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迷迷糊糊中有人他这急促的脚步到了门边,接着是破天的敲打声。麺魗芈伤
身边的人动了动,显然是被声音惊醒了。
“进来!”床榻上的女子皱了皱眉,不耐的开口。
门被猛地推开,女人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六七十岁左右的年纪,深绿色的衣服带着一层薄薄的土灰,一张脸面色枯黄,一双带着薄雾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还紧紧抱着的“秀,你怎么跟,凌,凌公子睡在一起?”
“嗯~”柳伊舒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泪水涌上,模糊了视线,她挥袖随意的擦了擦“怎样?”
“哎呀秀!”她狼嚎一声,扑到我们的床边,拉上柳伊舒的手“您可是大家闺秀,还未成婚怎么可以随便与男人上床?这要是让老夫人知道了,那还得了?更何况皇上还给您指了婚!秀呀,你这可让奴婢跟老爷怎么交代呀!”她口齿伶俐得很,絮絮叨叨地说着,唾沫横飞。
柳伊舒伸手拉了被子,将凌逸从头到脚掩了起来,凌逸是有洁癖的!
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六七十能一下说这么多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她终是不忍心的挥了挥手,示意她停下“我跟凌公子什么也没干。”
“真的?”她吸了吸鼻子,泪花还印在眼里。
“真的。”柳伊舒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你们……”她还是不放心,老鼠般的小眼睛看看她又看看凌逸。
“我们?”柳伊舒的嘴角缓缓的向上勾起,身体慢慢地爬上凌逸的身体,在他的唇上落下大大的一吻“蓝颜知己。”
呆在一起这么久,不动心是假的,即便早就有爱着的人了。
凌逸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清冷的性子,在吸引着我。
她睁大了眼睛,手颤颤的指着他们“秀,您这样可是败坏名声啊!一个女人家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这要是让老爷夫人知道了……”她的长篇大论又开始了,那眼神就像看两个怪物一样。
“停!”不耐烦的大喊一声“再说下去,我就不跟你回柳府了。”
她听话的住了嘴,只是那幽怨,疼惜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
柳家,她是最不受重视的柳家四秀,柳伊舒,母亲生下她后,得了场重病,逝了。只有她呈玉一手将她养大,尽心尽力,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给她亲情的人。
“凌逸,与我一起吗?”她看向凌逸询问道。
他轻笑着摇了摇头,目光带着温柔“不了,爹写信让我回府,说有重要的事情。”
“嗯。”柳伊舒点了点头,换上女装,胡乱把拉了两下头发,插上一个木钗“那我走了。”
她喜欢华丽昂贵的衣服,她喜欢穿起来舒服万分的衣服,不需要什么柳家,她自己就可以满足。
但是这低贱毫无特色的衣服,头发,她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她对柳家的不满,柳家对她的待遇。
她真的不屑,不屑于有这样的一个家。
凌逸看着她,无奈的笑笑,宠溺的开口“路上小心。”
“秀您的头发……”
“呯……”
柳伊舒急窜出来,若是再不出来,怕是她念叨到天黑也走不了。
她自言自语的推门出来“秀您怎么说也是柳家秀,头发怎么可以弄成这样?怎么说……”
“呈玉!”柳伊舒转过头看向她,打断了她的呢喃“我现在以柳家四秀的身份命令你,不许再说一句话。”
呈玉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眼睛小小的瞄了她一下,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她满意的点点头,抬脚下了楼梯。
于是堂堂的柳家秀,就这样风尘仆仆,一路小跑,回了柳府。
楼下街上一条路,都看着那灰溜溜的两个人直奔柳府。
“这不是柳家的四秀吗,高门大户怎么会穿成这样?”
“柳家他们的待遇相当不平等呀。”
“啊啊,高门大户就是不一样,永远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
柳伊舒缩了缩脑袋看了看正要推门而入的呈玉:“我说呈大妈,这么久我没回来,就没有人表示关心我一下?”
呈玉思索了下:“奴婢记得表秀来过一次。”
“何莹儿?”柳伊舒抹了抹鼻子,就是那个窥视了凌逸两年的表姐?她该不会是找她示威的吧?
“秀,有话进去再说,王爷还在等你呢。”她话音刚落,柳伊舒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进去了,然后,一阵鸡飞狗跳。
柳伊舒无奈的摇摇头,一把抓下她头上不安分的鸡,顺便抖了两下,低头看去,那双鸡眼正含恨的看着她。
“哟,这不是四妹吗,出去野了这么久,可终于知道回来了。”故意发嗲的声音打断了柳伊舒想吃鸡的思绪。
真是的,她还没想出是清蒸还是炒着吃呢。
柳伊舒拿着鸡的手一挥,在柳灵舒的尖叫声中,降级稳稳的送进了她的怀中。她微微一笑:“二姐呀,对不起哪,这么久没回来,我还真不知道这家里的鸡也这般自由。”
这时柳伊舒才注意到,一个超级大帅哥正在她旁边站着,与皇帝相似的脸蛋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扇子,眯着眼,轻轻的挥动着。
撼天的鸡叫声打断了柳伊舒欣赏美男的心情,它扑扇着翅膀远去了,仅留下一脸呆容的柳灵舒,鸡毛满天飞,最后一根,带着柳伊舒的期望,落在了她的头上,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