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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大爷是个极为没溜儿的人,正经事儿从不喜欢干,偏偏还能推陈出新的找各种借口、玩出花样儿来的对付,狡猾的一比。
不过。
郭大爷更是个精明的要命的人,他完全明白此战与自己之间的牵连,堪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故而。
为了今后的美酒佳肴、为了今后的优厚待遇、为了今后的自由潇洒,郭大爷不得不多卖点儿力气。
一遍又一遍的折辱白马羌王,郭奉孝没有那么多的闲心,他是怀抱目标的摧毁了韩渠的最后一点尊严,打断掉韩渠的脊梁骨。
待洛阳的二十多位商行大佬,纠集数万捕奴队到场去四处猎取羌人、牛羊,战争终于完全的落幕。
吴凡自然而然的撂了挑子,回往营地安心的歇息。
郭嘉踱步至吴凡跟前儿,目光涣散的无神模样。
低头秃噜秃噜铆劲儿喝粥的吴某人一抬头,咂嘴儿道:“想啥呢?魂不守舍的,不是看上谁家姑娘了吧?”
郭大爷眼睛一翻,盘膝坐下,手指远处的韩渠,道:“他,贪生怕死。”
吴凡点点头,道:“嗯。”
郭大爷慢悠悠的说道:“与其将他送往洛阳,不如好好利用他完之后,再送往洛阳。”
吴凡眉毛一挑。颜色慎重些许:“怎么说?”
郭奉孝组织一番措辞,斟酌着说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主公出征前定下的战术。恐怕需要改上一改!”
吴凡放下碗筷儿,心下一合计,叹道:“言之有理呀!不比烧何羌那种上不了席子的狗肉,咱们一个突袭,没抵抗能力不说,谁都跑不掉。相比之下,白马羌可是实实在在的硬茬子。部落小二十万众,昨晚一战。天晓得有多少人逃了掉?”
郭大爷借口道:“嘉担心的也是这个,一旦,不!肯定有白马羌人流窜到其他部落,加以通风报信。主公令麾下皆着羌人服侍、混淆视听的计策。他们早早晚晚的能识破,且进行应对。到那个时候,再想变动,为之晚矣!不若先下手为强,趁着他们尚不能明辨……来个更狠的!”
吴凡昂头,用下巴点点韩渠,道:“所以你把主意打在他身上?”
郭奉孝一拍巴掌,笑嘻嘻的模样说道:“知我者,主公也!”
吴凡佯怒道:“少扯淡。上干货!”
郭大爷舔舔嘴唇儿,灵动的眸子里尽是狡黠的慑人光彩,言简意赅:“古有二桃杀三士。”
吴某人一笑。
嗯……
“啪!”
郭大爷后脑勺受袭。
吴凡怒道:“少神神叨叨的!说明白点儿!”
郭奉孝嘿嘿一乐。摇头晃脑的说道:“羌王、羌王,羌族之王啊!韩渠的部落泯灭,可他羌王的名号至少有点价值不是?”
吴凡心中一动,哈哈大笑不已。
吴某人啧啧道:“好主意,好主意!”
郭大爷眼瞧吴凡高兴,默不作声的伸出右手。食指与大拇指精妙的搓动,眼睛里蕴藏讨好意味。
吴凡:“……”。真特么会找时候!
挠挠脑门儿,吴凡承诺道:“回头我给你弄点好东西。”
这时。
“嘚嘚……嘚嘚……!”
一骑飞奔近前。
“将军!高大人和人打起来啦!”
士卒急声禀报。
吴凡一怔,问道:“什么人?”
士卒道:“自称姜松、姜永年,您快去瞧瞧吧!”
……
……
饭桶高是个极为不靠谱的人,正经事儿从来不喜欢干,胡吃海喝倒是天下无双的厉害,惫懒的一比。
不过。
饭桶高更是个聪明的要命的人,他完全明白此战与自己之间的牵连,绝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故而。
为了今后的美酒佳肴、为了今后的优厚待遇、为了今后的自由潇洒,饭桶高不得不多卖点儿力气。
一晚上的猛冲猛打,高宠几乎吓破了羌人的胆,见到他便跪地求饶。
觉得差不多到罢手的地步,饥肠辘辘的饭桶高,闻着香味儿的寻得一个山谷。
远处胡杨树下,有人悠闲的烤着羊腿。
高宠狠咽口水,腆着个胖脸凑凑乎乎的要过去。
那人老远儿的发现了满身血腥的高宠及数百罪军士卒,登时擎枪上马。
那人抱拳拱手,大声道:“来者止步!吾乃赶路行人,并无恶意!”
饭桶高勒停战马,凝视面前这人。
但见——
那人约莫三十岁上下,生的八尺四五身长,肩宽膀阔,虎背猿腰,皮肤略黑,双眼凌厉,虽衣着简朴,亦不能掩盖其英姿勃发之势。
再看——
那人手中一杆八宝玲珑枪,胯下一匹白云花鬃马,面对杀气腾腾的兵马,不卑不亢,乃至出言警告不要上前,毫无半点惧怕,端的大家风采。
高宠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一样在打量他。
饭桶高卖相惊人。
黑亮墨染的青丝束成发髻,剑眉斜飞的英挺,细长蕴藏着锐利的双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披一挂兽面吞云铠,握一杆錾金虎头枪,坐一匹吼风白雪兽,怎叫一个威武了得?
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瞅了好半天,相互心中具滋生别样情绪。
高宠挥挥手,打破平静,示意手下兵马一边儿完蛋去,自己则向那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