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锭金子飞速奔向站在卧房门口的白衣人,只见他抬手,将那锭金子抓住,握在手中。/p
而后,他单手用力一握,那锭金子已经被握的细碎。/p
化成一缕金粉飘落在地。/p
常庞见此眉头皱起,“媛儿,你们家一个低等奴仆就这么厉害?”/p
宋媛儿虽然天分不高,可现在也是刚刚步入四境,对面那人将金锭单手碾成粉末,这样的手段让她大吃一惊。/p
“你是谁?”/p
宋媛儿警惕起来,后退一步躲在常庞身后。/p
常庞皱眉,他自己虽然已经是五境修为,可对面这人看起来,根本就是六境往上,自己也不是对手啊。/p
“你是宋媛儿?”/p
唐临开口。/p
宋媛儿一惊,先是望了一眼自己的夫君,而后轻轻点头,“我是,你又是谁,你来这里做什么?这可是青华山宋家,你要是敢乱来,定然让你走不出这里。”/p
“我也没想着就这么走。”/p
唐临瞥了一眼身旁的常庞,只是瞥了眼而已,根本就没把对方挡在眼里,“赫连城对你如何,你知么?”/p
“他…”/p
宋媛儿听见这个名字,身体不禁一颤,这个人认识赫连城?/p
也就是说,来着不善了。/p
那现在的情势,不利于她,便只能先稳住对方,寻找机会告知外面的家人。/p
想到这里,宋媛儿道:“他对我的好我都是记在心里的。”/p
“记在心里?”/p
唐临怒目道:“记在心里,就是要将他重伤折磨,还要在他胸口插上钢钉,让他慢慢的去死么?”/p
“我……”/p
宋媛儿一时说不出话来。/p
“我说这位仁兄,你到底是谁?你来这里做什么?请划出道来,咱们也好商量。”/p
常庞作为大家族的人,见过的场面不少,此时,还是带着大家族那份傲气。/p
唐临没有看他,“你如果不想现在死,就把嘴巴闭上,我先问完了这个女人,在轮到你回答问题。”/p
“你……”/p
常庞也是有脾气的人,大家族的纨绔子弟,都不知道受气这两个字怎么解释。/p
唐临抬手,掌风直接削在常庞的肩膀,瞬间鲜血四溢,常庞的左臂被齐齐削断。/p
“啊~”/p
看着自己的胳膊被切断,痛楚还没传来,他自己已经惨嚎起来。/p
一个男人,失去了一条手臂,在这样的修行世界,无异于成为了废人。/p
“啊!”/p
惨嚎声更大的,是站在一旁的宋媛儿,因为她放在正挽着自己夫君的左臂。/p
哪像一瞬间,自己真的握着一个冒着血的左臂,吓得她魂飞魄散。/p
“怎么回事儿?”/p
“刚才有人喊了什么?”/p
“没有啊,估计是都高兴,喝多了摔跤了吧。”/p
酒席的大院里,行酒令都没有停过,这样转瞬即逝的惨嚎声,个根本就没有被当一会事儿。/p
这些人喝酒的继续喝酒,酩酊大醉的继续趴在桌上睡觉。/p
场面很是热闹。/p
新人的卧房中,惨嚎声已经停止,唐临面对两人道:“赫连城身上的钢钉,是谁做的?”/p
常庞按压着自己的左臂伤口,一时间根本就说不出话来。/p
宋媛儿已经丢掉了胳膊,躲在一旁吓得抽泣。/p
“不说是吧,那好,你们都得死。”/p
唐临抬起手,灵力汇聚于手掌之上,“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不说的话,我就去问外面的人了,而我这人有一个毛病,对我没用的东西,我是不会留着的。”/p
“是我师父玉溪真人黄坤!”/p
常庞用尽力气喊出来,生怕对面这人听不见,再一掌劈过来,那他可能就脑袋搬家了,和自己的命相比,其他的都不重要。/p
“是他将赫连城害成那个样子的,跟我没有关系.”/p
出卖了师傅,必须要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p
这就是作为纨绔子弟,遇事之后将刺激摘干净的套路。/p
“呵呵~你还真是没种。”/p
唐临轻笑,目光转向躲在角落抽泣的宋媛儿,“你们还真是登对,都是卑鄙无耻之人,该死!”/p
说罢,唐临抬手挥掌,一道风刃破空而出,直接将常庞的脑袋学下来。/p
还跟你没关系,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儿么?/p
你夺人所爱,还和你没关系?赫连城成这样,是你师父害的,那你在其中,难道没有示意?/p
死不足惜。/p
唐临转身,迈出房门,而后停下头也不转的道:“宋媛儿,我不杀你,我会让我的兄弟自己,来解决你们之间的恩怨。”/p
说罢,唐临走进院子,直接奔着酒席大院而去。/p
躲在角落,看都不敢看没了脑袋的夫君,只能无声的抽泣,经历过这么残酷的场面,她整个人都已经傻了。/p
酒席间。/p
一位花白头发的中年男子,端坐在酒桌之上,他左手摸着酒杯,右手玩弄着手心的珠子。/p
每一颗珠子晶莹剔透,虽然不是名贵的木料,但那被盘了很久的珠子,一个赛一个的漂亮。/p
“黄师傅,多亏有你的到来,不然,那个疯子就要搅乱了我们的大喜日子。/p
宋云赔笑,他心知肚明,这人才是常家的高人,就这么端坐着,身上也同样散发着惊人的气势。/p
“宋兄言过了,您与我主家结为亲家,这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