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郎肆坊早已经聚集了繁多的看客,目光隐晦朝着雀斑男子走入的房屋望去。/p
“你说,谢枣能撑住几炷香的时间,我赌他不出两炷香的时间,这家伙就得目光涣散,双腿打颤的跑出来,哈哈......”/p
“非也非也,我看一炷香的时间就得出来,还要大喊姑娘饶命!”/p
“来来来,开盘口了,我买谢枣能撑一炷香的时间,买的多赔的多,买的少赔的少,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p
这时,一位眼中透着狡黠的男子一拍储物袋,竟是直接在雀斑男子进去的屋前摆下了座椅,设立了临时的盘口。/p
一时之间,看客皆是蜂拥而至,赌着屋内的谢枣能撑多长的时间。/p
望着这一幕,楚长久嘴角一抽,与白灵岚几人对视一眼,皆是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p
到得最后,整个盘口分成了三批,有人赌谢枣无法撑过一炷香的时间。/p
还有人赌谢枣只能撑一炷香的时间,当然还有小一部分人赌谢枣能撑过两炷香的时间。/p
顿时,门口分成了三队人马,皆是在朝着屋内的谢枣加油打气。/p
白灵岚给桌上几人的杯中倒上了一杯翠元液,这才望向楚长久坏笑道:“今夜楚兄好雅兴啊,放着家里的娇妻还出来喝花酒,就不怕青姑娘提刀来见?”/p
闻言,楚长久摇了摇头,戏谑的笑道:“白兄言笑了,楚某出门前可是交代过,是白兄几人盛情邀请,在下委实难以婉拒,这才前来赴约,何来喝花酒一说?”/p
“高,高,实在是高,白某佩服!”白灵岚一听,眼珠子条的瞪大,旋即苦笑一声,朝楚长久不由的竖起了大拇指。/p
偷腥偷到这份上,哪怕是孙寅和段惊鸣,也不由的佩服楚长久的手段。/p
一下子就将责任推给了在场的几人,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p
“楚兄,这就是你的不对,怎么能把兄弟当枪使?不行,你得自罚三杯!”段惊鸣一招手,将侍女手持托盘上的酒杯拿在了手中,给楚长久倒上了三杯翠元液。/p
“段兄所言甚是,楚兄,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必须自罚三杯。”一旁未曾出言的孙寅加入了阵营,调侃的笑道。/p
还不待楚长久回话,谢枣所在的房间传来了阵阵凄厉的惨叫声。/p
惨叫声如泣如诉,又仿若柳莺夜啼,一时之间,竟是压过了郎肆坊内的喧嚣之声,让屋外的众人不由的瞪大了双眼,脸色疑惑。/p
怎么会是女人的声音?/p
“怎么回事?”开设盘口的男子面色疑惑,诧异的说道。/p
“不对啊,一炷香的时间即将过去,里面还如火如荼,似乎是势均力敌呀。”/p
“糟了,我买的是谢枣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现在看来,我岂不是输定了?”/p
屋外顿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眼中带着疑惑,直勾勾的盯着谢枣所在的房间。/p
哪怕是楚长久这一桌,也不由得被吸引了目光,齐齐朝着谢枣的房间望去。/p
郎肆坊内早已经站满了密密麻麻的看客,被房间内的惨叫声吸引了目光,皆是面色疑惑,不知其内状况。/p
“砰。”/p
突然,随着房门的打开,十位衣裳不整的女子从屋内跑了出来。/p
“呜呜呜呜呜.......”/p
十位女子面色羞红,皆是捂着小肚子,似是不堪忍受般,哭哭啼啼的跑了出来,朝着嬷嬷所在的方向走去。/p
“嬷嬷,不好啦,谢枣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那玩意就像铁棍子一般,妹妹们根本招架不住......”/p
“就是,嬷嬷,你得给我们做主......好疼!”/p
顿时,站在嬷嬷身后的十位女子哭哭啼啼的诉说着屋内谢枣的恶行,七嘴八舌的,令的嬷嬷也不知道该去听谁的。/p
“别吵,一个一个说,艳丽,你先说,究竟是怎么回事?”/p
嬷嬷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在郎肆坊呆了一辈子,这种情况还是新娘上花轿头一次,不由的心惊。/p
这谢枣也是郎肆坊的常客了,他的道行嬷嬷是知道的,今天是什么情况,让他大发神威,竟是不出一个时辰的时间,让十位姑娘不堪重负,齐齐跑来诉苦?/p
难道是段惊鸣给的那张符箓?/p
想到这,嬷嬷心头不由的一惊,该是什么符箓?竟是有着如此大的威力?让久经沙场的姑娘也是如此不堪一击?/p
见屋外竟是聚集着这么多看客,艳丽脸色羞红,俯身贴耳,将在屋内发生的一切告知了嬷嬷。/p
屋外的众人早已经是目瞪口呆,大家都是郎肆坊的熟客了,对谢枣的实力也是知根知底,不出一炷香都是时间,便会犹如圣人般走出郎肆坊。/p
今日难道是吃了十全大补丸?让他的兄弟焕发了第二春?/p
“什么情况,十位姑娘竟是凄厉啼哭,莫非是谢枣这家伙作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一位男子双目失神,喃喃道。/p
“先前似乎段少主给了谢枣一张符箓,莫非就是这张符箓的缘故?”/p
“我看极有可能,否则以谢枣的实力岂能将十位郎肆坊的头牌姑娘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对了,这符箓哪里买?在下一时手痒,想买个七八张,各位可有门路?”开设盘口的男子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询问的说道。/p
“白少主啊,你可得给嬷嬷做主啊,这段少主给了谢枣一张符箓,让姑娘们根本招架不住,至少需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