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逸说完话,还真播打电话,与电视台想熟的记者朋友交谈起来。
待他挂完电话后,洋洋得意的晃动了一下手机向卢志强示威。
江书平开心的用力拍了拍小舅子的肩膀,关键时刻还是家人最给力啊!
对于周围那群不敢开口窝囊废,江书平心中已经有了打算,时间还长着,只要等会儿当着副省长面前,将这个江湖骗子的小把戏揭穿后,孰对孰错便一目了然啦!
想到赢下赌约后,副省长父子的刮目相看以及失败者的结局后,江书平和冯逸就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完全不将卢胖子放在眼拉,江书平大手一挥,自信满满的笑道:“这个赌我们赢定了!”
“那是当然!”冯逸在旁点点头。
看到这两人自信满满的模样,卢志强心中却在暗笑不止。
“走,我们过去检查一下病人情况!”江书平领着众多医生和护士们围在病床边,开始为程老太太做起了简单的血压测试。
按照往i的记录,程老太太的血压一直都很高,即便是吃了降血压的药物,稍不注意,血压还是会上升至收缩压一百八十,舒张压为一百一十左右。
要知道普通人正常的血压值大概都在,收缩压是一百二十左右,舒张压为八十左右。
高血压同时也分为三个等级,一级高血压属轻度,收缩压大概在一百四十到一百五十九左右,舒张压大概是九十到九十九左右。
二级高血压属中度,收缩压大概在一百六十到一百七十九左右,舒张压大概在一百到一百零九左右。
而程老太太的血压则是属于第sān_jí的重度高血压,大脑淤血压迫神经至使她的腿脚麻木,暂时失去行走能力。
一般到了这种情况,医院大多都会选择立刻做手术,但程老太太的情况实在太特殊了,即有肾结石又有心脏病,而且年纪大,还是副省长的父亲,这才一直用最好的药物拖延着时间。
站在布家属的角度来想问题,动手术有风险,如果能用保守治疗将病情控制住,自然是最好;可是站在医者的角度来看,保守治疗就有点太被动了。
本来嘛,只要稍微做点思想工作,副省长一家就会同意动手术,只要手术完成,治疗好副省长的母亲,江书平等人都会受到嘉奖,而且会得到副省长的感激。
可是为什么在关键时刻,突然出现一个卢胖子,他出来就出来,还用什么狗屁都不懂的针灸试图治疗好病人?!
笑话,如果心脏病、sān_jí重度高血压、脑淤血和肾结石都能被针灸治疗好,那还需要什么手术?以后只需要找点中医来,人手一把银针,照着病人刺上几针,病情就全部治疗好啦?!
哈哈,别逗了,那全部都是某些无聊作者瞎编造的,怎么能够当真呢?!
偏偏这样一个幼稚无比的谎言,却让副省长同意了。
这在江书平看来,简直就是愚蠢到了极点。
副省长程智洲他不敢当面骂,但小小的江湖骗子卢志强,江书平却完全不放在眼里。
“血压量好了没有?!”想到等会儿狠狠教训那个该死的胖子一顿的画面后,江书平忍着心中的激动之情,不由催促旁边的护士道。
负责量血压的人是护士长,她惊奇的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神se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江书平不耐烦的问道:“到底怎么样?!”
“是不是血压没变?!”冯逸也急忙凑过脑袋,焦急的询问道。
“不是,不是……”护士长摇摇头,面se慌张的回答。
见到这个护士长神se惊慌的模样,冯逸很是恼火的低声骂道:“擦,你见到鬼啦?!”
“还真是见鬼了,我刚刚量到的血压居然是一百二十八和八十三。”护士长居然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回答。
“什么?!”此话一出,江书平和冯逸俩人皆是吓了一大跳。
旁边等待的专家医生们也完全傻眼了,不敢相信的望向护士长。
“是真的!”护士长试图解释道。
江书平气呼呼的低声咆哮道:“再量一次!”
“等一会儿!”护士长小声回答。
测量血压并不能反复多次,因为血压是血液在血管内流动对血管壁产生的侧压力;目前市场上的测量血压方法无论是水银柱式、压力表式或是现在广泛使用的电子血压计,它们都有一个袖带或腕带,其原理都是通过向带内充气加压对血管血流产生压力而后缓慢放气,在此过程中获得血压值。
如果在同一部位连续反复多次加压,就会使被压部位的血管产生麻痹,使血管壁对血液流动产生的压力感受迟钝,从而使其测得的血压值明显偏离真实范围。
根据临床经验,同一部位测量血压连续不应超过三次,而且每次要有一个适当间歇,否则测出的血压值就会误差较大了。
江书平作为院长,并不是不了解这种基础知识,只是刚才测量出来的数据值,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特别是见到旁边站着面露坏笑的卢胖子,江书平就心乱如麻。
徐伟国虽然不敢正大光明的得罪程老爷子,但他同样很看不起卢胖子,认为其就是一个江湖骗子,所以这会儿见到有江书平出面,立刻声援道:“这么等着也不是个办法,不如我们先为病人拍拍ct、磁共振和13超,先检查下病人的其他情况。”
江书平闻言,立刻点头附和道:“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