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和司马美咲两人日以继日行了两天,褚国虽是南方,春节未过现在正值冬末春初之时,天气还是有些寒凉。司马美咲跟着古月跑了两天,风吹日晒颠簸折腾,原本身子骨本就不算健硕的她,在露宿了一夜之后,果断得了伤寒。
“咲咲,吃药了。”古月端着药推开了司马美咲的房门。
“咳咳……我不要喝药……苦死了!”司马美咲嫌恶地看着那碗黑压压的药汤,想着那股子苦味儿就犯怵。
“不喝药怎么行,病好不了,对身体更是大损伤。我给你带蜜饯来了,喝了药吃些蜜饯就不苦了。”古月连哄带骗把药碗递给了司马美咲。
“不喝!”司马美咲别过脸不看古月,闻着那种苦的要命的药味儿,她就皱紧了鼻头。
“那先吃颗蜜饯再喝药?”古月递过一个蜜饯到司马美咲嘴边。
“不要!”司马美咲看了古月一眼,只见他脸色暗黄,而且脸上还多了几颗大麻子,直接往床上一躺,还用被子把自己的头全都蒙了起来,她不知道古月为何要在脸上画这些东西,真难看。
“……”古月看着耍小孩子脾气的司马美咲,心里一阵无奈。“咲咲……不要像个小孩子嘛,只有吃了药病才能好,不然这么拖下去,留下病根儿以后……”古月苦口婆心,他不论是作为崔莺莺还是古月,啥时候这么样照顾过别人呀,如今对着司马美咲却只能是束手无策了。
“我不吃药,我不吃药,我不吃药!”司马美咲听古月唧唧歪歪说着,心里一恼,蹬开被子坐了起来。古月没料到司马美咲会突然坐起来,手里端着的药咕咚一声被司马美咲掀翻,溅了他满手。
“古月,你怎么样?!”
“……没事。我再去给你端一碗来。”古月看了一眼司马美咲。擦了擦手上的药汁,转身走了出去。
“古……”司马美咲见古月出去,深知刚刚自己做的似乎过了些,本想叫住古月,可是一想到自己本就是金枝玉叶之身,现在还生着病,而且这病还是由着古月才得上的。所以古月就该将就着自己,这时又气恼自己这么没骨气,哼了两声便作气躺了下去。
古月想着这之前自己准备了许多的药物,什么治腹泻。治中暑,治头疼脑热和清热的。怎么就没想着做点感冒药什么的带身上呢?不过之前他是怎么都没想过自会带上司马美咲这么个金枝玉叶在身边儿,不然给她两粒感冒药,那不就万事大吉了!
想到这里古月想着干脆再去一趟药店,让他们给自己弄些感冒药一方面给司马美咲,再带些在身上以备万一。因此便出了客栈,一路朝着药店而去。
古月去了药店,让大夫将上午给他开的药方再抓一副药来。而后吩咐他们把药给熬制成丸状。他便趁着间隙到街上去走了走,寻思着找些小玩意儿给司马美咲,让她开心开心,病也好的快一些。
到街上没走几步,古月看到一个卖面具的小摊,他家的面具做的极其精致,古月捡了两个半截的面具,想着若是给司马美咲带着或也不错,她不愿在脸上画些妆遮掩。用面具也是不错。
正挑选的时候,古月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水蓝色贝壳制成的面具,想也没想就便伸手去拿,可就在他触到那面具的时候,却看到另一只欣长有力,骨肉均匀的手指拿起了那面具。
“哎、这……”随着那面具,古月抬头看到了那手指的主人。
“公子也是喜欢这面具?”面前那人,笑容和煦见古月对自己手中的面具也有意,遂有让予他的意思。
“呃……这面具做的倒是精致,公子眼光甚是独道。”古月见面前站着一位相貌英挺,气质温和儒雅,且又彬彬有礼的帅气公子,顿时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我看公子也是喜欢,那便让给公子吧。”那人将面具递到古月面前,他的笑如初夏里的那一阵暖风,让古月又是一阵喜滋滋,没想到出来溜一圈也能遇上个帅锅锅,不错,不错!
“这怎么好意思……”古月看了看那个面具,那种浅蓝色让他想到了薄言欢。
“无碍。”那人笑着冲古月说道。
“那这样吧,你把面具让给了我,我请你吃饭,也算交个朋友,怎样?”古月也不推辞,收了面具后,爽快地说。
“这……”
“别这这,那那的了,我很难得请人吃饭,你算是第一个,再说了有吃不贪是二憨,走吧!”古月付了面具的帐,猛力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朝客栈走去。
“……”蓝子翊看了一眼古月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趣味,随即跟了上去。
“对了,我叫古月,就是‘胡’字拆开,一人一边来的,你叫什么?”古月朝那人做了个自我介绍,神态纯然爽利。
“蓝子翊,古兄叫我子翊即可。”看着古月面带笑意,虽是面貌一般,却是流露出一种吸引人的气质,细看之下,那眉目五官也是精致非凡。加之古月举手投足之间展现的豪爽率直,竟是让蓝子翊打心底里对他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那倒是好,我便叫你子翊兄吧!今儿个,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我请客!”正说这话,两人便进了客栈,小二哥见状迎了上来,听到古月的话又是心里直乐,热情将两人引上了楼上厢房。
之后古月与蓝子翊聊了几句,说话之间也很是投机,推杯换盏之后竟是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而古月也了解到,原来蓝子翊如今正是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