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是这样的。”/p
“我有个朋友,他的儿子今年高考。”/p
“高考发挥不太理想,只考了二本线。”/p
“想报考皖省警校,不知道这个分数线,有没有希望?”,蒋浩珉笑着说道,语气中满是尊敬。/p
他和韩佩岳,已经有十来年,没有交往了。/p
清楚彼此间的感情,算不得多深。/p
再浓厚得情谊,也经不起,时间的淡化……/p
先前韩佩岳说的,还记得他,蒋浩珉不可能当真。/p
从韩佩岳说话的语气中,就不难猜测,对方早已把自己,忘了个干干净净。/p
嘴上说的记得,纯粹就是客套的话罢了。/p
怎么说,自己也是他十多年前,带出来的学生。/p
别人电话打上门,还说不记得对方,那未免也太伤感情了……/p
“哦?想考皖省警校?”/p
“那就让他报名啊!”/p
“你是咱们学校,走出去的优秀学生,学校的一些底细,你不都清楚么?”/p
“报考咱们警校,对他来说不会是坏事的。”/p
“而且从今年开始,咱们警校才刚刚对接高考招生,省厅给的政策很不错。”/p
“百分之九十的学生,毕业后都能录用为人民警察,进入公务员序列。”/p
“比你们当初入警,可要容易多了!”/p
“再说了,皖省警校不同于一般的院校。”/p
“在高考志愿里,是属于提前批次的。”/p
“若是你那朋友的儿子,最终没能被录取,也不会影响到,后续的志愿填写。”/p
“既然对警校有兴趣,又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为什么不试试呢?”,韩佩岳道。/p
“我们是准备报考的,所以才在这么晚的时候,冒昧地打扰老师,咨询一下有关的情况!”/p
“不知韩老师,还在不在警校教书?”,蒋浩珉小心翼翼地问道。/p
“还在,现在主要在警体部这边,分管学生地训练。”/p
“你有什么问题,就抓紧问吧。”/p
“问完我还得把明天的上课教案,给整理出来呢!”,韩佩岳似是有点不耐烦,催促说道。/p
“好,那我就直接问了哈……”/p
“今年报考皖省警校,分数线大概需要多少?”/p
“里面选择专业的话,学哪个专业,会更好一些?”/p
“他们这一批新生过去了,应该还是按大队分吧?”/p
“它这个大队,会怎么分?”/p
“徐老师今年,任大队长吗?”/p
“他带的哪个专业啊?”/p
蒋浩珉问出一连串的问题。/p
“徐老师?哪个徐老师?”,韩佩岳显然不明白,蒋浩珉口中的“徐老师”,究竟是谁。/p
“徐建国,徐老师啊!”/p
“当年是我的大队长,教公安形势与政策的。”,蒋浩珉提醒道。/p
“哦,你说他啊!”,韩佩岳反应了过来,在手机那边,笑道:“老徐如今,可不是老师了,得叫他政委。”/p
“徐老师,都当政委了?”,听到这则消息,蒋浩珉震惊不已。/p
“是啊!”/p
“他不可能,带大队长了,都提拔了有两三年了!”/p
“今年带大队长的,都是比较新的一批人。”/p
“像杨吿山、弓长成龙、朱博、盖至秦他们,估计今年会从这些人里面选。”,韩佩岳道。/p
“杨吿山我知道,还在教擒拿格斗吧?”/p
“我毕业那年,他刚来警校教课……”/p
“至于后面的几个,我是一个都没听说过……”/p
“只怕是分去的时间,比杨吿山还要迟吧?”,蒋浩珉苦笑着问道。/p
“是啊!在这一批人里,杨吿山是资历最老的了!”,韩佩岳肯定道:“也不看看,你都毕业多久了?”/p
“警校早就物是人非咯……”/p
蒋浩珉的话,仿佛勾起了韩佩岳,当年的一些回忆,忍不住慨叹道。/p
“没事,主席的《北戴河》里,不是有这么一句么?”/p
“‘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p
“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多东西都是会变化的,但它们都是在越变越好。”/p
“像徐老师,下次看到,都得改口叫徐政委了,不是?”/p
“过去的不能回来,但未来仍旧可期呀!”,蒋浩珉安慰了一句,又转回了话题:“那韩老师,今年的招生,大队会怎么分呢?”/p
“今年招生是有六个专业,不出意外应该是,两个专业合并一个大队吧……”/p
“具体通知,还得等学校开会决定,估计相关的安排,得下个月才能出来。”/p
“专业的话,不如就听考生的,兴趣是最好的老师。”/p
“你也知道,我们的这个专业,和毕业后的分配方向,关联性是不大的。”/p
“其实什么专业都一样……”,韩佩岳道。/p
“好的,谢谢韩老师……”,蒋浩珉致谢道。/p
“没关系,你现在在哪高就啊?”,韩佩岳问道。/p
“高就谈不上,目前在铜城市滨湖公安分局,河埒口派出所任教导员。”/p
“这就是我的常用号码,老师可以记一下。”/p
“下次来铜城玩,记得打我电话,咱们好好叙一叙……”,蒋浩珉客气道。/p
韩佩岳本想和蒋浩珉,再寒暄两句。/p
听到后者这话,便主动断掉了这个念头,笑道:“好,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