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怎么了?”尉迟晨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特别是赤焰澜脸上鲜有的严肃的表情,等等,尉迟晨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只见赤焰澜拿出了一个信封,紫色的信封,很诡异的颜色,“晨儿,打开这个,然后看里面的内容。”
尉迟晨心里有点很不好的感觉,缓缓打开信封,然后抽出信纸,上面的字迹让她的眉头皱了起来,随之后面的内容,让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晨儿,这上面的内容都是真的吗?”见尉迟晨的眉头紧锁,赤焰澜的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尉迟晨拿着信纸的手紧了紧,然后神色放松,回头看着赤焰澜,“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而我的生父,的确如里面所描述的那样,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但那只是曾经,现在,他已经改过自新,已经没有再祸害别人。”这段时间,尉迟晨一直再派人查着凌素天和尉迟玥的事情,其实一开始,是希望,自己真的不是他们的女儿,后来,只是想要知道他们的近况,知道他们都在为自己过去所犯的罪恶在赎罪,尉迟晨的心也慢慢软化了,也开始在说服自己接受他们。
“真的是真的?”赤焰澜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即使尉迟晨已经承认了。
尉迟晨再次点了点头,“澜,我的生父生母的确是他们,而且,这封信就是和我身份错换的女子所写,可是,为什么会送到了你的手上呢?”尉迟晨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为什么凌雪若会将这个送到了赤焰澜的手上。
“其实。这不是我一个人有,花玄月那儿也有一份一模一样的信。”赤焰澜和尉迟晨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赤焰澜才缓缓把事情说了出来。
今天下朝之后,回到府里,就有人送了封这样的信过来,这样的紫色,看着就很诡异,里面的内容更是让赤焰澜吃惊,他知道尉迟晨不是尉迟家的真正继承人,但是没想到。不但不是尉迟家的继承人,而且也不是沙炼的公主,还有那样的父亲。
就在赤焰澜看完信一会儿。花玄月上府了,手里拿着一个一模一样的信封,最后,信里的内容是一模一样的,所以赤焰澜才找了过来。没想到尉迟晨却在祖堂,赤焰澜就一直在那儿等了几个时辰。
赤焰澜眉头紧锁,心里想着这件事情,怎么会自己和左相同时收到了呢,送信人的目的倒是什么?
反观尉迟晨,倒是没有了多少的紧张。神色也淡然了不少,慢条斯理地到了杯茶水放到了赤焰澜的面前,“澜。喝茶。”
“晨儿,你为何会如此的淡然,你难道不感兴趣为什么会有人将这个送到了我们的手里,也不担心她会做出什么举措吗?”赤焰澜不禁开口问道,这事情。为什么晨儿的反应如此的淡然。
“澜,我想。除了你们这儿,其他的大臣,甚至是太后手里都应该有这封信。”尉迟晨淡抿了一口茶,然后开口说道,目光流动,既然如此,凌雪若的目的也不难猜测了。
“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众人都知道我是凌素天之女,然后让我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说完,尉迟晨又喝了一口茶,嘴角微微上扬,其实,心里有点无奈,为何凌雪若就是看不开呢,就算自己真的身败名裂,对她又有何好处呢?而且,什么身败名裂,那是针对注重这一切的人,她尉迟晨,对这一切,完全没有半点的兴趣,何来如此一说呢?哎,尉迟晨摇了摇头。
看着尉迟晨如此轻松的样子,赤焰澜满头雾水,“晨儿,既然你已经知道她的目的,而且如此的毒辣,你为何还如此的淡然,难道是你已经想到了很好的处理方法?”赤焰澜的眸子突然一亮,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晨儿一定不会如此的淡然。
尉迟晨点了点头,看着赤焰澜的样子,心里是一阵感动,也是一阵好笑,“当然,办法早就想好了。”尉迟晨回答道。
“什么办法?”赤焰澜心里一乐,就说一定是晨儿想到办法了。
“顺其自然。”尉迟晨双唇微启,吐出了四个字。“噗”赤焰澜口里的茶水喷了出来,然后目光里全是不可思议。
“也就是说你不打算管这件事情??”赤焰澜顺了口气,理了理思路,最后说出了这么句话。
“澜,你知道的,这些事情,我从不在意,就算别人知道了又如何,那是我父亲的事情,就算算到了我头上,也只是一个身世的问题。”尉迟晨淡淡说道,其实,她在乎的只是自己亲近的人的看法,而赤焰闻麒已经表明了心意,至于赤焰澜还有花玄月,尉迟晨相信,他们也不会在意,这样就足以。
赤焰澜吸了口气,晨儿的确不在意这些东西,再说了,晨儿在任的时候,深得民心,如此的身份又能说明什么呢,突然觉得是自己多想了,释然地一笑,“对了,晨儿,该是用膳的时候了,我要回去了。”赤焰澜说完,起身。
“好。”尉迟晨回以笑容,澜应该是要回去和清月共用晚膳了,“对了,这个交给清月,这是叶苏礼给我的,特意多要了一瓶,一直没记住,正好,你将它带回去吧。”尉迟晨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玉瓶,“叶苏礼说有保持容颜的效果。”
赤焰澜接过玉瓶,然后笑了笑,转身离开。
尉迟晨在赤焰澜走了一会儿之后,才慢慢起身,该是用膳的时候了,俩个孩子也该饿了,看了看天色,心里突然有点奇怪了,今天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