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申智惠有些惊讶,“与胥言在秘密交往,那个胥言总该是可以跟你的牧翎絮谈论去向吧。”
“真的!”荀渊莫名地高兴起来,最大的情敌恋爱了,这就宣布身边的危险源消失了。
申智惠看着荀渊兴高采烈的脸,在心里问了自己一句,他怎么会这么高兴。但随后明白过来,“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意他们曾经相恋的事。”
荀渊不好意思笑笑,“我有那么明显吧?”
申智惠点点头。
“其实,他们之间所有的事情我都清楚,也知道牧翎絮不会跟他有什么,但是只要他们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担心,胥言其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在一定程度上比我更爱她,我是有点不自信,所以有些在意。”荀渊说出心里话。
“原来大家都一样,爱一个人爱的胆战心惊的。”申智惠自嘲地笑了笑。
“你也不要灰心,大哥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婚姻并不代表永恒,他也许是需要这场婚姻。”荀渊安慰她。
“不是他需要这场婚姻,是他的舅舅需要这场婚姻!”申智惠冷笑了一下,“多可笑是不是,我真不明白,他舅舅究竟是个什么人,为什么一直要牵制他,而则威似乎很听他话。”
“大哥从小就跟肖副总很亲。”荀渊拿起桌上的凉水壶帮她倒了杯水。
“你好像从来都不喊他舅舅,小时候万不得已要喊他时也是喂喂地叫。”申智惠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曾经叫过,但是被拒绝了!”荀渊也喝了一口,“当时让我很受打击,后来跟大哥去参加他们家的聚会,被遗忘在小花园的木房子里,听到一些难受的话,就更加不会去喊他,本来他跟我没有一点血源关系。”
“哦,我记得你小时候发生了一起意外,是多大,八岁还是十岁。”申智惠突然想起来。
“你还记得呀,那场意外是我父母婚姻走向分离的导火索,我妈妈一直认为是有人蓄意制造的意外,但父亲选择了沉默。”荀渊陷入回忆中。
“你觉得呢,那是一场意外吗?”申智惠看着他,希望他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
“那是一场错误,某个人内心恐惧的错误!”荀渊眼神放空轻叹了一口气,是呀,当初的那场意外已经暴露了肖生扬恶魔般的本质,但是他为什么要不择手段加害一个孩子呢,为了维护荀则威的继承权?荀氏集团的前身是荀则威外公的产业,按道理说,父亲会把产业交给大哥,加上他从小天资为人很有经商的头脑,自己沉默少语不善交流,如果不是硬逼怎么会走出商业圈。
肖生扬他在着急什么?他虽然表面上是荀则威的舅舅,但是跟荀则威也无血源关系呀,他只是荀则威外公的养子罢了,以他的能力与手段,另立门户也会大有作为。
很大多事还真是让人看不透。
申智惠坐了一会,起身告辞,荀渊有些担心她的情绪,坚持把她送下楼,在电梯间里,每个进入的员工都吃惊地看着两人,大家都不明白,前些日子与下属秀恩爱的荀副总,今天怎么又送未婚妻下楼。
这个看上去高不可攀的男人容易有着怎样的感情生活,还真是一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