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咳咳!放开我!”可萦只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那种被人压着脖子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原来这个外国女人叫段曦涟,真是可惜了那么好听的名字,它不该出现在一个*与嫉妒心那么强烈的女人身上……
可萦心里这样想着,但她还是牢牢记住了池墨痕离开之前的那句话:不管遇到什么人,都不能说自己见过他……可萦心里明白,池墨痕这么做,其中一个原因肯定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她不能出卖他!
“不认识?呵呵!你可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这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他的味道,你居然说不认识他?快说,他在哪里?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说罢,段曦涟手上的力道愈发的紧了,看着可萦在自己手中拼命挣扎的模样,她觉得她又一次胜利了,没有人能抢走她的池墨痕,若要跟她争,那只有死路一条!
突然,段曦涟脸色微变,回头警惕的望向门外天空的一处,神色愈发的严肃起来……转身,另一只手打在了可萦的后颈上,可萦顿时昏迷了过去……
段曦涟打横抱起了可萦的身体,刚要准备离开的时候,便被另一群黑衣人给结结实实的堵住了,“段小姐!请问,你是不是找到池墨痕了?”其中一个黑衣人恭敬的说着。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们这些走狗呀!真是放肆!找池墨痕是你们的事情,什么时候本小姐也要替你们一起找了?快给我滚开!”
段曦涟说完,便想要离开,但眼前几个黑衣人并没有让路的意思。
“怎么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是不是想造反了?”段曦涟冷冷的呵斥道。
“段公爵有命,为了追杀池墨痕,若是段小姐从中阻挠,我们可以一并把您给带回去!”另一名黑衣人毕恭毕敬的说道,但嘴角却扬起一丝得意的弧度。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我爹地怎么会让你们抓我回去?哼!只要我在我爹地面前告你们的状,你们就都吃不了兜着走!还不快给我滚开,别妨碍我‘做事’!”段曦涟虽这样理直气壮的说着,但她心底也非常了解自己的父亲,若是他要追杀一个人,肯定会不惜任何代价的,就连亲身女儿也没话说。
“难道段小姐真的没找到池墨痕吗?”几个黑衣人在听到段曦涟说要“做事”的时候,都狐疑的看了看她手上的年轻女子,但却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又深怕自己万一误抓了公爵的小姐,担不起那个责任,便也只好撒手放人了。
“你们都瞎了吗?没看到我手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难道我吸她的血,也碍着你们找池墨痕了?”
“不是!”几个黑衣人都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不是就给我让开,别浪费我的时间!”段曦涟冷冷的看着这些爹地的走狗,眼里尽是厌恶之色。
不过幸好,刚才自己恼怒时释放出来的强烈的气场,已经把池墨痕的气息给完全盖住了,料想他们这帮没用的家伙肯定发现不了什么,便抱起了可萦的身体迅速离开。
只留下一个个被教训的灰头土脸的吸血鬼小喽敕1?植桓曳1?奈战糇湃?罚?还珊抟庖财桨孜薰实募釉诹顺啬?鄣纳砩稀??p> ……
当可萦迷迷糊糊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又黑又大的山洞里,而唯一庆幸的是,自己只是被随意扔在了地上,并没有被绑手绑脚,或许那个抓了自己的人,根本就不屑于绑住自己吧!可萦想起那个叫段曦涟的女人,心里无奈的念道。
她缓缓站了起来,只觉得喉咙处异常的干涩,伸手摸了摸脖子,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萦睁大眼睛环顾着四周,本想着待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可以看见周围的情形,可这里实在太黑了,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光亮,她只能慢慢摸索着周围的石壁没有目的的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耳中依稀传来轻微的水滴声,可萦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会,在确定了方位是来自对面后,便慢慢挪动着步子改道,手也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对面的石壁……
其实可萦很想掏出手机看下时间,但眼睛在接触到亮光之后,其余的感官包括视力,必定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再度适应黑暗,而现在的状况却不允许她浪费这些不必要的时间!
对于现在的可萦来说,听力是辨别方位最重要的器官,而自己唯一需要克服的就是恐惧!
虽然可萦走的很小心,但心底的恐惧感却不曾退去,反而随着时间的增加而越来越庞大,她不知道黑暗中到底隐藏了多少未知的东西,她怕下一秒就会与这些自己假象出来的东西迎面相撞……
可萦就这样慢慢摸着石壁向前走去,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些石壁有些滑腻腻的,但她不敢多想,只是一直安慰着自己,那上面都长满了青苔而已!
水滴声越来越清晰,可萦心底的恐惧感也在逐渐减少,她是多么的希望这些水是活水,能带她走出这个陌生而又恐怖的山洞……
“啪嗒……啪嗒!”
听着声音,可萦有些激动,似乎自己的双脚已经踩进了水塘,那只要沿着水塘走的话,运气好就能出去了!
想到这里,可萦的步伐加快了许多,但仍是小心翼翼的沿着水塘边走着,手也一寸不离的摸着冰冷而滑腻的山壁。
……
终于,前方似乎有些闪动的光亮,可萦走进一看,原来是月光倒映在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