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渊被她的拒绝激怒,他强硬地扳过她的双肩语气冰冷,“你不清楚那么现在我告诉你,你父亲的画虽然不值一百万,但是你的身体值这个价,做我的床伴,一夜一万元!”
“床伴!”牧翎絮眉头拧成一团,她的双唇开始颤抖,“你把我当什么,妓女吗?”
“我从没这样想,”荀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但你却这样说了!我父亲的画确实不值一百万,对于一个没有欣赏能力的人来说一百万是对它侮辱。”牧翎絮毫无示弱。
“是,我不会欣赏那幅,所以你就当那幅画的赠品代替它让我去欣赏,对于你我还是有鉴赏能力的。”荀渊把她按进沙发里,眼里光芒不在是那个痴心温柔的荀渊。
“然后呢?”牧翎絮的心碎了,她语气中有更多挑衅的味道,“我陪你一百个夜晚之后你就放过我吗?我就可以平平静静过我牧翎絮的人生吗?”
“是!”荀渊放开手任由牧翎絮跌坐在沙发内,“人都会厌倦,也许一百天之后我就对你没有兴趣,再放手也就没有感觉。”
“说的也是,”牧翎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像你这种男人不完全征服一个女人,这辈子恐怕不会罢休,上一次我傻傻地让玩弄,这一次最起码知道结果是什么,到时候你放手放的干脆,我也不会再整天对你这个人头疼不已,我们两个人的孽缘就此结束。”
荀渊默默地走到窗前看着璀璨灯光的车水马龙,曾经他在窗前痴痴地期盼着她的消息,害怕、紧张还有无止境地幻想,但是现在她就在这个房间,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现在的她就是天空的星晨遥不可及,一百天,一百天过后他又该怎么放手。
为什么会成为今天这样?牧翎絮把脸埋进手间,她原谅了他的,她有时甚至有些心疼他,一个从小自我封闭的人随着母亲到了海外,他是用什么毅力战胜了自己,开始正常人的交际,就算是因为他对爸爸妈妈和自己的恨来维持他的信念,牧翎絮也放下了怨恨,她认为是他没有认清事实的真相,也许是他母亲给了他错误的信息。
但是,今天看到他,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地发火,说一些挑起他怒气的话,最后却将自己与他推到了另一个更尴尬境地。
牧翎絮抬起头看着荀渊紧崩的背影,很想说这一切并不是自己本意。
“牧翎絮!”窗边的荀渊慢慢转过身,“以后我不会跟你道歉了,是你让我成了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