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是乌烟瘴气,全家都是艾叶的烟味,呛的人直咳嗽。
但伤口的位置却是缓和的很多。
加上温热感,已经可以忍耐的程度了。
刘老头在脸盆里一边洗手,一边说道:“早年听我师父说过一次,那会还没建国呢,说这桩劲就得用艾叶,我一辈子也没碰到过这种高手,也是第一次用这个办法,没想到他真管用嘿!”
听到这话。
我心里一阵骂娘,合着他也就是听说。
拿我当小白鼠呢。
但真的管用,疼痛感缓解不说,就连伤口都变了颜色,此时虽然还有紫色,但大部分都渐渐变成了红色的淤青。
刘老头说道:“这幸好是你用了硬气功,不练习的话,寻常人,这一脚直接踹错位了,你不能偷懒了,每天早上来找我,抓紧把第一招学会,不能老是靠枪,没枪的话,等着被人打死?”
我懂这其中的道理,防患于未然。
就在这时。
我电话响了起来,是老虎的。
这家伙不好好让蒋教授看病,给我打电话干啥?
我接起了电话。
那边响起老虎的声音。
“江哥!我……我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