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可真是好样的啊,可真是无耻。”
余珂没想到,今日竟可以问出这般极品的话来。
抱着别的女人想着她,
——重枭把着她时,会不会想着天女呢。
余珂想想都有些恶心的想把隔夜饭吐出来啊。
她以前知道重枭两面派,无父无母,独自深宫中长大的他性格上肯定是有些不健全的。
杀人不眨眼,又惯会带着一张面具,让外人测不出他的深浅。
但他才十七岁啊,就活得这样虚伪,这样不真实,人格说不定早开始魔化了。
余珂真不敢想,完全成熟以后的重枭,那时是不是自己也会被他耍得团团转,而不自知的把所有交出去。
只到被他压榨干,只到死去,都还觉得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
“珂珂,你到底怎样才能相信我。”
重枭有些焦急,黑暗中,他完全可以看清余珂不屑、嘲讽的表情,重枭心里有些钝痛,又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离开这里,我一个人静一静。”
余珂觉得待在重枭的身边,她有些冷。
她就是这样,能将就,大家将就下去,但是踩到这个底线,把她余珂当成任意压榨,不会反抗的玩偶。
——那真是对不住了。
远离,
余珂竟因为这个词呼吸一紧。
二人的谈话并没有招来什么人,只因余珂在她骂起重枭起始,就开台在这屋子里布置阵型了,而且还加了隔音罩,所以并没有人知他们的事。
只到第二日,当余珂听到府中人说起,重枭被新王妃赶出来的事后。
余珂惊讶的同时,心中冷笑。
——可真是可恶啊,别人甩他脸子,他就来找自己,还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是自己无理取闹的憋屈样子。
“呼”余珂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能想下去。
到是小沙看着余珂面色不好,
“小姐,您快点打扮一下吧。”以自家小姐的容貌,定叫那什么公主,立刻自惭形秽。
余珂听着小沙急起来,说错的称呼,没有提醒,“小沙,我们不去见新王妃,今天就在自己院子里。”
“对,王妃先进的门,本就应该那公主过来才对。”
小沙十分硬气道,管那什么公主,他主子和其都是公主,还是先进的门,当然自家主子大了。
“呵”余珂笑了一声。
——既然这样,谁爱玩玩去吧,她余珂是不想玩了。
过去她会容忍着这些,只因她还想将就,但昨晚之事,那么多打脸的话,余珂觉得到了这份上,也扯破脸皮,她到不介意闹得更难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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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怡院,蒋嬷嬷再次来到了这里,对着刘宝平说了一些王府的规矩。
刘宝平本来就不高兴,现在看着一个行将朽木,长得又一脸刻薄相的老婆子对着她唧唧歪歪,她心就火大。
“王妃,她是王爷的奶嬷嬷,”刘宝平旁边的一个嬷嬷小声提醒。
刘宝平全没有在意,
“不过一个奶妈子,也敢在本王妃面前摆出长辈的架势,来人,还不把她哄出去。”
刘宝平来到金朝以来,已开始学会渐渐运用自己与生俱来的权力,现在使唤起人来,得心应手。
“王妃,您……”
刘宝平的丫鬟听着十分为难,她们来之前不是和刘宝平讲得好好的吗?这蒋嬷嬷在恭诚府很得王爷看重,现在刘宝平怎么么像完全不清楚似的。
岂不知刘宝平压根就没听进去,在她看来,这个府中,只有另一个王妃才算得上她真正的敌人。
蒋嬷嬷受一顿气,就听到余珂没去给王爷准备朝食,又气冲冲的来到余珂这里,
“王妃,老奴知道新王妃进门,你心里定也不痛快,但是你要知道,这次娶公主,也是皇上赐婚,王爷哪有不受着的道理。
听说昨日,王爷在公主那里待了会后,怕王妃您心里起疙瘩,连夜又来您这里。
王爷如此爱重于你,你就是不为府中考虑,也得为王爷考虑吧。
也不过新妇进个门,您竟连王爷的朝食都不顾了,您这样,怎样能给新王妃起个好头?!”
余珂听着,心里十分窝火,这蒋嬷嬷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来人,对着这个欺主犯上的老奴掌嘴。”
作者有话要说:闰土玻璃心,不敢看评论了。
但会好好写文**
还有,闰土准备恢复日更,不管文文有什么争议,或是不妥,但是完坑对于闰土来说很重要,(至少证明了闰土的坑品,嘤)
废话不多说了,窝去写文。