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参见母后,母后金安!”皇上行礼。
“皇儿起来。”太后一脸慈祥。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安!”
“都平身!”皇上免了礼。
“臣唐晚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金安,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金安,参见贤妃娘娘,贤妃娘娘金安,参见惠贵嫔,惠贵嫔金安,参见庆阳公主,庆阳公主金安!”一口气请这么多安,顾盈盈简直要疯了!
太后和颜悦色:“起来吧!”
“这就是传闻中的唐晚?”皇后发话了。
“传闻中的女诸葛,哀家自然要皇儿带来给哀家瞧瞧!来,过来给哀家仔细看看。”太后伸出手。
顾盈盈莲步轻移走上前,温婉地笑,握住了太后的手。
太后已是六旬年纪,头发花白,仍梳着一丝不乱的平髻,钗环简单,只有一支金镶玉五翎凤凰步摇彰显身份。
太后拉着顾盈盈被元悟的玉肌膏修复如初的手,反复看着:“光看着手,定能想象这双手擅于作画弹琴,写诗跳舞。”
然后看顾盈盈的脸,顾盈盈微笑着与之对视。
“好孩子,就看你的眼神,就不是什么狐媚子!”太后拍着顾盈盈的手,拉着她坐到自己附近。
皇后在一旁,面色波澜不惊,心中却在想,这个女子长得不如何,走起路来却是摇曳生姿。
贤妃则心中鄙夷:长成这个样子,还能当什么狐媚子!
“臣定当忠心为国,绝无二心。”皇上还在,赶紧表态。
“这孩子,再怎么样也是年轻姑娘家,别整天国阿国,以后哀家面前,就是臣女。别整天跟着皇儿和哀家的皇孙学坏了!你这孩子聪明,可是最聪明的女人,是要找一个男人,让这个男人去操心国!”太后拉着她的手没有放。
顾盈盈在心中暗暗叹息:何尝不是,最聪明的女人,都是找男人撑起一片天,大树底下好乘凉,哪有像她这般事事亲力亲为的?这个道理她不是不明白,可是谁能为她操心,谁会为她操心?
顾盈盈还没来得及回答,皇上就发话了:“母后这是挖儿子墙角了,好不容易有一个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女诸葛,母后是想挖去身边做女官?”眼角是戏谑,分明要逗太后。
太后爽朗地笑:“哀家说的怎么不对?像你的皇后、贤妃和惠贵嫔不都是聪明的女人?”
“母后说的极是。不过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顾盈盈接过话头:“皇上和太后娘娘说的都极是,不论是如后宫各位娘娘们,为皇上操心,令皇上无后顾之忧,专心治国,还是如各位朝臣,亲力亲为协助皇上处理朝政,都是为国尽忠,为皇上效力。”
太后点头:“你这孩子很懂事,也很合哀家眼缘。”
“既如此,那朕先回御书房了,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皇上起身告退。
“有事就去忙吧!”
“儿子告退!”皇上就带着徐公公走了。
“皇后,今晚庆功宴准备得如何了?”太后问。
“臣媳早就命内务府的人去准备了,一切都好。”皇后恭敬贤良地回话。
“嗯,你们都先回去吧,就留唐晚和欣儿陪哀家吧。”太后下了逐客令。
“臣妾告退。”三人离去。
太后站起身,顾盈盈也急忙起身。
“陪哀家去御花园走走吧!”
“是!”顾盈盈扶着太后下了台阶,走出寿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