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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略既定,战术探讨便需进行。
翌日。
清晨时分。
吴凡先命收回身边儿跟着的马武、罗士信去花月楼,把郭大爷跟饭桶高两个不知紧急的货揪到眼巴前儿醒醒酒,这才叫上高颍、白起等人,一同商量商量对杨玄感叛军是怎么一打法儿。
本来吴凡应该招呼贾诩也到场的,谁料人家打定主意不准备抛头露面,卯足了心思要当影子、孤臣,表明了要当“偏听则暗,兼听则明”中的那个不同的存在。
得!
吴凡拧巴不过,由丫去了。
倒是亏得贾诩的工作,吴凡不会及至洛阳,两眼一抹黑儿的四六不晓得。
吴凡从怀里掏出张纸,照着念道:“杨玄感叛军,总数十四万五千余。骑兵一万四千人,多隶属响马、盗匪,少部分源于黎阳、汲郡的驻守。步卒十三万上下,成分复杂……有黎阳、汲郡、邯郸、魏郡、清河郡多地的郡兵三万,这些人从前参与过北伐燕国的战争,较为精锐。有大运河周边被张须陀击溃的王薄叛军和其他叛军,这些人占据半数,约合六万人左右。剩下的四万人都是流民中的青壮年,基本无甚太强战斗力。”
稍顿。
吴凡道:“除此外,杨玄感收罗民夫、百姓等置于后方,人数非常巨大,有十八万人,并源源不断的增多。杨玄感叛军的粮草辎重来自大运河向辽东运输的物资,起码能维持他两月所用。”
吴凡将纸张交给郭嘉等人轮流瞧瞧。嘴上道:“都说说吧!这仗我们该怎么打?”
高颍问道:“主公真的打算仅用从南方带回的一万骑兵?”
吴凡颔首点头,笃定道:“洛阳城内的人太多,必须有足够的兵马进行震慑、看守、疏导。否则的话一定生乱。”,他咧咧嘴。补充句:“没办法的事儿!”
的确是个没办法的事儿,谁让帝国的中心紫微宫就在洛阳城里呢?
高颍叹了口气,道:“那只有主动出击,寻求在旷野与杨玄感决战一条路可走,且……”,他捏着手指头在袖子中算了算,道:“五天!甚至三天!若打败不了杨玄感,杨玄感凭借他笼络的三十多万人。足够造出攻打洛阳的器械!那时候我们就被动啦!”
吴凡偏头瞄眼白起,道:“公孙,你有何想法?”
白起言道:“杨玄感部众虽多,但他没有可以依托的营地,他刚刚攻下的平县不能完全容纳。”
这厮的话说的半截儿,没下半句了!
吴凡疑惑道:“然后……?”
白起接着道:“杨玄感可能、也只有可能把他的粮草存放在平县,而他的粮草就是他的命门无疑。”
“没错,杨玄感的粮草是搁平县了!”,吴凡催促:“继续!”
白起面无表情,道:“派遣小股兵马混入。一把火烧了它!”
吴凡品品滋味儿,道:“计划是不错!那要怎样混进去?平县是杨玄感用来囤积军粮的所在,但他的所有人马皆围绕平县设防啊!”
“我们能想到的。他们未必想不到!”,郭大爷睡眼惺忪、哈气连天的开了口,道:“兵力上的差距巨大,硬拼是不行的!我有三策供主公选!”
吴凡抬手,做了个愿闻其详的手势。
郭大爷瞟瞟白起,道:“如白将军言,粮草是杨玄感叛军的命门,他的人,尤其是投靠他的其他叛军、民夫。都是看中他有吃的这一条。三十几万的人吃马嚼,没有粮草。他的大军顷刻间土崩瓦解。主公率一万骑兵,不顾伤亡的全力对杨玄感叛军突袭。造成巨大混乱,同时派遣一支小部队渗透进去,放火烧了粮草。此条计策的好处是见效快,坏处是胜负难料。”
郭奉孝揉揉眼睛,道:“洛阳之北依次是平县、孟津、平阴,主公可佯装吸引杨玄感叛军注意,隐秘遣派、征调孟津、平阴的兵马民夫等拦河筑堤,毕竟那里是黄河跟洛水的交汇处……此条计策的好处是不费兵卒,坏处是水火无情,遗祸颇多,百里范围的百姓跟着遭殃。”
众人下意识的去看吴凡身后挂着的那幅司隶州舆图,齐刷刷的“咝”的一下,从头到脚的感觉冰凉。
“个人主观上不建议这条,对主公的声誉、名望影响不好。”,郭嘉挑挑眼皮,精神不少,继续道:“河内到洛阳的距离不算太远,靠山王的大军就陈列在河内郡对突厥的防御边线上,人数巨大、士卒精锐,天下首屈一指……”
吴凡皱皱眉头,打断郭大爷的话,道:“我不会向他求助!再者说……远水解不了近渴!”
郭奉孝龇牙一笑,道:“主公不需要求助,只需要一个名字、一面旗帜,来一次无中生有!”
吴凡脑袋一转,恍然大悟似的想到了什么。
郭嘉没明着分什么上策、中策、下策,吴凡俨然明白该怎么决断。
《九州春秋》:卓初入洛阳,步骑不过三千,自嫌兵少,不为远近所服;率四五日,辄夜遣兵出四城门,明日陈旌鼓而入,宣言云“西兵复入至洛中”。人不觉,谓卓兵不可胜数。
这说的是汉末董卓入洛阳的事儿,当时他初到洛阳,部属的兵力不超过三千,为了一开始就给洛阳造成一种强烈的军事威慑影响,他每隔四五天就命令所部晚上悄悄溜出洛阳,第二天早上再浩浩荡荡开进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