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共戴天之仇。」
「能详细的说说吗?」卓君临的眸光之中闪过一丝异色:「至少,你应当拿出可以说服我们的理由。单凭你这一句和都笑有仇,我不敢信你。神魔战场之上所有人都知道‘妖女的嘴没有半句真话,单凭你一句言语,我实在不敢做出任何的判断。」
「所以,你还是不肯信我?」
「我亲眼见到你杀人,也见到了人族追杀你。」卓君临摇头:「至少现在我还没有可以相信你的理由。」
「如果我不说呢?」妖女的眼神里满是寒意。
「那你就好好跟我们一起呆着,等你什么时候愿意说的时候,我们再放人离开也行。」卓君临眸光之中闪过一丝无奈:「当然,我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原则性,要不你随便找个人,要是谁愿意拿株天材地宝,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你给放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什么?」妖女的眼睛不由大了一圈:株天材地宝,你也真敢开口,你怎么不去抢呢?」
「我这不是正在抢吗?」
妖女差点直接郁闷了。
算姑奶奶什么都没说,这货本来就是打劫的,说实话和抢真是没有什么分别!
老娘碰到你这样的货,算我倒霉。
卓君临眼见妖女身上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目光却是直接落到了一边早已战战兢兢的十三位甲士身上,眼眸之中满是寒意。
「我们都是禁卫营的兄弟,是都元帅手底下最精锐的将士。」黑甲将军的脸色非常难看:「所以你最好放了我们,否则一但让禁卫营的其他兄弟知道,所有人都绝不会放过你们。现在你要是放了我们,我还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放了你们,就当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卓君临的眸光不由一寒。
「识相就把我们放了,免得为自已招来灭顶之灾。」
「如果我不放了你们,会有人报复我们?」
「不错。」黑甲将军冷笑。
「即然这样,,,,,,」卓君临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手腕之中却突然摸出一柄短刀,直接一刀捅在黑甲将军的大腿之上。
黑甲将军一声惨叫响起,大腿之上鲜血急涌而出,转眼间血水便已直接染透了黑甲将军的裤子。
卓君临的手握在在刀柄之上,轻轻的转动着刀身,目光却死死的盯在黑甲将军因为剧痛而收缩的眼睛上:「可是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便是有人威胁我。而且我这个人的胆子非常小,一般要是别人威胁我的话,我为了安全起见,一般都会先弄死对方。」
黑甲将军的脸色疾变。
「这个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对我有任何的威胁,你说是吗」卓君临慢慢的拔出短刀,在黑甲将军的衣服上擦干血渍。
「你怎么不说话?」
卓君临一声怒吼,手中的短刀再次落下,直接再次刺入黑甲将军的另一条腿上:「老子没让你说话的时候叫的比谁都欢,老子问你话的时候你却连屁都不放一个,你是不是觉得老子说的没有道理?」
黑甲将军差点直接哭了。
小祖宗,你这究竟是想要我说什么?
我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你就已经开始直接动刀子,而且还是口口声声的想要弄死我,就算是我在再大的胆子,又怎么敢接你的话?
「有道理。」黑甲将军的声若蚊呤。
卓君临手中的刀拔出再捅下,目光之中满是赤红:「即然有道理,那你不说话?」
「没道理。」黑甲将军痛的浑身发颤。
卓君临手中的刀再次拔出,对着黑甲将军
的小腿又是一刀:「没道理那你不知道和老子据理力争?」
黑甲将军这回是真的哭了。
你这话到底是应当有道理还是没道理啊?
怎么有道理捅上一刀没道理也捅上一刀,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一边的妖女连翻白眼,眸光之中却满是不屑。
这就是常日里在神魔战场之上耀武扬威的的禁卫营军士,就这般便直接哭了?禁卫营的人不是一个个都自称英雄豪杰的吗,咋就这点出息?
「小祖宗,求求你放有了我吧,我上有三岁老母,下有几百岁的稚女。我们一家人就我一个男人,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可让他们怎么活?」黑甲将军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凄惨:「我要是不在了,她们肯定会被活活饿死的啊!」
「对啊,我们也都是苦命人,都还有妻儿老小。」
「小祖宗,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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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黑甲将军为首,场中突然一阵哭爹喊娘起来,一个个的身世之凄惨简直令人侧目,甚至连卓君临突然都觉得,要是这些事情都是真的,自已不放了他们自已都是天理难容,,,,,,
「闭嘴。」冷秋月突然一声怒吼,一柄短刀直接架到了黑甲将军的脖子。
「你这,,,,,,」卓君临脸色不由微变。
「闭上你的臭嘴。」冷秋月一声怒笑,目光死死的盯着黑甲将军的眼睛:「你说你上有三岁老母,下有几百岁的稚女,到底你娘是怎么把你生出来的?」
冷秋月的目光一一扫过,各自点名:「你,你说你家里还多病的父母,那你的父母现在是什么病?要真是修行者,会受风寒之苦?还有你,你说你家中还孕妻即将临盆,怎么还怀了四年多了?那个你,你说你还有一个患有眼疾的妹妹需要人照顾,那她又是怎么在禁卫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