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哥,你醒了啊!”一个十来岁少年的声音传了过来。/p
叶弘轩正躺在床上在打量着这个破旧的屋子,却见一个少年端着个木碗走了进来。/p
努力的在脑海中寻找着眼前这个少年是谁的时候,一阵头疼袭来,只感觉记忆中有一段空白。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是在房间里打游戏,由于玩的太兴奋,原本计划两点钟睡觉的,不知不觉玩到了凌晨。/p
迷迷糊糊中好像是困的一头栽倒在键盘上睡着了,可是为什么醒过来后却躺在这个破旧的茅草屋里,屋内陈设简陋的让人心寒。/p
眼前这个喊着“狗剩哥”的少年又是谁?“狗剩是谁?”是喊我吗?叶弘轩举起右手拍了拍脑袋,却不小心碰到头上的伤口,顿时疼的一阵龇牙咧嘴。/p
“狗剩哥,不要动,来先把这碗符水喝了。”那少年见叶弘轩碰到了头上的伤口,赶紧把手里的木碗放下,过来扶住他。/p
“我。。。。。。我这里疼。”叶弘轩指了指头上刚才碰到的地方。“也想不起你是谁了。”/p
“嗨,狗剩哥,你别怕,陈道长说了,你从马上摔下来,磕着头了,虽然昏迷了两天,但是没有大碍,就是以后这里会不好使。”那少年指了指自己的头说道。/p
“我会变成个傻子?”叶弘轩有些疑惑的问道。/p
“那倒不会,陈道长说是叫什么失魂症,就是三魂会失了一魂。”那少年努力的回想了一下,一拍大腿说道。“对就是这个说法,他还说你醒来后会忘记一些事情,现在看来陈道长说的果然没错了,昨日我求他做法给你招魂,他说已经错过了最好时辰,走丢的那一魂找不到了。”/p
“嗨,说了半天,我都忘了喂你喝符水了,陈道长说这符水喝了,不仅能让剩余的两魂稳固,还能试着引回走丢的那一魂,神奇的很呢。”那少年端起刚才放在床头木柜子上的药碗,扶起叶弘轩,准备用勺子喂他。/p
符水?这是什么鬼?药不能乱吃,符水可不能乱喝!三魂失一魂,什么鬼扯的道长。自己这算穿越?还是属于常见的“魂穿”?那原来这具身体的灵魂呢?/p
相当这里叶弘轩顿时毛骨悚然,这特么的太吓人了,说好的唯物主义呢?一言不合就开启唯心主义了,这不科学!/p
自己好好的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有志宅男,不过是蹲在家里通宵打个游戏,莫名其妙的就上了别人的身,这特么的本太诡异了!/p
见那少年要喂他喝那黑乎乎的符水,赶紧制止他道:“先不急着喝,不差这一会,你先回我的话,我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p
那少年见他不肯喝,只好把手中的木碗重新放下,嘴里着说:“我叫大牛,你叫狗剩,咱俩都姓张,你是我堂兄。”/p
张,狗剩。这什么破名字,好吧,看来这具身体的父母肯定是没读过书的人了,只有乡下没读过书的人,才给自己家的娃起这么贱的名字。/p
“狗剩哥,你还记得别的吗?”张大牛见张狗剩两眼发直的看着前面,忍不住伸出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p
“还,还是想不起来。”叶弘轩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说道。/p
“大牛,我父母呢?”叶弘轩忽然想到,自己受了伤,为什么没见到这具身体的父母过来照顾。/p
“哥,伯父和婶子前年已经过世了啊。”张大牛想着张狗剩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事,到也不以为意的说道。“那年春天里,天下到处开始起疫病,后来传到涿郡城,全城上下死了好多人,街头的李家一门七口人都死了,西街的赵家,陈家,还有我们张家的各房,哪家没死上一些人,城外有的村子整村的都死光了。”/p
提起前年的那场瘟疫,张大牛还一阵心悸。涿郡?张大牛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叶弘轩从里面听到了一个词“涿郡”,发了“疫病”,疫病死了好多人,这具身体的父母也是那场疫病死的。/p
看着张大牛的穿戴,以及屋子里的陈设,心里已经确定是古代无疑了,具体是什么年代暂时还不清楚。但是既然大牛的话里出现了“涿郡”这个词,如果还是再地球,并且还是在历史乱流中的话,那定然是唐以前的了,唐以后是没有“涿郡”这个称呼的。/p
“大牛,你可知道今年是哪一年?”叶弘轩急着要搞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打断了张大牛还要絮叨的话头。/p
“我没读过书,也不知道今年年号叫什么。”张大牛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不过前年发疫病的时候,我记得县里的胥吏在城门口,给乡亲们念着贴在城墙上的榜文时,曾经说过叫什么‘光和五年’,如今过去了两年,若是天子没有改其他年号的话,应该叫‘光和七年’吧?”/p
光和七年!听到张大牛的话,仿佛一道闪电在叶弘轩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年号再熟悉不过了。若是换个别的年号,可能还分别不清,“光和”这个年号是绝对不会不知道的。/p
“大牛,当今天下可是‘汉室’?”叶弘轩紧紧的抓住张大牛的双臂问道。/p
“哥,你的病已经好了嘛?你想起来以前的事了啊?”张大牛听到叶弘轩问的话,以为他已经恢复了记忆,高兴的大呼起来。/p
“还没有好,只是隐隐想起来一点,你快告诉我,现在国号是不是‘汉’?”叶弘轩哪里有心思跟他回答他,不停的催促着大牛回话。/p
“是的,是的,正是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