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帝都传来急召。”安陵嘉泽从衙门外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圣旨。

“出了什么事?”太子快步迎了上去。

“太后病重,传太子今日赶回宫中。”安陵嘉泽将圣旨递到他的面前。

接过圣旨,打开扫了一眼,太子的神色微微一变。

太后向来身体健朗,怎么就突然病重了呢?

“太子殿下不必担心,臣会将麒王押送回帝都的,一切等太后好转后,再通报朝廷。”安陵嘉泽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跌坐在地上,仿佛是丢了魂魄似得麒王。

他自然也知道,太后不会无缘无故的‘病重’。

一定是想要护着麒王,保麒王一条生路才装病吧?

“嗯,那这里就交给嘉泽公子了。”太子心中猜想的几乎跟他是一模一样。

当今太后共有两子,一个就是当今帝君,而另一个则是麒王。

不管怎么说,麒王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知道自己的儿子犯错了,她也舍不得不管不顾。

就在这时,麒王突然站起身来,捂着胸口,大口喘息道,“太后病重,本王也要回帝都看望太后!”

“恐怕太后知道麒王叔做过些什么,恐怕会被活活气死吧?”太子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轻笑,目光冰冷的看着他,“更何况,麒王叔现在是戴罪之身,又有什么资格进宫面见太后呢?”

“本王没罪!”麒王仿佛也意识到了这一次太后病重的蹊跷,陡然觉得自己有几分希望可以把责任全部推脱。

“麒王叔的罪证,本太子已经派人全部送回帝都了,到时候麒王叔到底有没有罪,自有父皇定夺。”太子把他最后的希望,也硬生生的打破。

看到他这副狂妄自大的嘴脸,心中更是鄙夷,死到临头还不知罪。

“太子,时间不早,我们该启程了。”司空冰岚见外面天色将暗,要是再不赶回帝都,恐怕会耽搁更多时间。

如果太后真是有意要救麒王,一定会小题大做,到时候太子还会被误认为不孝。

“太子殿下请放心,臣会将事情办妥的。”安陵嘉泽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随即退到一旁,俯身作揖道,“护送太子殿下回帝都的马车已经准备好,太子殿下即可启程吧。”

“好。”阴冷的目光扫过麒王,太子轻哼一声,转身朝大堂外走去。

仅仅是一个眼神,麒王却如同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大盆的冷水,彻骨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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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帝都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回去的路上,天公不作美,连续下了两天的大雨,阻碍了他们的行程。

太子一回到宫中,还来不及给帝君报平安,就和司空冰岚匆匆赶到了慈宁宫前。

张公公一看见他,就赶忙迎了上去,神色紧张道,“太子殿下,您总算是回来了,太后娘娘每天都念叨着您呢。”

“嗯。”太子头也不回的就走上阶梯,跨进了大殿之中。

偌大的慈宁宫中,气氛压抑,大殿两侧站着不少妃嫔和皇子,而皇后则是坐在太后的床沿边上,正亲自伺候着太后喝药。

司空冰岚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大的场面,不由好奇的朝那四周围望去。

除了二殿下和三殿下之外,她还发现了,一个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的少年,看他的样子,应该就是传闻中的四殿下,阎郝轩。

传闻他从小就体弱多病,几乎整日要跟药罐子打交道,在后宫之中,几乎从未看见过他的身影,不过作为皇子,他还是继承了帝君优良的基因,五官俊秀,只是皮肤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身材纤瘦。

水蓝色长袍银线绣边,外罩一件一件墨色水纹的背子,不同与其他皇子身着的贵气,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沉静的气息,深沉而优雅,眼眸中始终夹带着几分忧郁,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确实可惜,这么好的一棵苗子,却是这样的病弱之体。

不过他向来行事低调,甚至连帝君都很少提到过四殿下,仿佛这个儿子可有可无。

就在这时,静坐在轮椅上的阎郝轩突然抬眼朝她看起来。

司空冰岚心中一愣,随即镇定自若的微笑着朝他点头示意,神色和善。

而坐在远处的阎瀚玥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表情变化,只是漠然的看向别处。

果然性格孤僻,恐怕是因为从小到大都独自一人的缘故吧。

收回目光,司空冰岚朝太后的床榻看去。

只见原本皇后坐着的地方,已经换成了太子。

“玥儿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哀家很想你啊。”纱帘后,太后紧握着太子的手,声音沙哑的呢喃道,“你这一次怎么出远门,也不告诉哀家一声,虽然是帮你父皇办事,但是北方路途遥远,哀家心里很是担心你啊。”

虽然隔着纱帘,但是太子还是清楚的看到,太后根本脸色红润,哪里有半点重病的样子。

只是他不能点破,只能一脸心疼的说,“让皇祖母担心了。”

“哀家只要见到玥儿,身上的病啊,就像是全好了。”太后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慈爱的问道,“玥儿啊,跟哀家说说,这一次你去北方,都玩了些什么,看了些什么?”

“瀚玥怕说了,皇祖母会不高兴。”太子欲言又止道。

“你这孩子,跟皇祖母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太后的语气顿时焦急了几分。

“麒王叔欺上瞒下,不仅主导了科考舞弊一案,还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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