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长,我觉得,你就先让他起来吧,这件事情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所以也别太责怪他了!”我看着趴在地上的李副,而我们还是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所以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令人觉得憎恶,但是现在的情况真的是不能够直接将他揭穿。/p
再加上很多的事情我们还没有弄清楚,所以现在我们只能将计就计,走一步算一步了。/p
城长看了我们一眼,思考再三,不情愿道,“行了,你先起来吧,但是你的事情没完,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到旁边站着去!”/p
城长语气不善,他说完这番话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像是在思考为什么我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虽然我看出他眼睛中带着质疑,但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相信我,先将这“李副”带到了一边。/p
但是现在所有人都不得不在查案地过程中盯着点这个李副了。/p
但是,影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难道我让他干的事情这么棘手?/p
“徽器,你和他们在这里,看看仵作检查出来的香炉里面的东西,我和这位两位兄弟再去房间里看看,看还能找到什么线索!”城长大概是想要说些什么,故意留下了花徽器在外面,让我和云屹然跟他去那件房间。/p
花徽器也不是他手下的人,所以说,当然不是让他看着案件怎么办,只是想让他看着李副了,所以说,城长也开始怀疑李副了,但是应该没有猜到什么更加重要的信息。/p
“好的!”花徽器点点头,然后对着我和云屹然点点头,让我们放心。/p
我们跟着贾斯进到了房间,我是第一次走进到这件房间,房间装扮的十分的素净,和正常的道观里的房间差不多,没有什么太过奇怪的东西,里面简单地摆了一张桌子,几个凳子,书架却除了进门的方向,三面都放置了一个。/p
所以说,这间房就有三个书架,上面的书不说是将要看的书放在上面的,一个书架上面空了一个,上面落了灰,每个中间都有一个圆形的干净的地方,很明显是之前放香炉的地方。/p
所以说,这一个房间放三个大的书架就已经都奇怪了,再加上每个书架上面都放置了一个香炉,看起来就更加地不正常了,这又并不是一个很大的房间。/p
书架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很多的书,但是每本看上去都是新的,像是没有被看过的,并且上面都落了灰,看起来很久都没被翻开过了。/p
这房间怎么看怎么奇怪,听外面的瘦子说,这些人的来历的时候,虽然没有说他们经常来,但是能够直接说出他们的长相,也是真的很引人注目了,但是他提到一句,一看就像是读过很多书的人,这句话倒是很有意思了。/p
这瘦子为什么平白地通过人地长相来判断人家读过很多书?/p
“说说吧,你们看到了什么,还有什么事情是没有说的,我相信这对我们的案子应该会有所帮助吧!”城长坐在了这房间里唯一的床上,奇怪了,这么多人,怎么睡得下这么一张床,况且还是一张最多容得下一个人的床铺!/p
“城长,其实是这样的,虽然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但是我们现在有一个很大的发现,也作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我准备将我们的猜测告诉城长,这样的话,我们还能够看看下一步怎么走。/p
“请说!”城长听我这么说,语气中带着几分尊重,和刚开始对我们的态度完全不一样。/p
“我方才看见外面的那些工人的时候,发现他们的手上的茧的位置不像是做事的人的手,他们的手上的茧完全是握兵器的手,一点都不像是干重活的工人的手!”我这么说着,城长认真的听着,一边听着一边认真地思考着。/p
“所以,这些人有可能是假扮的工人!”我给出总结。/p
“假扮的?”城长咀嚼着我的这句话,想要理解着我的话。/p
“是的,不仅如此,还有那些道人,估计也是其他人假扮的!”我强调着。/p
“你说的话太不可思议了,这怎么假扮?我又不是没有来过三月观,这里的人都还是那些人啊!我还是能够认得这些人的!”城长显然不能消化我的这番话。/p
“所以说,这就是很重要的事情了。当然了,这件事情也只是我的猜测,至于到底真相是什么,也很难说,但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人群疏散了,万一真的像我们说的那样的话,外面的灾民的安全就没有保障了!”我这么说着,想要尝试说动城长。/p
城长听到我的话,皱了眉头,“这件事情还有待商榷,用什么理由将这些灾民疏散才能显的不那么突兀呢?”/p
城长的话倒是提醒我了,对于这件事情,还真的没什么好的办法。/p
“我有一个主意!”云屹然却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不是说这些灾民是今天从城外来的吗?”他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城长点点头,然后继续听他说下去,“所以说,这些人都是没有安定的地方,所以,我们可以以安顿这些灾民的名义,然后将他们带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去,这样的话,这些灾民听到有可以安定的地方自然会开心,他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也就是需要有一个落脚的地方。”/p
云屹然这么说着,但是明显这不是一个最好的办法,虽然这对那些灾民来说是好事情,但是对于城长来说,并不是一件令他顺心的事情,看他的态度,绝对没有想过将这些灾民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