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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中箭的时候薄言欢就知道箭伤有毒,所以他很快点了古月几个大穴,去追那个黑衣人要解药。
“梁宿,把解药给我。”薄言欢追上了那人,声音平静,却是让听的人有种莫名的犯怵感。
“阁主,主上说了,这次这个任务是必要完成,还请阁主守好自己的本分才是。”梁宿自卫地往后退了一步,虽然心里知道薄言欢不会对兄弟出手。可是他听命于主上,自然是为主上办事,就算平日里薄言欢对他们再好,这个关乎生死的时候,还是要守住自己的立场。他不像薄言欢,无拘无束了无牵挂,走到哪里都可以,他上有老下有小,折腾不起。
“把解药给我,我不想为难你。”薄言欢依旧声音如常,可梁宿却明显感受到了薄言欢身上传来的阵阵压迫感。
“还请阁主不要为难属下!”梁宿躬身朝薄言欢行礼,态度坚决,心里却没谱的很,他从未见过薄言欢这个样子。
“梁宿,把解药给我!”薄言欢重复一次,声音提高了一些。
“阁主……”
“解药给我——”
没等梁宿把话说完,薄言欢抽出了‘将泽’琴底的一柄窄翼宝剑。此剑一指半宽,剑身极薄,比普通的剑略短。在影这个组织呆了很多年的梁宿,只听过薄言欢会用剑,但从未见他使过剑,可如今……
“……”梁宿是个识时务的人,生命是自己的,这个时候他可不愿意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就去死,所以不得已他把解药交给了薄言欢。
“梁宿,你告诉主上,薄言欢不欠他的,可是他若动我的人,那就休怪我无情了!”薄言欢一挥手,手中之剑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阁主这是……”梁宿听薄言欢的意思,难道他要脱离影,背叛主上?
“照我的话说给主上听就是,想来他也不会对你怎样。去吧……”薄言欢拂了拂衣袖,展身而去,水蓝衣衫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飘渺难觅的弧线。
司马玄冰找了大夫给古月看病,可是好几个大夫诊了古月的脉象,不是摇头就是晃脑,全是一副无奈样。当第五个大夫急急忙忙被推进死气沉沉屋子,号完脉还没等他摇头,司马诺就急得大骂了起来。
“庸医!统统是庸医!!”
“叫下一个大夫!”司马玄冰眉头紧蹙,心里没个着落。
“砰——”忽然门被撞开了,接着蹿进一个身影直指古月床边来。
战战兢兢站在床前的那个大夫,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一股力道扯了一下,跌跌撞撞险些跌到了地上,幸亏旁边千司快手扶住了他。
“拿水来!”薄言欢扶起古月,淡声吩咐道。
“王聪——”司马诺听到薄言欢的话,赶紧叫道。
“水,水来了!”自从古月受伤,他们这些个主子,一个比一个急,而作为奴才在这个时候是最难熬的。
薄言欢轻轻将古月扶了起来,接过王聪递过来的水,将解药溶在水里自己先喝了一口,确认这是解药。接着一点一点往古月嘴里送,却发现古月喝进去的解药,大半都浪费了而没真正吞下去。
薄言欢心里着急,这种毒药,药效极烈,若在一个时辰之内还没有解药的话,那可就回天乏术了。之后薄言欢将解药全部喝到自己嘴里,也顾不得在场其他人的想法看法,把解药一点一点渡到了古月嘴里。
他不能让古月有事!
“嘶……”等古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手臂上传来的一阵钝痛,让古月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但让他惊讶的是,中了一箭怎么就晕了?
“你醒了”薄言欢自从古月昏睡开始,就一直没有离开过。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从白天睡到了晚上。
“是啊,睡了两天一夜,是有够久的了。”薄言欢见古月醒了,心里哽着的那块石头也终于落了下去,打心底里露出了笑容来。
“两天一夜?你是说我从昨天睡到了现在?!”有没有搞错?!
“嗯,睡了那么久,有没有想吃什么?”
“肉”想到自己竟然两天一夜都没吃东西了,古月才明显感觉到了肚中空空,空城计唱的正响,所以果断说出自己所想。
“不行。”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虽然受了伤身体还很虚弱,不过古月还是用自己的行动为自己的切身利益大大反抗了一把,那就是蹭在薄言欢的身上一边揩油,一边卖萌撒娇。
“不行,等你伤好了才能吃。”
“上次不也是受伤了么,那时候都可以吃鱼吃肉,为什么现在不行?”古月委屈。
“这次箭上有毒,余毒要五天后才能清除,所以这几天你只能吃素,不能沾荤腥。”薄言欢小心制住古月大幅度的动作,怕他弄开伤口。
“箭上有毒?也就是说司马轩这次是真心想要弄死司马玄冰?”古月轻轻蹙了蹙眉,没想到这个司马轩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嗯”
“那些黑衣人呢?”古月突然想到那些袭击他们的人。
“除了张良逃脱了,其他的人全部服毒自杀了。”
“十八个全死了?!”古月有些惊讶。
“嗯”
“他们都是你认识的?”古月声音低了下去。
“嗯”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靠到薄言欢身上,古月压下心中的愤懑。他很清楚这种看着自己兄弟死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