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伤口感染,推迟了出院。
再加上我进医院比胖婶也迟,所以我出院后,胖婶已经回家了,悦悦也是回家照顾她妈妈了。
所以我们没有去四医院。
小花把车开到了迎宾大桥附近,这叫的是大桥,和现在的桥比起来只能算小桥,方便车辆流通修建的一个。
也就刚建好没几年。
我看着小花问道:“这老家伙在这?”
“嗯……我带你去,我停个车……”
小花今天穿了个包臀裙,黑,脚上踩着一个小高跟。
看着她这一系列的操作,停好了车子。
我下了车。
随后跟着她往天桥上走去。
大桥的两边会有两个人行天桥,来往的人很多。
上了台阶。
刚到天桥的平台处。
就听到一阵阵的吆喝声。
“卖裤衩了嘿!买一送一啊!”
“糖葫芦~~~~”
“收古玩字画,物美价廉——”
听着这群人的吆喝。
我还以为进了啥古玩市场呢,我之前从没有上过天桥,没想到这么热闹。
加上当时没人管制。
人行天桥本是宽敞,来往的都是步走的人,也有闲暇的时候停下来。
这导致两边的位置,全部都是摆摊的。
卖一些小玩意。
大老远我就看到一身显眼的黄色道袍,上边还有黑色的一个八卦,因为这种颜色一般没人穿。
导致整整两排的摊贩。
一上来就能注意到他。
我缓缓走了过去。
这家伙,现在坐在小凳子上一副雕塑的样子,手还掐了个手诀,但我也看不懂。
双眼紧闭。
丝毫没有要叫人的意思。
身前是一个红布,上边用墨汁画着一个八卦图,还放着三枚铜钱。
旁边立了个牌子。
【塞北玄六万,算命,风水,驱邪】
玄六万?
这家伙还真是一卦就要人家六万块?
而且我记得他道号叫玄妙道长。
我笑着蹲下身子:“道长,这是扮演观音菩萨呢?”
王建军也不睁眼,出口说道:“这是茅山手诀,打坐可以延长寿命!”
“还给我装是不是?”
我一把拿起他红布上的铜钱。
随后往上一扔。
王建军马上睁开眼:“啧!你这咋能这么扔呢,这要看方位的,你这……你……”
他说话中。
眼神落在布子上卦象上。
我不解的看着他,眼神也看了过去,上边有个乾的位置,还有个坎位,最后一个在外边的一个‘死门’二字。
就算我不懂。
但是我认识这最后的两个字。
死门听着就不吉利。
我出口问道:“卧槽,你这为了吓唬人,咋还写个死门呢!”
说话中。
我就准备把铜钱往一边推去:“这次不算啊!再来一次!”
王建军一把抓住我的手。
“别动!再摇不准了!”
说完以后,他一脸认真的看着三个铜钱,也不知道在看啥,随后又是老样子,单手掐算着什么。
来回重复。
最后,又从一个烂木盒子里拿出一本破烂不堪的书。
外边的皮都掉了。
见状我不耐烦说道:“你这到底行不行啊,临时翻书?”
王建军还是不理我。
最后我放弃了,他愿意装神弄鬼就装吧。
我看还能有啥花样。
我坐在凳子上点燃了一根烟,小花百般无聊,在周围看起了小饰品。
时间过了很久。
足足半个多小时,这王建军就是一直看书,一边看一边看卦象。
我都已经三根烟下去了。
我不耐烦说道:“老子他陪你来学习来了?不说话算了,你还我那六万!”
说话中。
我就要站起来。
王建军终于有动静了,他放下手,一把按住我在位置上。
“牌子看不到吗?一卦6w,这不是就还你钱呢!”
我骂道:“你拉倒吧,你一年都碰不到一个给你六万!”
说完以后。
我感觉我在骂自己。
我也有点后悔了,我还心心念念这家伙有点本事呢。
王建军说道:“年轻人不要心浮气躁,我刚刚是在查资料,你这个卦象我从业二十余年,楞是没碰到过,你是桂花的恩人,我不能瞎糊弄你!”
见他说的这么认真。
我不耐烦的又点了一根烟:“那你说说,这死门到底啥意思,意思我该死了?”
“先不说这个!”
王建军出口说道:“你八字,国朝四十七年,午月二十三可否?”
我微微皱眉。
试图理解他说啥,最后憋出一句:“说人话!”
“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三!”
我点头:“咋了?”
“杀破狼命格啊!”
杀破狼?
我这边这个意思还没理解呢,王建军自言自语道:“七杀星,为孤克刑杀之星宿、亦成败之孤辰,在数主肃杀,专司权柄生,此星于人之身命宫,主性急而喜怒无常,作事进退不常!”
他念了这么一连串古文。
确实是给我唬住了。
我出口问道:“这……杀破狼命格咋了?”
王建军又抓过我的手。
看完之后。
这才出口解释起来:“杀破狼,在道门来说,是紫微的一种命格,七杀、贪狼、破军,在命宫的三方,四正会照时,就是所谓的“杀、破、狼”格局。”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