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兄弟,外面这帮人是什么情况?难不成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又闹出了什么事情?”高岗听到大帐之外『乱』哄哄的,当即感觉到这事情不一般。/p
能让外面这帮人如此大张旗鼓的钱来找韩仓,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p
韩仓脸上带着一丝浅笑,拍了拍高岗的肩头,紧接着说道:“不必担忧,我想是有些人想要过来强出头,所以前来寻衅滋事。不过没什么关系,人家既然找上门来了,咱们若是继续在这大帐之中待着,难免落了自己的威风,走,咱们出去看看。”/p
韩仓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让高岗不禁点了点头。/p
待韩仓起身之后,高岗这才跟在他之后。/p
两人一起出了大帐,便看到帐门前拥挤了至少十多余人,站在首位的则是脸上带着一些刀疤、明显面『色』不善的中年人。/p
看到对方来者不善,韩仓并未发作,反而是转头看向高岗,开口问道:“这个人是谁?我在军中尚未将各个将领认全,但此人我一次都未见过,颇为面生,不知你可知道?”/p
高岗脸带思索之『色』,并未答话,思虑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恍然大悟,对着韩仓说道:“韩兄弟,此人是我族兄帐下虎豹骑的棍棒教头。据我族兄所说,此人使得一手好枪法,所以被我大哥重金聘请前来训练虎豹骑。不知道韩兄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怎么会惹上虎豹骑的人。”/p
头一次听到这个名称的韩仓面『色』略带疑『惑』。/p
看着对方那倨傲的神『色』,韩仓则是彬彬有礼,冲着对方行了一礼,开口说道:“来者是客,在下有失远迎还请恕罪。不知足下姓甚名谁,指名道姓来寻我,所为何事?”/p
“哼,没想到那不中用的小子竟然败给了一个白面书生。小子,你听好,我是如今高布将军麾下虎豹骑枪棒教头李易。就是你在校场之上打伤我虎豹骑之中一人,小子,你可承认此事?”李易看着韩仓面『露』冷笑,义正言辞的对着他出声问道。/p
韩仓想了想,发现当时自己一心只在囚龙之上,对于自己击伤的人并未怎么关注。/p
可若是说成击伤对方,那韩仓则万万不肯承认的,毕竟那人不过是被自己的囚龙在脸上轻轻划开了一道口子,难不成如此伤口也算是伤?/p
“放肆!你虽然为我军枪棒教头,可韩将军现在是我族兄请来的贵宾,你现在带领兵士在此大声喧哗,是我军营之中的待客之道吗?”高岗听到有人如此冒犯韩仓,脸上当即『露』出一丝怒『色』,冲着李易大声斥责了起来。/p
在高岗斥责时,韩仓也扫视了一番大帐外的其余士兵,发现他们脸上都面带怒『色』,似乎对于自己颇有不满。/p
而韩仓自己却一脸『迷』茫,若是自己真的打伤了对方,那赔罪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可自己清楚的记得,陆伍长只不过是被囚龙在脸上划过到一个小口子,难不成这种小伤也算的上很严重?/p
“高岗,你此话可就有些胳膊肘往外拐了。这虎豹骑是你族兄费尽心血才组建而成,如今还未上战场却被自己军营之人率先打伤。若是将这件事传出去,我虎豹其今后在军中如何立足!”李易瞪着眼睛便对高岗一番训斥。/p
韩仓此时也发觉这个人似乎并不畏惧高岗。/p
高岗刚要开口,但随后便感觉自己胳膊被人猛的一拉。/p
韩仓将高岗拉回身后,看着李易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脸上同样含笑,揶揄的说道:“既然是虎豹骑的教头,那在下可就要好好讨教讨教了。在下刚刚来到这里,并不知道在军中竟然有如此规矩,校场之上,比武切磋,在这军中原本便是稀疏平常之事,可若是某人学艺不精,被人打伤,你今日替他来找回场子也无伤大雅。”/p
“但当日我相信有不少人看到,只是在下的枪尖在陆伍长脸上划开了一道口子,如此小伤如果在军中也算是严重的话,那今后就不要再上校场比武了,刀剑无眼,若是不慎将对方捅了,那岂不是还要为他赔上『性』命?”/p
韩仓言语之中对于李易的无理取闹颇为不屑,甩了甩袖子之后,冷冷侧目道。/p
韩仓话音刚落,周围的一些士兵再看李易的时候,脸上神情顿时也变了。/p
韩仓虽然话语言词过激了些,但话糙理不糙,他们加入军营,一方面是迫于无奈,另一方面也是想要证明自身的价值,在沙场之上中得一份军功。/p
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数年的士兵,哪个人身上没有箭疮,没有刀伤?要是原本自家人切磋比武受伤了,打断几根骨头都算是轻的,毕竟没有『性』命之危,可只是脸上破了一个小口子,便要有人前来护犊子,这说出去真的让人笑掉大牙。/p
“竖子!在下比你年长,你不尊称我一声先生也就罢了,却当着众人之面如此说话!”李易被韩仓说的脸上也青一块红一块,尴尬之『色』令在场的所有人看着想笑但又不敢笑。/p
毕竟李易如今身为虎豹骑的枪棒教头儿,虎豹骑又是高布手下的精锐,是人人都想加入的军队。若是今日他们真的笑出声,到时就算入了虎豹骑,也绝对没有好日子过。/p
对于这种人,周边的士卒自然不敢得罪!/p
听到这话很的韩仓则是淡然一笑,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紧接着戏谑的看了李易一眼,开口说道:“师者自然是以达为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