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标志性的穿着,即便不是,也很可能是一伙的。
所以谭鸣宇又问:“于华会?”
那人嘴角勾了勾,却并没有作答,“请跟我来。”
那人走在谭鸣宇前面,谭鸣宇快,他也快;谭鸣宇慢,他便也放慢脚步。不远不近,总是维持着三米的距离。
弯弯转转,专拣没人涉足的偏僻地方,那人带着谭鸣宇不知道跨过了多少个巷子。终于,停在一扇房门外。
普通的一间屋子,有些老旧,放在基地中毫不显眼。很难让人一下子,就在数不清的房子中记住它。
房门老旧,有着积压了不知道多少年后形成的污垢。
谭鸣宇盯着房门,在毫不起眼的门框旁,看到了一个小小的雨滴形标志。雨滴尖的那头不同以往,拉的略微有些长,微微弯曲。
雨滴的手法稚嫩,放在老旧的房门边,就像是这房屋主人幼年的涂鸦。
那人显然注意到了谭鸣宇专注的目光,“我们于华会的标志,让您知道了,这下子,您该相信我们的诚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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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桓儿直起身,用一些抹了轻轻拭去额上的细汗。
“没关系了,只要修养就好。”
“庄少爷,多谢您了。”
“不用”庄桓儿笑了笑,“那我先回去了。”
“您慢走”
巷子里的人见庄桓儿要走,连忙起身,纷纷跑出来,一起将他送到了巷口。
“回去吧,下次见。”
庄桓儿笑着挥挥手,见所有人都回去了,这才专人要走。
一回身,却正好撞到了行人。
“妈的!你没长眼睛吗?”
“闭嘴!”
有人怒骂,却被喝止住了。先前骂骂咧咧的人讪讪地闭上嘴。
“对不起,对不起”庄桓儿低着头,一个劲儿道歉。
“在这见到你好几次,正想找个机会认识认识你呢,你就自己撞上来了。”
庄桓儿听到轻笑声在自己头顶响起,抬起头,就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正笑着看他。
庄桓儿两颊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
英俊男人又笑着问:“为了这一撞的缘分,我们不去喝一杯吗?”
“哦”庄桓儿呐呐地回答:“好”
英俊男人与庄桓儿并肩而行,带着庄桓儿来到一间酒馆。
天香酒馆,庄桓儿看看挂着的牌匾,这个酒馆他知道,是南宫世家的产业。
英俊男人直接没有招呼服务生,带着庄桓儿直接就上了楼上包间。
“行了,你们不用跟进来。”英俊男人吩咐了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然后对庄桓儿做了个请的手势。
庄桓儿好奇地四处打量,这包间,与别处布置的还真不一样。
“坐吧”男人叫着招呼庄桓儿,又从柜子上拿下来一瓶酒,“这里是我自己布置的,并不对外开放。自我介绍下,我姓南宫,南宫霖”
“南宫先生,你好,我叫庄桓儿。”
“桓儿,真好听”南宫霖笑着说:“桓儿,你不用紧张,叫我霖就好,我不是坏人。”
庄桓儿听他这么说,连忙解释,“没,我没有认为您是坏人。”
南宫霖又笑了,“还说没紧张,叫声霖听。”
脸刷一下就红了,张张嘴,还是叫了声“霖”
“这才对”南宫霖拔开瓶塞,“来,请你喝酒,独家收藏,别人可没喝过。”
庄桓儿接过杯子,低头道谢,“谢谢。”
“我看你经常去那些贫民区。”
“嗯”庄桓儿点头,“他们吃不饱,病了也没人管,太可怜了。”
“现在是乱世,这也没办法。基地现在虽然还算稳固,却也没精力照顾到每一个人。”
“我知道”庄桓儿点头,“我只是想,我能帮到一个是一个,尤其是看到那些失去了亲人的孩子,我就忍不住想到自己。”
“你……”
庄桓儿忍不住红了眼眶,“我是孤儿”
南宫霖顿了顿,“对不起。”
“不,没什么”庄桓儿抬起头,扬起一个笑容,在谭鸣宇、南宫霖这些人看来,这个笑容坚强的让人心痛,“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我五岁就成为孤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