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看不起利益熏心的小人。
不出恩宁所料,楚黎川撤资的当天晚上,白韵如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恩宁假装毫不知情,先是惊讶,后是愤怒。
“好,我问问黎川,到底怎么回事?答应好的投资,怎么忽然撤资了!”
“好好,我马上就问!问清楚后,给你回电话。”
恩宁挂了电话后,将手机关机,丢在床头柜上,扯过被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美美地睡觉了。
接下来的几天,恩宁的手机一直关机。
这可急坏了白韵如。
直接找上门。
恩宁今天出小月子第一日。
终于可以出门透透气,休闲自得地在院子里散步。
楚黎川担心她一个月没出门,忽然接触冷风被吹到,从头到脚给她捂得严严实实,还规定只能溜达二十分钟。
明天三十分钟,后天四十分钟,循序渐进,慢慢接触外面。
楚黎川陪着她散步,还定了闹钟,时间一到立刻回屋。
恩宁笑他小题大做。
楚黎川霸道地将她搂入怀里,“我是关心你!”
恩宁推开他铁一般的手臂,“你是担心我不能再生了吧?”
“你还真想给我生个足球队?家里已经有三个,叽叽喳喳够烦了!生那么多,当孩子王吗?”
这时,廖阿姨小跑过来,说白韵如来了,在客厅里等着。
楚黎川一摆手,“不见!让她滚!”
恩宁眸光微动,拉着楚黎川的手臂,说,“你在院子里再转一会,我去见她。”
“她过来肯定是为了撤资的事!”
“所以你不能见她!”
“她若用血脉亲情要挟你怎么办?”楚黎川不舍得恩宁又被人欺负。
“放心吧,我有办法。”恩宁拍了拍楚黎川的手,和廖阿姨率先回了宅子。
白韵如见到恩宁,当即扑上来,追问撤资的事。
恩宁慢悠悠脱着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摘掉帽子围巾。
带着白韵如去了卧房,又让廖阿姨上了茶点。
白韵如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几天你为什么关机?到底问清楚缘由没有?楚总呢?他在哪儿?我要见他!”
恩宁踩着绵软的棉拖鞋,坐在藤椅上,拢着身上的披肩。
“姨母,我刚做完小月子,你都不问一句,我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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