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即又将目光落在对方的身上。/p
“对了,虽然龙阳之好应该得到足够的尊重是没错,但作为一名医生我真的很想知道,一个男人是怎么生出孩子来的,还一生生了七个!还有……”/p
莫语挠了挠头吗,露出了认真的表情。/p
“我,回来了。”从蒲松龄的白纸福地出来,人间已过了好多个月/p
赵国爆发了旱灾,粮食紧缺/p
师兄们收到了紧急任务,最后一段到花灯地点的路只能你们自己走了/p
你们在中途一座城市客栈落脚/p
半夜,却突然感觉厨房传来细微声响。“夫人病重,思之甚切,公子速回。”/p
也就是一刹那的功夫,只见青儿一个克制不住的微微皱眉,下意识的低声呼道:“朱腊梅?”/p
这一声低声呼喊过后,场上放佛瞬时就安静了下来,不过也就是须臾了片刻的功夫,那梅儿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疑惑的表情,奇怪的看着青儿道:“青妹妹,你刚才喊我的名字干嘛?”/p
“嗯?没有吧。我刚才只是随便在乱念叨的,姐姐你误会了吧,呵呵。”青儿清冷冷的一笑后回道。/p
梅儿闻言后,将信将疑的收回了目光。她并没有发现,这青儿的身子在她收回了目光以后,发出了一个情不自禁的微微抖动。/p
却说此时的青儿正在心里十分懊恼的暗暗责怪着,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这梅儿她怎么可能会不是梅儿呢!可别因为自己这如此奇怪的一举,而惹来她什么怀疑了。该死的,自己到底在疑神疑鬼些什么呀!?/p
不过虽然这青儿的心里是在如此的责怪自己,但是她那心底的疑惑却是并没有因此而淡去一空,反而是就此又再次的深深埋在了心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如此的不着边际的怀疑。/p
话说她从最开始就不自觉的有意无意的说着一些激怒其的话语,想要看看其是个什么反应。虽然这梅儿的应答样子和表情看起来与从前并没有什么其他不同,照样是火急火燎的样子,一副与生俱来的傲娇态度,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的她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感觉放佛其一下子是那个向来没头没脑说话不顾及后果的梅儿,又一下子觉得她又变成了另外一个心机深沉心肠狠毒的梅儿,也是因此而让她不自然的发出了一声疑问,她是不是梅儿?不过当她又仔细的把这梅儿从头打量到尾的时候,她却又发现,这怎么可能不是梅儿呢?这模样绝对是如假包换的!/p
想到这里,青儿也是不得不把这一切归功于,兴许是因为对这梅儿从前的心机实在隐藏的太深了,而现在又突然的被自己给发现了,所以自个才会觉得如此惊讶有些不能马上适应下来的错觉吧。/p
虽然在这心里给自己找了一个这样看起来还算合理的理由,但她总感觉这梅儿与自己以前所认识的梅儿有着很大的不同,但她也说不明白是那里不同,是为什么。其实真要说起来,好像自从半个月以前,这梅儿在那一场极其严重的突发高烧好了以后,这梅儿的日常行为就变的有些与众不同了起来,很细微的变化,不过那个时候自己并没有多加在意,但是现在想起来..../p
腊梅收回了目光以后,暗暗的瞟了青儿好几眼,见看不出什么以后,也就作罢了,心想应该是自己真的听错了吧。/p
她自然不知道,这青儿的心里已经在开始怀疑着她的身份了。不过就算她知道了,她也不会认为这青儿能找到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就不是那梅儿,因为这一切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没人会相信现在栖身在这具身体里的梅儿早已就不是那原先的梅儿了。深深的这句话,倒是直戳钟雪梅的内心,因为现在的情况确实如深深所说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p
反正如今左右都是死,倒不如相信深深一回,死马当活马医吧。/p
钟雪梅想到这里,恭声说道:“既然玉小主这样说了,那奴婢就相信小主一回,只是奴婢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香兰还是不肯吐出实话来,那奴婢到时候就只能请小主您一力承担失败的罪责了。”/p
深深冷冷的瞟了一眼钟雪梅道:“姑姑的算盘打的真是好呀,不仅想让本婕妤替你从香兰的嘴里撬出实话来,竟还想让我替你承担失败后的罪责?别说此事我有把握一定能成,即便不成,姑姑日后想要把这个罪名按在我的头上,却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p
钟雪梅摇了摇头道:“玉小主这话就错怪奴婢了,奴婢也是在担心小您过河拆桥,视奴婢等人为随时可弃的棋子,一旦利用完就扔了。毕竟奴婢不仅要担着将来被人问罪的危险,还得生生世世担着日后被人发现,奴婢把小主您私放进去的风险。如此种种情况下来,奴婢现在的这么点要求,也只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还请小主体谅。”/p
深深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若不是她现在没有功夫跟钟雪梅在这里继续耍嘴皮子的功夫,不然说不得要跟她讨价还价一番,绝不会让钟雪梅如此轻易的就占了便宜。/p
“好了,废话少说,带我进去吧。”既然已经把条件谈好了,那深深自然也不会再客气了,对着钟雪梅如是命令道。/p
钟雪梅见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