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
未说出口的话尽数被他用唇封住。
细密的吻一点点温柔地落在她的肌肤上。
漫长的夜,以宴文洲冲了两次冷水澡告终。
次日一早,李皖奉命把宴文洲的行李搬回了两人的婚房。
余薇回到诊所,拿出镜子照了照脖子,上面有宴文洲种下的草莓,好在是冬天,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见人。
李皖搬完宴文洲的行李,又奉命来搬余薇的行李。
他早上说过要她跟他一起搬回家,他不想再住酒店。
明明他手上就有别墅的钥匙,偏偏要跑去住酒店卖惨。
余薇去收拾行李,手机铃声响起,她走到一旁接听,是孟知瑶的电话,她昨天晚上开始肚子疼,现在正在医院生产,但是宫口一直不开。
“薇薇,我是不是快死了?你要快点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