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怀确实尝到了“贵妃夜夜娇”的滋味。
长庚连拉带拽地把文远怀弄回松林小院儿,春分早就等在院门口了,见她家少爷脚步虚浮,整个身子倚靠在长庚身上,只以为文远怀是喝多了酒。
她一边搀扶起文远怀的另一只胳膊,一边指责其长庚来,“你也真是,少爷喝酒,你怎就不拦着些?喝了这许多就,明白公子定然是要难受的。”
长庚也是没有办法啊。
若是以前,他劝说少爷,少爷还能听上几句,可是现在,自从少爷受伤醒来失了记忆,性格也变了很多。
虽然对他和春分还是一样的温润,但是他知道,少爷不一样了,少爷对他好,也不过是存着善待下人的心思罢了。
只这个把全部心思都扑在少爷身上的傻春分没有发现少爷的变化吧。
“春分,你莫说这些了,还是赶快把少爷弄回去要紧。”长庚不解释,只是催促春分快一些把文远怀搬回去。
他们两个人费尽了力气,脑门上都渗出了汗珠。
文远怀的额头上也滑下了豆大的汗珠,却不是累的。
春分柔软的身子一靠近他,他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又燥热了几分,却不舍远离那软软的身子。
他身子的重量由长庚转到春分,一颗脑袋也垂在春分的肩头。
开始春分还不在意,可是,当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家少爷竟然。竟然用舌舔舐她露在衣领外的颈项时,她顿时慌乱了起来。
“你干什么呢,春分?可是走不动了,还有几步就到少爷的卧房了,你再坚持一下。”粗心大意的长庚没有看到文远怀孟浪的举动以及春分慌乱的表情,兀自催促着春分。
春分一颗春心猛烈地跳动起来,她知道她不该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的。
可是。就在刚才,慌乱过后,她突然觉得,若是她能再勇敢一点,兴许……
两个人终于把文远怀弄到了卧房的床榻上。长庚还来不及喘口气,便听春分吩咐道,“长庚,你去打些水来,我给少爷擦擦身子,这样子睡怪不舒服的。”
长庚不疑有他。乖乖地出去打水了。
很快,长庚便端了一盆温水进来。
春分把布巾放到水里浸湿,拧干了。又浸湿,再拧干,反反复复了好几次也不见长庚离开,心中有些着急。便开口说道,“长庚,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说话时春分背对着长庚,所以长庚根本没有看到此时春分已经红透了的脸和满是期待的眼光。
说实话,春分的提议让他很是心动。他真的是累坏了,在忘归院里也不过就眯了一会儿。
但是,少爷现下这个样子,让他就这样离开,他还真是不放心啊。若是少爷出了什么事,他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春分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长庚的回话,心知他是在犹豫不决,便添了一把火,道:“长庚,有我在这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的房间就在院子里,若是少爷有了什么事,我再唤你过来也不迟啊。”
长庚想了想,觉得春分说的有道理,他的房间离少爷的房间不远,少爷稍有不适,春分只要在屋里大喊一声,他便能听得到。
“那好,我先回去歇着了,有事情你叫我。”说完,长庚看一眼在床榻上撕扯自己衣衫的文远怀,转身离开了。
长庚的脚步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一点声响的时候,春分才直起身,先是去把卧房的门关了,还闩上了门闩。
转身走到床榻边上,看着她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少爷此刻紧闭着双眼,脸颊绯红,双手无意识地撕扯自己的衣衫,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
她伏下身子,柔白的小手附在文远怀的手上,制止了他撕扯的动作,凑近文远怀的耳边,“少爷,你莫动,春分来伺候你。”
说完,便去解文远怀的腰带。
文远怀的意识早已经朦胧,他只觉得如果再不把体内的火气发泄出去,他就会死。
当春分伏下身子凑到他耳边说话的时候,她呼出的气息悉数喷洒在他身上,温温的,热热的,不仅没有让他的体温升高,反而让他就的格外的舒服。
当春分壮着胆子把手放在文远怀有些烫人的胸膛的时候,文远怀突然伸手拉住了春分的手臂,一个用力,春分便倒在了文远怀的身上。
文远怀火热而炙烈的唇把她的惊呼声全部吞进口里。
他的大手也肆无忌惮的在她柔软的身上游移。
当春分完全沉溺在文远怀并不温柔的吻里的时候,文远怀的大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襟,握住了她的丰盈。
男人的本能是很可怕的,从未和女人有过床第之欢的文远怀完全依靠本能行事,却是熟门熟路地把另一只大手探进了春分的亵裤。
等文远怀终于放开春分的红唇的时候,春分才意识到,她家少爷的手指,已经探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她又羞又窘,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双手支撑着身体,瑟缩着身体不敢看向文远怀。
鬼使神差地,文远怀便是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少女羞赧地低垂着头,突然有一道身影从他的脑海滑过,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阿婉……”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春分惊诧地抬起头,刚想询问她家少爷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就被文远怀压在了身下。
文远怀的唇再次落下,这一次比上一次要温柔了许多,像是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