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为了迎客赚钱,气走掌柜的,这少爷跟发小相聚,她总不能收人家的钱吧!想到自己只有今天和明天两天的时间了,却要白跋岬淖钱机会,余小欢心里有些恼火,但谁让人家是少东家的发小,聚会还是为了庆祝少东家身体康健,她还能说什么?/p
但是,让她更为大跌眼镜的是,陆书鹏这一吆喝,便将城中的一大半的达官贵人之子都叫过来了,一个包厢哪里坐得下,竟密密麻麻塞了三个包厢。楼上一共就六个包厢啊!/p
余小欢的心里在滴血。/p
她只好安慰自己说,没关系,就当是给酒楼请来的托,反正也不用花钱,就是浪费几顿饭而已。这些人非富即贵,对酒楼的影响肯定不会太差……/p
可就在这时,楼下的伙计匆匆上来告诉她说:“少奶奶,楼下都坐满了,还有人在门口问有没有位置,怎么办?”/p
得,她刚刚才自我安慰好的情绪,一下子又崩了。我生意好得都坐不下了,要什么托呀?/p
忽而听到楼下一声吆喝:“你们少爷和少奶奶呢,不是说他们今日在这里么?”/p
余小欢跟前的伙计难为情地抓抓脑袋,说:“少奶奶,好些客人都问,您和少爷在哪儿,他们好像都是冲着你们俩来的。”/p
“你先去厨房叮嘱一下,一定要保证菜品的质量,可别因为客人多了就给我打马虎眼!还有,无论多忙,都要注意你们的服务态度。”余小欢正色道,“就算他们是因为少爷和我来的,咱们也得要他们因为咱们的菜品和服务而留下,这样我们酒楼的生意才能长久。”/p
“是——”伙计似懂非懂,反正照的少奶奶说的做就行了,不然会被扣工钱的。/p
余小欢刚走到包厢门口,就看到徐安安被几个所谓的“昔日朋友”劝酒,什么十几年没见,不喝就就不给面子……/p
众所周知,徐安安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还是个病人呢,这些人喝多了就没个分寸了,还真是让人厌恶。/p
余小欢才不管屋里俱是男子,径直走到徐安安身侧,面带微笑,但却不卑不亢地说道:“不好意思各位,夫君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不能饮酒。”/p
“这位,想必是弟妹吧。”那劝酒的孙义有些醉醺醺地说道。/p
“我还是比较喜欢别人称呼我为徐夫人!”余小欢始终面带微笑,心里却骂道:谁是你弟妹?少在我面前充大头!/p
“早就听闻弟妹是个了不起的女子,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孙义嘻嘻哈哈地说道,“只是你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子,这当众驳了你夫君的面子,怕是不好吧?”/p
余小欢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双眸只注视着徐安安的双目,说道:“楼下的客人想见见你。”/p
说罢,也不管其他人什么反应,便牵着徐安安的手出去了。/p
夫妻合体,在楼下赚足眼球之后,两人便想找个无人的角落歇息一下,无奈偏被多事的陆书鹏给发现了,又把徐安安往楼上拽。/p
徐安安只要向余小欢投来求助的小眼神。/p
酒,他也不是不能喝的,但是何必冒着暴露的风险,跟这群十几年同城都没有联系的人喝呢?/p
看着徐安安那软弱无助的小眼神,余小欢竟一个心软,又跟上去了。/p
这病秧子少爷,还真是会拿捏她的心软,比以往她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懂得怎么占她便宜,偏偏还让她气不起来。/p
徐安安刚走到楼下,那喝嗨了的孙义又冒了出来,一把搭在徐安安的肩膀上,称兄道弟地说道:“贤弟啊,你说你堂堂的徐家唯一少爷,怎么能惧内呢?要不,哥哥教你一些对付女人的办法……”/p
“这位客官说的什么话?”余小欢从背后说道,“你这话的意思,是我欺负我夫君了?”/p
“哪里哪里?”孙义忙回头赔笑道,“弟妹乃女中豪,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但女子终归是女子,不能总是驳了自家夫君的面子,是不是?”/p
余小欢心里立马就炸了,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照你的意思,我应当如何?”/p
“呵呵,好说好说。”孙义见人家好脸色,马上就蹬鼻子上脸,头头是道地说道“弟妹贵为徐家少奶奶,贤弟身体不太好,弟妹不得不替他抛头露面操持业务。但,夫君终究是夫君,是一家之主,是女人的天,你凡事都应该以他为中心,在外应该尽量低调,千万不要做有损贤弟颜面的事情。比如刚才喝酒,你就应该在侧替他斟酒,而不是阻止他,公然不许他喝酒。在内呢,更应该三从四德,将贤弟照顾好……”/p
“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余小欢终于忍不住打断他的话,“你左一句贤弟右一句弟妹地叫,可是我们成亲时,你给咱们送礼道贺了吗?这些年,我夫君卧病在床时,你来探望过一次么?现在人好了,就跟这儿装什么亲近,脸还真大。”/p
“嫂子……”陆书鹏在一旁听得一脸尴尬,忙打断说,“说话还真是犀利啊!”/p
孙义一下子被驳了脸面,终于醒了一下醉意,马上同一旁默不作声的徐安安说道:“贤弟,弟妹讲话这般没规矩,你也不管管,算什么……”/p
“啪!”/p
在孙义煽风点火成功之前,余小欢忍不住一巴掌扇打在孙义脸上。/p
这下,孙义的醉意算是彻底醒了。/p
徐安安却是看懵了。刚才他一直在看热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