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锦并未注意到徐宁的异样,沉浸在温暖的甜蜜里:“从那一日起,我便再也不能忘记他。”
徐宁勉强笑道:“既然如此,妙锦,你更要开开心心等着明日嫁给他。”
徐妙锦摇一摇头,眼里露出伤感的神色。她凝视着徐宁。轻轻说道:“姐姐,你与燕王应是日日见面吧?”
徐宁心中一跳,面色微变,不知徐妙锦为何有此一问。正当她不知如何作答时。徐妙锦又说道:“可我许久也未能见他一面。若不是他这一次受了伤,只怕,我更无机会见他。”
徐妙锦并不需要徐宁回答,继续说道:“娘亲常常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咱们女子不该痴缠,男子是做大事的,自然不能成日陪着咱们。”
徐宁听闻过谢氏的传闻,谢氏因为过去被人讥刺是个鲁妇,心有不愤。立志要培养出大明最优雅的女子。对徐妙锦的教养极为严苛,不仅专门请来教习师傅,教授她琴棋书画,还从宫中找来女官,教授她礼仪风姿。至于各种女范之类古言关于三从四德的书籍,更是让徐妙锦倒背如流。可以说,徐妙锦所受的这般培养,便是做个皇后也足够了。
知情达理的徐妙锦,恪守着学到的知识,在与朱棣相处的时日里,千依百顺。可待得年龄渐长。她也慢慢懂得,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若没有时间的灌溉,会慢慢变得稀薄。她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以前总是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与朱棣见面,后来慢慢的变成了悠悠思念。如今却仿佛成了一腔怨怼。
“姐姐,我不怪他不来见我,我知道他志向远大,不应用儿女情长来困住他。可是,还未成亲。便一面难晤,连书信也只得几封。”徐妙锦苦笑一声,“这其中还有姐姐的功劳,若非姐姐催促,怕是连这书信也难见。”
“姐姐,好在我仍在家里住着,虽然与他见不上一面,但平日里还得有姐姐等人陪伴。若是嫁入王府,却哪里寻人说话去?”徐妙锦愁容满面地说道。“而且,姐姐,日后王府定然还有其他女人入府,我,我只怕自己不仅寻不到人说话,还要受人欺侮。”说到后来,徐妙锦几乎要流下泪来。
徐宁听得徐妙锦这一番倾诉,明白了她的忧虑。这便是典型的婚前恐惧症。徐宁在现代的朋友里,也有结婚前忧虑恐惧的。常常是因为对对方某些缺点在成家后能否改变、自己能不能适应等心存疑虑,导致对婚后生活困难程度的“不断扩大”,引起畏惧心理。
解决婚前恐惧症的方法,其实很简单,便是多沟通交流,慢慢疏导。徐宁虽不是砖家,但也知道这个道理。她握住了徐妙锦的手,温柔地说道:“妙锦,不必担心这些。朱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了解。他虽然不常在你身边,但却将你放在心上。你送的东西,他最喜欢了,那些腰封佩饰,哪些不是随身佩带?”
徐妙锦垂头不语。对于她的另外一个问题,徐宁顿了顿,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道:“妙锦,朱棣也不是好色之徒,我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其他女人。所以,你不用担心,成亲后,他一定会待你如珠如宝。”
“别担心了。”徐宁伸手轻轻抚了抚徐妙锦的秀发,温柔哄道。
徐妙锦仍旧只是不说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徐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在心里考虑,是不是要让谢氏来劝劝?
正在徐宁想着对策时,徐妙锦抬起头,轻声说道:“姐姐,我想去上香。”徐宁心中一跳,面色微变,不知徐妙锦为何有此一问。正当她不知如何作答时,徐妙锦又说道:“可我许久也未能见他一面。若不是他这一次受了伤,只怕,我更无机会见他。”
徐妙锦并不需要徐宁回答,继续说道:“娘亲常常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咱们女子不该痴缠,男子是做大事的,自然不能成日陪着咱们。”
徐宁听闻过谢氏的传闻,谢氏因为过去被人讥刺是个鲁妇,心有不愤,立志要培养出大明最优雅的女子。对徐妙锦的教养极为严苛,不仅专门请来教习师傅,教授她琴棋书画,还从宫中找来女官,教授她礼仪风姿,至于各种女范之类古言关于三从四德的书籍,更是让徐妙锦倒背如流。可以说,徐妙锦所受的这般培养,便是做个皇后也足够了。
知情达理的徐妙锦,恪守着学到的知识,在与朱棣相处的时日里,千依百顺。可待得年龄渐长,她也慢慢懂得,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若没有时间的灌溉,会慢慢变得稀薄。她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以前总是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与朱棣见面,后来慢慢的变成了悠悠思念,如今却仿佛成了一腔怨怼。
“姐姐,我不怪他不来见我,我知道他志向远大,不应用儿女情长来困住他。可是,还未成亲,便一面难晤,连书信也只得几封。”徐妙锦苦笑一声,“这其中还有姐姐的功劳,若非姐姐催促,怕是连这书信也难见。”
“姐姐,好在我仍在家里住着,虽然与他见不上一面,但平日里还得有姐姐等人陪伴。若是嫁入王府,却哪里寻人说话去?”徐妙锦愁容满面地说道。“而且,姐姐,日后王府定然还有其他女人入府,我,我只怕自己不仅寻不到人说话,还要受人欺侮。”说到后来,徐妙锦几乎要流下泪来。
徐宁听得徐妙锦这一番倾诉,明白了她的忧虑。这便是典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