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信奉这事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以想的总此常人更深也更真实些。”
“待到叔伯返京,姐夫清丈完了田亩。”
“有时间,姐夫大可与我出宫,微服私访一番,朝廷底层和官民之间,也就看的真切了。”
“不说这些了。”
“有了给皇后娘娘贺寿的名目,只要拍卖会上的主拍人吹的好,除了一眼能瞧出好的琉璃宝镜,其余的那些西域珍宝,孰优孰劣还不是看各人眼光和喜好。”
“只要这些舍得掏钱的富强想要巴结官员。”
“这钱,他们总是要掏的。”
“姐夫觉得呢?”
朱标伸手扶额,将面前的茶汤顺进了嘴里。
看着对面而坐,神情悠然的常升,再联想这一连串的安排和巧立名目。
心中不由哀叹。
他明明可以抢的,还给那些入套之人设计了心甘情愿掏腰包的理由。
自己好像该谢谢他。
可心里为什么空落落的,莫名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