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听那女人用一种很柔媚的声音开口问道:“我的事情你究竟放在心上没有?”
那男子显然是因为刚才的运动过度,还没有完全的缓过劲来,有些中气不足的说道:“唉,我怎么会不放在心上?只是现在还不是人事调整的时候,你在学校教务处不是干得好好的吗?那可是多少人羡慕的位置啊。”
“哼,谁想来谁来!学校教务处听起来风光,可整天翻来覆去就是那么点事情,可谓是既当爹又当妈的,而且还每天都要去上课,跟那些七八岁的小毛孩儿打交道真是烦死了。”女声中带着一丝妖媚放荡,“上一次不是还有两个候选者嘛,你让她们其中一个来顶替我,调我去乡政府财务所,要不党政办公室也行。”
“财务所?党政办?你去那儿干什么?”男人满是疲倦的说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现在不好动。。上次把你调.s.到学校教务处都很不容易了。”
“狗屁!你不是乡里专管人事的专职副书记吗?乡里的人事安排,书记都要听你的,乡政府那么多部门,难道你就不能把我一个人安下去?你那会儿骗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说有困难?”女声顿时提高了音调。。…。
“唉,我有没说不行,只是要等时机啊。”男声一下子萎了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咱们江州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各区县都是闹得草木皆兵的。生怕牵连到了自己头上……”
“少跟我来这套,我才不相信那个人落马能够影响到乡镇这一级了!”女人显然不是那种好糊弄的,当即打断了男人的话。
男人讪讪一笑。显然知道自己找的这个借口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他也是在官场打滚了几十年的老油条,脸皮子和城墙拐角处的厚度也差不多了,尴尬的神色一闪即逝,马上又说道:“好吧,我承认那个人下台影响不到乡镇这一级,可问题是现在党委根本就没有研究人事调动的议题。总得找到合适机会才行啊。”
那女人一听男人的话,顿时怒了,声音也高了起来:“呸!什么合适机会?你们那一套我还不知道?什么研究研究。还不就是你们一句话!前几天徐娅菡怎么调到乡政府综治办的,还不就是上了张老狗的床?她一个中师毕业、只是读了函授的教员,凭什么直接调到综治办,她会处理什么公关安全事件吗?恐怕连自己内*裤的安全问题都处理不了吧!”。…。
“唉。我的姑奶奶哎。你小声点。小声点行不?”男声慌了神,连连哀求。
“怕什么?这地方大中午谁会跑到这里来?”女声依然不依不饶的说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上别的姑娘了,嗯,我听说你们党政办又进了两个小姑娘,你是不是又在打坏心眼儿?”
“别在那里瞎说!一个是老李的侄女儿。马上都要结婚了。另外一个那是村建办老陈的姑娘,听说在和东头老杨家的老三处对象呢。杨老三听说可是国家秘密部门的人,平时都是神出鬼没的。”萎顿的男声连忙辩解。
“嘻嘻,你不怕李同辉和你拼命,你就去吧,还有另外一个小姑娘的对象可是国家秘密部门,你要是动了那个小姑娘,保不准别人对象一气之下就把你给崩了。”女声这才温和了一些。
“哪有那些事儿啊,你别在那里胡搅蛮缠。你的事情我放在心上,但得找机会才行。你现在先干着,争取年底看看吧。”…。
杨沛琪已经意识到那个已经穿好衣裤的男人是谁了,而陈楚莹惊讶羞愤的神色也证明了他的猜测。七里乡党委副书记杜达雄,不过这个女人他倒是不认识。。…。
对于两人口中所说的发生在江州的大事情,杨沛琪这段时间虽然大多数都在国外,但也有所了解,因为这次事件造成的影响,可不仅仅限于国内,就连国际上也是极为的关注。为什么呢,因为落马的那位大员的身份实在是太显眼了,他不但是江州的一号,同时还是华夏执政党的核心二十五人之一,那可是真正的党和国家的领导人。自从华夏建国六十多年来,到了这个位置还落马的,自从过了那个动乱的年代之后,绝对是屈指可数。
对于这其中的谁是谁非,杨沛琪不想去管,也没有能力去管,因为那个层次还不是现在的他能够触及的。反正不管谁是江州的老大。。对于他来说关系不大。他的产业不在江州,父母在江州也不过是普通的老百姓,与高层发生不了什么关系。他还是安安心心的当自己的富家翁,有空闲了就满世界的去旅游一下,探测一点矿产,壮大一下探索者矿业是正经。虽然现在他已经算是有钱人,但谁又会在意自己的钱太多了呢?
两个狗男女的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尴尬不知所措的杨沛琪和陈楚莹。。…。
杨沛琪在心里叹息着,难怪七里乡最近几年的经济发展形势很不乐观,虽然跟这几年的经济大气候有关系,但是也和这些当权的蠡虫们绝对有很大关系。
虽然很多人都说公务员的待遇如何如何的不好,但是在这个官本位的国度,谁又不想成为公务员呢?只是公务员的位置也就那么多。谁能坐谁不能坐那就得看各人本事了,没关系又想图轻松的那就只有走歪道了。
杨沛琪轻轻一跃跳下了泥台,伸手牵着陈楚莹慢慢摸索着滑下来,泥土很脆,陈楚莹脚下一滑,杨沛琪也就不客气的伸手将陈楚莹抱住,径直走了几步才放下来。
经过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