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听见白凤倾扯住君炽墨衣袖的手,又紧了紧,喃喃道:“烨,别走。”/p
君澜染叹息一声,“好吧,你先帮我护法。”/p
君炽墨点头,左手的袖子仍旧让白凤倾拽着,右手单手捏出一个护心诀,笼罩在白凤倾的身上,然后指尖元力不停的往屏障上注入。/p
君澜染摊开手掌,一粒闪着金光的丹药浮现在掌心,缓缓送入白凤倾口中。/p
然后,君澜染动作未停,右手夹住几根银针,分别落在了白凤倾的几处大穴之上,针尖落下。/p
白凤倾嘤咛一声:“疼~”/p
冷汗从她的脸颊上淌下来,滴落在蓝羽被上。/p
君炽墨忙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指甲嵌进了他的胳膊血肉里。/p
君澜染继续施针,白凤倾的脸色才逐渐缓和下来,陷入了沉睡之中。/p
“你没事吧?”君澜染将银针收好,也擦了擦自己额前的汗。/p
白凤倾的神魂破损的厉害,他用银针修补,再辅以丹药,这才保她无虞,但自己也是累的不行。/p
“我没事。”君炽墨轻轻掰开白凤倾的手,指甲粘连着衣服从血肉里拽出来,君炽墨眉头蹙了蹙。/p
君澜染瞧见了,叹息一声:“我帮你上个药吧。”/p
“不必了,帝凰放在你这里,我先走了,白府的事情我还要去报告父皇,白武光还想要对帝凰动手,胆子未免也太大。”君炽墨想起白凤倾所受的苦楚,眸色更加深沉,透着阴霾。/p
君澜染瞧着不由的哆嗦了一下,替白武光节哀一秒。/p
大昭皇在寝宫里,正搂着美妃,喝着葡萄美酒呢,君炽墨未通报,就闯了进来,撞得珠帘晃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p
奏乐师和舞姬纷纷停下,跪在一旁。/p
被扰了兴致的大昭皇不满的看向君炽墨。/p
“墨儿,何事如此焦急?竟不通报就进来了。”/p
君炽墨和君霓裳不同,他并不喜欢自己的父皇,甚至有些讨厌,觉得他身为人父,一碗水没有端平,身为人夫,也没有尽到相濡以沫的责任,为人国君,自然也没有为国为民。/p
总之就是个贪图享乐极度自私的人。/p
所以,即便大昭皇对他很好,他也不喜与之亲近。/p
“白武光动用父神之鞭,试图让白凤倾服软下跪,然白凤倾乃天命帝凰,只跪天地,所以……她自断父神之鞭,神魂受了重伤。”/p
“什么?白武光他胆大包天么?帝凰现在如何?”大昭皇站起身来,惊慌的问道。/p
“没事,幸好我赶到及时,帝凰当时身受重伤,无反抗之力,白武光却没有大碍,还想当即斩杀帝凰,被我拦下。”/p
“四弟已经医治过,现在帝凰在四弟那,父皇难道不准备下旨,责罚白武光么?”/p
君炽墨抬眸,冷声道。/p
大昭皇一巴掌拍在桌上,呵斥道:“下!当然下!混账东西,竟敢伤天命帝凰。来人,传我旨意,当即革除白武光丞相之位,禁足府中,无诏哪里也不准去!”/p
君炽墨敛眸:“如此,那父皇继续吧。”/p
“恩,恩,墨儿你快去照顾帝凰,和她多多培养感情,为父最看好你啊,快去、快去。”/p
大昭皇摆着手像是生怕他慢了,就会打搅自己听曲喝酒似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