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城长的第二点,我是绝对找的出人证的,并且这人证还真的现在就在云屹然的府上,是那位非灾民的大姐,估计此时也被当作灾民安顿到了花徽器的家里。/p
“城长,我想说的是,在我从小山坡到马车的那段距离,我的确是没人证明我是怎么回到马车上的,但是这马车上的人肯定是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而通过验尸也能够判断出来,这些人死去的都是什么时辰,这样的话,就可以判断人到底是不是我在回到马车期间那个时辰出的事情。”/p
城长听了这句话之后,验尸的仵作对着这个还新鲜的尸体研究了半天,最后得出了结论,“大人,这的确是在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之前死的!”/p
所以说,这完全错开了我回到马车的那个时间段。/p
“大人我是在两个时辰前回的马车,所以说,这件事情就和我没有关系了。”花徽器的那些家丁也出来帮我证明着。/p
“城长,唐公子的确是在两个时辰之前回来的,我们都可以证明,当是还有好多灾民看到了呢!”/p
很快,之前的几个灾民被找出来了,回到了这里,“我的确看到了他,他回到马车里面还换了一套家丁的服装,然后后来有换了衣服,就是他现在身上的这件!”一个长相清瘦的男子出来指证。/p
不得不说,这位大哥看的倒是挺仔细的,就连我进去又换了一次衣服都记得!/p
“哦,换了两次衣服?”城长对这个说辞到是有些感兴趣。/p
我只好解释,“是这样的,我本来看见脑袋上受伤了之后,怕在看见那些人,怕他们认出来我之后,我会有危险,但是后来觉得这家丁服上面的帽子碰到伤口不是很舒服,我就换上了我自己的衣服,刚好车上有换洗的衣服。”/p
“你们车上为什么会有换洗的衣服?”城长现在的状态就是不放过一个细节,看来对我的怀疑真的是加深了不少,但是这样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样的话,我们还可以拖延时间,将其他的事情能够查的透彻一点。/p
“是这样的,城长!”花徽器此时出来帮我解释,“我们今天出来的时候,想到了这里是三月观,本来人就多,然后又是十五,所以已经在这里预订好了房间,准备在今天晚上的时候,留在这里赏月的,所以就顺便带上了换洗的衣服。”/p
花徽器的解释天衣无缝,刚好今天是十五,月中的日子总是回有很多好的借口来当挡箭牌。/p
但是这么看来,这戏事情,真的是很难圆,毕竟,我们没有完全说出实情,所以要用更多的事情来掩盖这些没有说出来的残缺的这一部分。/p
然后指证的就是之前的大嗓门的大姐了,大姐来的时候慌慌张张的,大概是以为自己不是灾民的事情被查出来了,然后看到的问的是这个事情之后,整个人看起来都淡定了不少,“我知道这小兄弟的,当时我们还说过话呢,你们在断案的时候,我们都是站在一起的,我们还讨论着这里面的事情嘞,这是一个好的小伙子啊!”/p
我这么听着,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这么热心的大姐会给我这么中肯的评价,我的确是个好小伙儿,大姐也是个热心肠的。/p
“大姐,谢谢你给我这么好的评价!”/p
“大姐是实话实说,说实话,能够这么耐心和我聊天的小伙子已经不多了,我家儿子都不愿意听我的唠叨,嫌我话多呢?”她这么说着,我看着她,觉得心里有些空空的,她的儿子真幸福,如果我也有一个从小在我身边唠叨的娘亲,那有多好啊!/p
可惜,我是没有见过我的母亲长什么样子啊,估计我那老爹都忘记了吧!/p
“行了,你们还聊起来了,我问你,这位,额......”城长想了一会儿,学着大姐的口吻,“好小伙子,在围观的时候,有没有离开过!”/p
城长还是聊到了重点,的确,我是有离开过的,也就是看到了影子的时候离开了一会儿。/p
大姐此时听到了这句话,倒是在回忆着。/p
“我是离开了一次的,上了次厕所!”在大姐回忆出来之前就说出来了。/p
“对,好像有一次!”大姐听到我这么说,也回忆了起来,“看起来真的很急呢,一下子就跑出去了,但是估计是想要看这里案子是怎么破的,一下子就回来了!”/p
大姐说的没错,我和影子交手到他离开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倒是很快,所以说,我说我去上厕所听起来也比较合理。/p
“那你怎么能说你是去上厕所了,而不是去干别的事情了呢?”城长的眼神如炬,直勾勾地盯着我,想知道我的最大的疑点要怎么解释?/p
“城长,请问从这里到后山,需要多长的时间?”/p
“大概小半个时辰!”城长说道这里恍然,“好吧,这里暂时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但是,这另外这位小兄弟呢?既然遇上了追杀,还能这么狼藉的回来,显然你的嫌疑是最大的!”/p
显然,城长的意思是说,我的嫌疑暂时解除了,但是这云屹然的嫌疑再怎么办都没办法解除了,毕竟,这期间,和这些死者待在一起的,虽然是追杀的关系,但是的确是在一起的,更何况,这云屹然是被追杀的,结果却变成了追杀他的那些人出事了,这一点怎么说也说不过去。/p
就算是再怎么开脱,云屹然也很难将自己身上的嫌疑洗清。/p
所以说,云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