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看着这封信,心中一阵暗暗的激动,这太好了!步姑娘终于有消息了,不管那群人要多少钱,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只要能救回她的步姑娘,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更何况是区区千两黄金,司马懿这样想着,而且此消息一来,困扰在他心头的一个麻烦事也终于可以放下来了。他终于不用再担心怎么去向步练师的父母亲交代,不用再去担心自己骗他们的这一言行会惹得他们恼怒。
在座的各位看司马懿冰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丝丝的笑意,都开始举起酒樽向司马懿敬酒,来庆祝他。司马懿更是来者不拒,一概照单全收,脸上丝丝的笑意在几杯酒下肚后也开始慢慢变成大大的笑容,此刻的他就等着明日午时三刻去迎回自己心爱的步姑娘,冰冷了很久没有笑声的厅堂在今天这一封信的到来后,变得笑声满堂,久久不能停息……
而此刻沉浸在酒水欢乐中的他怎么会想到,这信中的步练师根本就不是他要寻的步姑娘,而是他这一辈子都避闪不及的那个女人——张春华。
张春华被那一群强盗掳走后,经过了一路的颠沛流离,终于来到了他们的匪窝。她本来是想要来到这里去强行要求他们把自己送回去,只要自己坑骗他们说自己是步练师,是当今司马防的儿媳,河内司马懿的未婚妻步练师即可,这么一群人肯定会畏惧司马家族的权势不敢招惹,就会放过自己。
可是事实总会逆自己而行……
那个之前领头而行的白衣男子到达了山寨后,便面无表情的走到后面的队伍中,眉眼间透出冷冷的一笑,对着身旁的那个魁梧大汉说,把这个女人带回我的房间。便拂一下衣袖,大步朝着营寨走去。
那个魁梧大汗也丝毫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儿,自己下马后,变将张春华当做麻袋一般,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一阵小跑后,昂首大步的跟上前面的白衣男子,全然不顾自己肩膀上嗷嗷大叫的张春华。
进入营寨后,张春华便听到里面的人向前面的白衣男子行礼“二当家,回来了!”
白衣男子还是一脸扑克脸的向前走去,好像身边没有人,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有人对他说话,其实这个白衣男子也确实一直是这个样子,从来对于自己身边的人都是视若无物。
“把她带回我的房,我一会儿便回去,我先去拜见一下大王。”依然是冷冰冰的口气。
“是!”
……
不知转了多少个弯,不知路过多少个房门,白衣男子终于来到了这座营寨最深的内室,这里是一个幽闭的环境,这个内室,闭塞的连一只鸟都飞不进,这里便是大王长居之地。
只有这位白衣男子可以看到这一路曲折进来的路上的那些暗处的机关,这些机关处处潜险,没有心理防备的人到这里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即便能知晓这一路走来布满机关,没有超群的武艺,也很难脱险于此。
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来到这间房前,只有白衣男子这个心腹可以进入这间居室。
“拜见大王!”进入房间之后这位白衣男子便躬身来拜见大王。
此时的大王正背对着门口,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任何动作。听到声音,便转过身来,看到前来到白衣男子,便说:“元福不必多礼。”快请坐。
“此番前行,元福辛苦了!”说着便伸手示意这位白衣男子坐下。
“多谢大王,此次出行,没有什么收获,现在外面民不聊生,小家小户的都很难维生了,今天去了一个客栈,已经是那片地区相对较大的客栈了,可依然是很少的一点点东西。”白衣男子坐下后便侧过身子对着大王说。
“没关系,现在的局势我也稍微了解,自从我的叔父张角黄巾起义失败后,外面就早已经乱作一团了,百姓活命都很困难了,谁还有财等我们去抢。”说完不禁一阵叹息。
白衣男子依然不敢放松心情,虽然见他这么说了,可是他非常了解大王是什么一个人,即使笑脸相迎,如果你所做的事情,没有达到他的心意,他也会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在背后捅你一刀,令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王勿担心,我有看准了一处府宅,明天带弟兄们前去。”白衣男子补充道。可是对于今天带回来一个美艳女子的事情,丝毫没有对大王提起。
“大王,快来呀,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呀!”话音刚落就听到里面的居室内传来一个柔弱娇媚的声音在呼唤他,白衣男子立刻起身,准备告别。
正要打算在说些什么呢,可听到屋内的美人在呼唤自己,便不再过多的言语,就允许周仓离开了。
白衣男子刚一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女人娇气撒娇的声音,接着是浓重的喘气声和大王越来越yín_dàng的声音。
他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便向自己的居室走去。
……
回到房里,白衣男子便解下随身佩戴的宝剑挂起来,转身看到被捆成一团扔在墙角的张春华,显然是被捆绑太久了,好像已经失去了冲他大喊的力气,只是从焦急地眉眼中透漏出一丝的祈求,
白衣男子慢慢走向这个女子,俯身蹲下来,面色凝重的仔细盯着她看,俊美修长的眼睛在注视中,失去焦距……
“如此的美貌,如果不加以好好利用,岂不是浪费了!”白衣男子心里便有了一个想法。他要这个女子掌握在自己手中,为自己所用。
“我要喝水,水……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