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父王的长子,还拥有‘良渚王戒’,所以我成为良渚国的国王,名正言顺。”/p
“而他们,都是良渚国的叛徒,杀害我父王的凶手。”/p
贺嘉祥指着台下的囚犯们,高声道,脸上也满是愤怒的模样。/p
“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是叛徒,是凶手,但你有证据吗?”/p
“你没有证据,因为你说的这些都是谎言!你才是勾结了圣狗堂,并且让良渚国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p
李鹤也高声道,一副针锋相对的模样。/p
“证据?孙将军所说的话就是最好的证据!”/p
“孙将军是我父王最信任之人,他是绝对不会说谎的。”/p
“而且孙将军已经自尽了,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要揭露你们的罪行,让真相大白于天下。”/p
“孙将军如此忠于我的父王,如此忠于良渚国,难道我们还怀疑他所说的话吗?”/p
贺嘉祥激动道,也引得台下响起了一阵赞同之声。/p
“那个孙将军也是假的,孙将军早就在白虎林被一只妖兽王给杀死了。”/p
“在临死前,孙将军把‘良渚王戒’交给了我,让我亲手交给良渚国真正的王位继承人,贺嘉瑞。”/p
“也就是这个少年,贺嘉祥为了自己能继承王位,不仅做了一个假的‘良渚王戒’,还把自己弟弟的脸变成了这个样子,他简直就是一个恶毒的小人!”/p
张丹急切道,她要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但自己的确又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所言。/p
因此,张丹不能说是巫教策划了这一切,否则便会激怒那些不明真相的信徒,那样自己的处境便会更加的不利。/p
而且张丹也不能说出“良渚王戒”的去处,倘若自己说了出来,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巫教一定会比自己先找到塞伯拉斯,拿到“王戒”的,如此岂不是随了贺嘉祥的愿了?/p
张丹就好似有着一身的力气,却无出施展,心中满是憋屈与无奈。/p
“哈哈,我早就说过了,只要你们能拿出‘良渚王戒’,那我就承认你们所言都是真的,我立刻就把王位让给这个不明来历的少年。”/p
“但你们仅凭着几张嘴,又没有什么凭证,那不是说谎还是什么?!”/p
贺嘉祥盯着张丹,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p
张丹沉默了,李鹤沉默了,台上之人都沉默了,但台下却响起了一阵激动的声音。/p
“他们都是骗子,是叛徒,是罪人,快把他们给处死吧!”/p
“从此以后,我们就听从教主大人的吩咐,国王陛下的号令,我们要为老国王报仇!”/p
“在巫神的庇佑下,我们良渚国一定会变得越来越强的!”/p
贺嘉祥听着台下众人的声音,嘴角扬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他将手一扬,随即在那些囚犯身边的士兵便拔出了腰间的弯刀,看样子他们要开始行刑了。/p
而台上的那名士兵则尴尬的站在原地,因为他所负责的囚犯,正被李鹤紧紧的抱在怀中,他又哪里有胆量和实力去和李鹤“争抢”?/p
李鹤见状,便将手掌一挥,随即便从她的掌中飞出了数道的灵气,并将那些士兵们全部击倒在地,包括台子上的那一名,更是被打得飞到了台下。/p
“看来,你终于要对良渚国动手了,你那叛徒的本性也终于露出来了。”/p
贺嘉祥一脸邪恶的笑道,似乎一直期待着这一幕的发生。/p
李鹤冷冷的看了贺嘉祥一眼,之后便转向了台下的伙伴们,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p
“你们知道,我是忠于良渚国的,也是忠于老国王的,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背叛良渚国的事情。”/p
“而你们是我信赖的伙伴,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把你们派到最危险的地方。”/p
“但我的判断出现了问题,我没有想到这里竟如此的危险,他们竟如此的肆无忌惮。”/p
“所以,你们身处这般的险境,都是我的错。”/p
李鹤低下了头,眼中满是歉意,却引得他的伙伴们不住的摇头,没有一个人怨恨他们的副团长。/p
李鹤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接着道:/p
“我本该杀了他们,救你们出去,来弥补我所犯下的错误,但我却不能这样做。”/p
“我是‘白虎狩猎团’的副团长,我所做的一切代表着‘白虎狩猎团’。”/p
“倘若我杀了良渚国的士兵,那便说不清楚了,到时候一定会连累‘白虎狩猎团’的名誉,这也是老国王不愿意看到的。”/p
“我希望你们相信,我怀中的这名少年的确是我们的王子贺嘉瑞,而我们的‘白虎狩猎团’则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良渚国唯一的希望。”/p
“所以,我不会给敌人任何的借口来诬蔑‘白虎狩猎团’,反而我要用行动来证明我们‘白虎狩猎团’的忠诚。”/p
李鹤高声道,她的这番话也引得台下的伙伴们不住的点头。/p
“那你就证明吧,来证明你的忠诚,但你又如何来证明呢?”/p
“对了,不如你就学学忠诚的孙将军吧,他可是付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p
贺嘉祥一脸挑衅的笑道。/p
“倘若真的要用我的生命来证明我的清白,来证明贺嘉瑞的身份,来证明我对老国王的忠诚,我自然不会退缩。”/p
“但那样做,我便中了你的计策。”/p
“你之所以把我骗来,就是要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