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弥漫,两个漆黑的身影从凤栖楼中跃出一闪而逝,同是一身黑衣的扶桑静静的立在窗前看着这浓重的夜色,深深一叹。
转身看着眼眸紧闭的男子,再看看满脸担心守在他身旁的小桃,扶桑不耐的皱皱眉:“你先下去p花妖娘上来。”
小桃偷偷的打量扶桑一眼,拢在袖中的手狠狠一握,低了眉哑声道:“是。”
扶桑不懂为何,看着小桃那般的眼神看着锦安她很是不喜,再看着小桃那隐忍的动作她没由得来心里一突。
“主子。”这声音依旧媚得可以滴得出水来,扶桑不习惯的掏掏耳朵。
扶桑指了指身旁的床:“这男子是怎么回事儿?”
花妖娘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锦安:“这……这前日里小桃救的一名男子,不过她央求我让他留下养伤,当时没太大意我就允了。”
“没太在意?”扶桑随手掷了个瓷杯在地上,花妖娘随着那杯碎的声响也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属下知错。”
“知错?”扶桑笑了笑:“不你没错,只是这些年老关来得少,你们的胆子也大了,别忘了塔有塔里的规矩,坏了规矩黑影的手段你是懂得!”
“是。”
“还有。”扶桑瞟了一眼门外一闪而过的绣摆,皱了皱鼻子俯身看着跪于地上的花妖娘,凑到她耳根处:“看好小桃,出了什么事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是,是,是,属下明白。”
“下去吧!”
待花妖娘掩了门退了下去,扶桑看看月色,刚好一个时辰。转身看着床上昏迷的锦安,扶桑咽咽口水,伸手解下他那白色的外袍,换上了一袭黑衣。
不过就是短短几分钟的过程,扶桑感觉自己好像咽了无数口唾沫,感觉手指还不听使唤的在他身上猛卡油。不过我们内心强大的扶桑还是自我安慰道,心想她前世今生都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让她如此满意的美男,此时不卡油更待何时!
卡完了油,扶桑再次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非常汉子的背起深度昏迷的锦安,对着这凤栖的窗外飘逸一跃彻底消失在那浓重的月色中。
不过在那一跃的刹那,偶有模糊不清的声音自扶桑口中传出:“噢~尼玛,压死老娘了。”
不一会儿,那房门再次悄声打开,那是小桃!
她看着那大开的窗户,和那空空的床,内心是空荡荡的但更多的是不甘和嫉妒,她往怀中一摸拿出,掌心上躺着的是一枚巴掌大小的玉佩,透明的玉石中间嵌着一朵娇艳无比的血色扶桑!
厚重的宫墙外扶桑背着昏迷的锦安狠狠的喘了口气,这女汉子的潜能可谓被她发挥得淋漓尽致。
“主子。”
扶桑听到声音眼睛一亮,轻声应道:“你们可回来了,这货非压死我不可,那药取来了吗?”
“取来了。”
“这么多?”瞬间扶桑眼睛都亮了:“塔中那群死抠的何时这么大方了?”
十七有些不自在的咽咽口水:“塔主给的。”
“塔主?十七你家亲戚?”扶桑惊讶。
“不、不是!他、他、他是……”
“我是锦安他老子。”这声音有些生硬嘶哑,似许久不曾讲话般。
扶桑一惊,猛然转身!她对上的是一双与锦安一般的瞳眸,只是少了一分妖异,多了一抹岁月的沧桑。那与似刀削的脸庞与锦安相比之,显得过分平淡无奇,但就那双眼眸然这张脸多了几分鲜活的气息。
再看着身形,在扶桑的眼中逐渐与十五年前那夜那男子重合起来:“啊……你是十五……唔!”
扶桑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心里有些后怕,差点、差点就说漏嘴了。
“你是……锦安他老子?塔主?黑影?”
“嗯。”
“那好办!”扶桑立马把锦安放下拍拍手:“这呆鹅你带走顺便治好。”
“不,丫头,这小子你带走!”说吧他还不忘拿脚尖踢踢锦安的屁股,同样拍拍手道:“他;给你了,我不管!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这小子活得如何!。”
说完,转眼间没了踪影!
扶桑不忘朝他消失的方向狠狠的瞪了几眼,自顾的呢喃道:“真是的!十五年了还那般闷骚无比!”
这话听得兮灵和十七不约而同的抽抽嘴角,而那本该深度昏迷的锦安嘴角弯起一抹无奈的弧度,心想他父亲那角真是踢得力道刚好。
“翻墙吧。”
离扶桑宫不远的树丛了,扶桑皱眉看着那四处的守卫,探了探锦安的脉络那眉头皱的更加的深了!
“我去引开守卫,你们负责把他送进去。”
“可是……”
“现在没有可是!刻不容缓!”说完扶桑向远处一跃,彻底惊了四周的守卫。”
兮灵与十七对视一眼,背起锦安往霓裳宫跃去!”
扶桑看着身后的大队追兵,这皇宫的侍卫果真不是吃素的主儿,不过还好她自信于自己的轻功,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她就彻底摆脱了身后的侍卫。
不过这时还不待她放松,身后就突然冰冷的掌风想她袭来,转身毫不犹豫的与身后之人对峙一掌,扶桑借着内力相冲的劲道飘然后退几步,待看清来人后她立马出声道:“停!停!停!自己人!”
待夏锡听清那蒙面男子的声音微惊:“公主?”
“对!”扶桑一把扯下巾:“公公好功夫!”
“公主赞谬了。”
这时听到声音的侍卫匆匆赶来,扶桑眼睛一转:“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