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正中间位置有个黑白照片,两边是黑色的绸花。
照片的上阿娇妈妈,慈眉善目。
一脸的贵气。
照片下边是一口棺材。
此时还没有封棺。
见到这一幕,阿娇终于是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人冲到了棺材前。
“妈!妈,你醒醒,我来看你了……妈……”
“妈——”
她用手摸着棺材里的女人。
而我低着头。
默不作声。
周围响起唢呐的声音,吹吹打打。
天空中缓缓落下白色的纸钱。
哭了一会后。
在先生的指引下,我和阿娇跪在了垫子上,阿娇换上了一身白衣,而我胳膊上绑了个白布。
蚂蚱等人全部都是一根白色的腰带在黑西服中间。
蚂蚱今天也是老实的穿了一身黑衣。
毕竟是葬礼。
蚂蚱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这边正举行着呢。
远处就来了一辆车奔驰,还是大奔。
但牌子不是本地车牌,是广州车牌。
车子停下后。
一个穿着红色西服的男人走了下来,手中还夹着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