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距才不管自己说的是什么,只要是这个意思就对了。/p
怪不能怪自己用错了词,只能怪你们和我不在一个思想心湖之中。/p
老爷理解就够了。/p
唐临心说,我是真不理解。/p
老者看向唐临,“你就是唐临?我听过你的名字了,气运加身,日月同辉,当真是世间少有,不说以前,就说我活了几百年,都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或许,你真的是他们口中所谓的人皇,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杀了人就走。”/p
唐临点头,“我也没打算就这样走,这座院子还是挺好的,我要手下,然后,你想要如何,我也奉陪到底。”/p
事情都已经如此了,还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要战你便战。/p
不然,我可就走了。/p
老者冷笑,“你也是我活了这么久,第二次见过说话,都不留余地的人。”/p
“那我还挺好,第一个人结局如何的。”/p
唐临看着对方,他能感受到对方向外散发的气息,浓烈而刚猛。/p
这是他见过灵韵最是强劲的人。/p
焚天宗的摩罗分身,不是灵韵而是煞气,那家伙的煞气也很强。/p
老者道:“说来惭愧,第一次这么跟我说话的人,比我厉害多了,所以,我并没有对他如何,可这个仇我是记下了,而发泄的目标就是你,你觉得亏么?”/p
“你还没对我怎么样,我能有什么感觉,你可以试试。”/p
唐临说的很轻松,心里还是有点突突的。/p
对面很猛,这是他知道的,但,面上是不能失了分子的。云器站在唐临身边,“唐兄弟,我是一个喜欢挑战的人,我觉得这位老先生,是一个很好的挑战目标,算我一个,咱们两个与他过过招,看看其中的差距。”/p
唐临笑着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了。”/p
云器咧嘴,“我也是。”/p
站在他们身后的躺明儿,好像看怪物一样的盯着云器,你这小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啊,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儿啊。/p
想不通,男人真的想不通,太费劲了。/p
“额,这里还有一位才子英豪,面相看起来有些粗狂,倒是那份心细致的很,要是没猜错的话,你也就是云翎宗的人吧?”/p
老者看向云器,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方才下出结论。/p
云器道:“正是,你人虽然老迈了些,但这一双眼睛,看人还是挺准的,不过,我要是把握胸口云翎宗标志摘掉,你怕是也猜不出来。”/p
“。。。。。。”/p
本来,让唐明儿对他看法有点好转的云器,再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心里的那点好感,消失的荡然无存。/p
你这家伙是真的还是假的,看的怎么这么费劲。/p
老者袖袍一甩,“好,今天老夫就陪你们玩玩,也是时候教育一下你们这些年轻人了,越来越明目张胆,越来越无法无天。”/p
苟距已经忍不了了,在与自家老爷心湖沟通后,拔地而起,在空中身体瞬间膨胀,宛若一座大山从天而降,手中长枪就像是横在山上的天柱,准确的砸落在老者头顶。/p
老者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左臂投手一举,在其手心迸发出一道符箓阵法。/p
“鸿钧!”/p
老者低喝一声,左臂单手拖住朝他攻击的苟距,而后,左臂迅速回缩,速度之快根本就看不清。/p
回缩的一瞬间,再一次推出,正中苟距的长枪枪头。/p
瞬时,将苟距连人带枪,直接推了出去。/p
苟距在空中翻飞,庞大的体魄瞬间缩回原来的大小,重重的摔在地上。/p
这么一个过程,完成也就是眨眼的功夫。/p
“怪不得,外面那些人挡不住你们,不怪他们是饭桶,而是你们真的很强,这小小的化神,就已经如此厉害,你唐临应该更不会差吧?”/p
老者收回手,再一次被赋予身后,好像,这一双手,才是他藏着掖着的兵刃一样。/p
云器朝着唐临笑道:“我知道他的依仗是什么了。”/p
说罢,他将身上所有的盆栽抖动下身,在他面前排成一排,一共又九盆之多。/p
每一盆都个不行同。/p
“起!”/p
云器低喝,所有盆栽瞬间膨胀,将老者围在正中。/p
“开!”/p
他继续捏决,所有的盆栽同时朝着老者攻击,有的盆栽上面如同喇叭花一样的花蕾,瞬间喷出浓密的粉色烟雾。/p
就如同它本身的色泽一样。/p
“唐兄弟,你先等会再出手。”/p
云器说罢,又有一盆盆栽长大,根茎迅速穿透地面,在老者站立的下方窜动,大地都跟着颤抖。/p
“哈哈,听闻云翎宗最擅长的是符箓,没想到你们符箓驭字诀,都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境界,这些看起来柔弱的小东西,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威力。”/p
老者大笑的同时,双手横扫,将那一股直喷面部的粉色花雾拍散。/p
而后,他生出双臂,朝着脚下横竖挥出数掌。/p
每一掌,都带着风驰电掣的雷鸣,原本动荡不安的大地,瞬间平复下来。/p
云器面色不变,再一次默念口诀,其他七个盆栽同样发起进攻。/p
如同六条一样的盆栽,像是抽打天下的皮鞭,数根同时挥动,鞭声响彻天际。/p
浑身长着芒刺的盆栽,如同天降暴雨一样,将浑身的芒刺弹射而出,冲刺老者背后。/p
老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