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苏祁若被陆可强迫按在餐桌上,只得小心的规劝道。
“什么意思?”陆可理直气壮的问道,似乎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苏祁若气结,如今在公众场所,自己不便跟他发脾气,再说,自己的力量也压制不住陆可,冷静!苏祁若,你要冷静!苏祁若几个深呼吸勉强平稳了一下心绪才开口道,“陆可,你跟你的女人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不要再纠缠我了!你想解开缚灵咒,没问题,我只要一找到解开缚灵咒的方法,就立即给你解开!”
陆可认真打量了一下苏祁若,平静问道,“你在吃醋?”
“没有!”被陆可说中心事,苏祁若毫不犹豫的马上反驳,但是眼光却由于心虚而不敢直视陆可,开玩笑!我为什么会吃醋!我怎么会吃醋!
陆可却无视苏祁若的反应,自顾自的说道,“也对,你是我的女朋友,如果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应该会有这种反应。苏祁若,是不是说,即便你如何不愿意承认,但你的心里已经爱上我了?”
“神经病!”面对如此自恋的宣讲,苏祁若恨不得一鞋底子拍在陆可脸上。
陆可凝视着苏祁若渐红的耳根,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薰儿只是个魔奴,毫无疑问,你,我的女朋友才更主要。如果你不喜欢她,我可以让她离开你的视线。”
陆可轻描淡写的话语让苏祁若一惊,难以置信的凝视着他,魔奴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呢?明明,陆可和李薰儿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儿亲密的情侣,陆可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可以将两人的关系放置到不屑一顾的地步呢?苏祁若忽然回忆起自己第一次见魔奴的场面,佘瑞文的魔奴,就像物品一样被佘瑞文不屑一顾,难道在陆可心里,李薰儿也只是比物品稍好一些吗?苏祁若心里不知怎的,突然间不那么酸涩了,这点儿微小的变化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陆可平静的回望着苏祁若,李薰儿确实是一个魔奴,不过她却是一个最特别的存在,如果不刻意去想,几乎就要忘记她的身份了,想到李薰儿乖巧的模样,陆可眼内忽然闪现出一抹柔情,只是这抹柔情被他下垂的眼帘悄悄遮掩住,丝毫没有透露出半分,“不要用你狭隘的人族思想去揣度魔族。”陆可适时提醒着。
我狭隘?苏祁若回了陆可一个大大的白眼儿,李薰儿和你什么关系关我什么事!我还不想去研究你们奇怪的魔族呢!“对了!”苏祁若忽然想到自己怎么被陆可轻巧地转移了话题呢!“你少说我是你女朋友,我还没承认呢!还有,我,苏祁若,根本不爱你!你少自作多情!”
陆可对苏祁若的辩白不屑一顾,“人族总是用谎言来掩盖内心的脆弱。不过,你能记得要解开我身上的缚灵咒总算证明你不是太笨,但为了时刻提醒你,还是很有必要时刻盯紧你,人族可是非常狡猾和健忘的。”
“神经病!魔族都是神经病!”苏祁若突然觉得自己很幼稚,自己几次三番劝解陆可都没有成功,怎么如今倒执着的劝起他来了!难道真是因为李薰儿的原因?自己为什么要介意李薰儿?她跟陆可什么关系关我什么事?一定是最近事情太多心烦意乱了,回去要好好休息一下!陆可这个神经病,就当他不存在好了!
“好累!最近真是太累了!”苏祁若回到寝室就一头倒在床上,浑身说不出的疲惫还总是感觉睡不醒,好奇怪啊,难道是因为最近太忙了吗?也是哦,又要准备考试,又要准备毕业论文的事情,还有一大堆考研资料没复习!天啊!还有不到两个月的复习时间了!苏祁若一想到这些事情顿时泪流满面,在这种分秒必争的时间里我居然还有心思去参与神魔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苏祁若,你太没心没肺啦!
誓言说了千万遍,该休息还是要休息的!苏祁若疲惫的阖上眼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小睡一下,晚些再去自习。
天地间白晃晃的一片,就好象笼罩在巨大的日光灯下,如此刺目光线的照射下却找不到光源的方向,让人隐隐生出不安。难道是在结界里?苏祁若警惕的向四周张望着,除了身在结界内,苏祁若根本无法解释眼前诡异的景象。我不是在寝室里睡觉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结界里呢?难道我又钻进了魔族的圈套?我怎么这么倒霉?
苏祁若警惕的向四周张望着,然而目之所及均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分不清方向。苏祁若只好随意寻了个方向向前走,管他到哪里呢,或许走着走着就出去了,苏祁若如此安慰着自己。
这里难道是荒地吗?苏祁若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儿,走了四五百米了,脚下一直是黄褐色裸露的土地,看不见任何植被,再抬眼看看四周刺目的白色,苏祁若突然生出无尽的疲惫之感,是不是在沙漠迷失的人都是我现在这种感觉呢?不知道哪里是尽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甚至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如此寂寞又没有希望的环境里,应该很容易让人崩溃吧?
好在我知道自己是在结界里,这样说来也不算绝望啊!苏祁若索性席地而坐,既然找不到出路,就等在这里让人找来好了,既然要将我困在结界里,肯定是会露面的,就这样闲在结界里应该是耗不死人的吧?
苏祁若这样一想就真的安心在原地等待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儿身处困境的觉悟和紧迫。苏祁若的屁股还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