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见了。”看着空空如也的床上,初青失措的尖叫,双手不自觉的颤抖着。
小姐怎么会悄无声息的不见了呢,从前她去哪里总会告诉我们,如今她不见了,可是出了什么事?但愿小姐不要出事。
“那还不快找。”听双瞪大眼睛,下唇也有些哆嗦。但想起小姐绝强的武功,以及那从不肯吃亏的性子,她又略微清醒了一下,当务之急,还是先确定小姐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人掳走的。
“我去报告老爷太太。”好在四个人平日里亲密无间,也合作惯了,出了事儿没有手忙脚乱,反而蛮有秩序。
书琴去报告郁博简夫妻,冬卉去七皇子府报告七皇子,毕竟定亲了。听双去找白蔚然,初青则四处的查询踪迹。
,听完书琴的话,封水烟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被追月堪堪扶住。郁博简则神情严肃,面目冰冷,“快点派府里的家丁去寻找,另遣派人去七皇子府说一声。”
刚定亲就出来这事儿,怕是有人要弹劾他对皇后娘娘的懿旨阴奉阳违了。
只是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女儿的安危。
转身,他穿上衣服,吩咐了人看好封水烟,便也去寻找。
七皇子府,虞非清震惊的站了起来,“什么?鸾儿不见了?”
旁边的张嘉瑞也跟着失措的站了起来,乖乖,这冷面瘫的心头肉不见了,那火肯定能把衍都烧了,要站远点防止引火烧身。
“找,一定要给我找到鸾儿的踪迹。”双手狠狠地落在椅子上,虞非清声音低沉的像来自地狱的业火,看似毫无温度,实则能燃烧了整个世界。
“是。”旁边的文之不敢再嘻哈,严肃的站直身体,面无表情。
“砰。”一个东西弹到了文之的手里,却是一枚绘着妖冶血莲的银色牌子,森冷的银色基础上夹杂着大片红色的邪魅,整个牌子妖冶的就像不是凡间的物品。
文之微微一愣,一道阴寒森冷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调血莲盟四大护法,十八护卫,统统搜查,即便把大虞王朝翻了天,我也要见到人,活生生的人。”
调血莲盟四大护法十八护卫?文之的手有些哆嗦,这,这根本就是盟主令牌嘛,拿着就可以命令血莲盟内所有的人,七爷为了女主子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简直让他刮目相看。
旁边的张嘉瑞也愣了,爷您失心疯了吧,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拿出来,若是因此被人知道了您一直苦心掩藏的秘密,岂不是要出乱子。
想到这,他也不得不说话了,“爷,拿出这个不合适吧,万一让人查出来了您的身份,这么多年的苦心,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话音才落,便看到男子阴沉的几乎已经呈铁青的脸色,忙吓得不敢说话。
认识他这么久了,从没见过他这样动怒过。
“对我来说,鸾儿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因为掩饰身份而失去了她,那么我宁愿揭开身份,即使带给这个世界一股腥风血雨,也在所不惜!”
虞非清铁青着脸,一字一字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阎罗的声音,令人听了为之心惊肉跳,并从灵魂为之恐惧。
这一刻,他满心里都只是那个小小女子温暖的笑容,以及对他依恋的神情。
这一刻,他才发现,他不止是爱她,还是爱她爱到了骨子里,爱到了血肉里,爱到了灵魂深处。
说不明这爱的如此深的感情如何繁衍出来的,他只知道,当他发现爱的时候,早已情根深种。
或许她就是他上辈子遗失的肋骨,这一辈子紧紧地契合,再也不分离。
“鸾儿,待我找到你,一定要在你身上烙下属于我的印记,这样,即使上天入地,你都只能是我的人。”
白氏酒楼,白蔚然正在忙碌的核对着账册,最近生意扩展的愈发大,其他王朝都有了白氏的生意,每个月光各地的账册都要有一间房子那么多,故此他早就累的不行了。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白蔚然头也不抬的叫道,“进来。”
能寻到这里的基本都是熟人,也就没必要做什么招呼了,尤其是在账册还有很多没看的情况下。
然而这次他失算了。
听双才见到白蔚然,便激动的大声道,“白公子,小姐不见了。”
“砰。”毛笔跌落在账册上,才蘸好的墨浸湿了记录整齐的账册,他却顾不得这些,只满脸紧张的看着听双,嗓子更是几乎发不出来音,“小姐怎么了?”
“小姐出事了,不见了。”看他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听双含着眼泪大声重复。
“轰”白蔚然的脑袋轰鸣了,一波一波的叫嚷声如刀剑一般袭来,刺伤他的脑海,然后就是不断的回音,“小姐不见了,不见了,不见了。”
看着白蔚然双眼无神的样子,听双激动的上去摇晃他的肩膀,试图将他唤醒,“白公子,小姐不见了,快点去找人啊。”
“找人,找人。”他呢喃,猛地惊醒。掩去内心不断的心痛,他直接跑了出去,堪堪跑到酒楼掌柜面前,来不及平复呼吸便厉声道,“命令全国各地所有伙计,寻找一个年约十四岁长相极美笑起来有梨涡的女子。”
掌柜惊诧,却依旧麻利的点头应了,而后四处散发下消息。
整个大虞王朝,震动了起来,一切,只因为一个女子。
而此刻,这个女子正被缚住了手脚,放在马车座子的下面,口被一条丝巾狠狠地缚着,似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