青衣男子则是带着女宿的尸首离开了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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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离开了山下了之后,司空冰岚的面前就出现了一条分岔路口,一条是往东,一条是往北的。
她蹲下身,把地上凹凸不平的泥土放在受理轻轻拈了拈,往东的泥土稍微柔软一些,似乎是最近被刚踩他过,看来米傲霜往东边走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站起身,她就往东边的路走去,一路上都注意着有没有村落和客栈,可是这走了一个多时辰,四周围还是一片荒凉,只有一亩被荒废的田地,四周围也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这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该不会是自己选错了方向吧?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突然间发现喝道的对面有衣着朴素的农民正背着竹篓走过。
她顿时有了精神,快步走到了桥边,穿过了大桥,朝那农民追了过去。
“大叔,大叔请问一下,您知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什么客栈?”
没辙竹篓的大叔回头朝她看了一眼,见她蓬头垢面,十分落魄像是逃难过来的样子,不由摇了摇头,“你这个样子就算去了客栈也会被赶出来的,不如就先去我家把脸洗洗干净吧。”
“那好,就请大叔带路了。”司空冰岚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这附近应该是有村落,也是有客栈的,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一些。
她跟着大叔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就看到了一排排整齐的茅草屋,看到有人家了,她就开始寻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