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升手眼不停的批阅着奏书,悠然答道:“这种事当然是可遇不可求了。”
“不过侄儿收这五十万两,属实是属于折扣价了。”
“一来那些船坊本身的造价就不止十万两,其上培养的侍女,姑娘等价值也大差不差十万两,再加之保证了那一船豪门大户子嗣的感谢费,挽回了水师营寨的失职,再加上这些船坊东家和廖将军的答谢金。”
“五十万两真心不贵。”
“要是早知道这船坊里还有些违禁的走私盐铁,这价钱就不是这么算了。”
老朱气的牙痒。
这小兔崽子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滑不溜手。
只要常升咬死了不知道船坊里有走私盐铁,那这五十万两感谢费纵是天价,只要人家愿意给,那还真挑不出短来。
虽说那些走私商贩的身家里有走私的赃银。
可他们的本金呢?
如今这些钱混到了一起,谁能分得清付给常升的银子里哪一两是赃银,哪一两是清白的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