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门的人大部分都回来了。
一人拿着一张纯棉的黄色布子。
干啥用的。
我也不知道,对这阴阳行当,是完全不了解。
一切准备就绪。
默默等待着时间。
终于在我抽了几根烟后,王建军一抬头。
“来,按我安排的一步一步来,先去楼上抬人!”
很快。
红门的几个堂主就站起了身子。
全部都是一身黑衣,袖子旁边用别针绑着几个黄色的棉布,和袖章一样。
我见过白布的。
这黄布是啥意思?
王建军也没上去。
我便是问道:“这黄布啥意思?”
王建军叹气说道:“没家人,黄布隔血缘,让哥几个当亲兄弟的上吧,你一会头上绑个白带子,长兄为父,这长嫂联系到了吗?”
一听这话。
我无奈看向街边,把嘴里的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也不是谁都全爹全啊,就我来吧。”
王建军见周围人多。
马上低声说道:“我说的还不明显吗?我让你联系孟!你平时脑子那么灵光,这都听不出来?死了个兄弟脑子死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